“要解决匈奴人的兵祸,必须拿下西河郡,将匈奴人从并州驱逐出去,方可让百姓安生!”袁买目视西南,立下誓言。
张辽拱手道:“公子所言极是,只有将匈奴人驱逐出大汉疆土,才能保黎民平安!”
袁买点点头:“你暂时在这里屯兵训练,防备匈奴人。等募兵完毕,训练一番之后,等天气变凉了,咱们再攻打匈奴,联合平阳的麴义将军,南北夹攻,一鼓作气,把胡狗逐出并州!”
“末将领命!”张辽抱腕应诺。
在平陶视察完毕,袁买带着周仓重新返回船队。四十多艘走舸,再次扬帆,顺着汾河,向下游行驶。
中午时分,船队进入了西河郡的界休境内,驻扎在地方的匈奴人,闻风聚集了三千多人,浩浩荡荡的杀奔河边,前来劫掠。
袁买早有准备,之前已经命令韩铁匠按照“白羽骑”使用的弓箭标准,打造了一千支弓箭,组建了一支强弓兵,这次负责护卫的就是这支人马。
看到匈奴人在岸上杀来,士兵们纷纷弯弓搭箭,列阵射敌。随着袁买一声令下,乱箭齐发,多有匈奴骑兵应声落马。
匈奴人在马上还射,但他们手里的弓箭射程只有百十步左右,而船上弓兵的射程达到了一百四十多步,匈奴人根本射不到船上的人,自己这边却被射的很惨,一阵乱箭下去,死伤了三四百人。
袁买站在船头,手握“万里起云烟”,弯弓搭箭,亲自射敌。随着弓弦响起,连射十箭,例无虚发,每一箭都射中匈奴人的额头,当即毙命。引得船上的兵卒齐声喝彩,战意浓浓,斗志旺盛。
匈奴人无法靠近,只得远远的在岸上跟着,乱喊乱叫,一面派人前往离石飞报单于呼厨泉,请求派兵前来支援。
只是,不等派出去的人走到半途,汾河就进入了山谷之中,河流两侧山峦起伏,再也没有道路。岸上的匈奴兵只能目送四十多艘走舸顺水南下,仰天兴叹,无能为力!
次曰中午,船队抵达了平阳郡的治所平阳城下。得到探报的太守沮鹄,以及镇西将军麴义率部前来迎接,寒暄完毕,簇拥着袁买进了平阳。
袁买在平阳城巡视了一圈,对于地方的治理比较满意,但是感觉平阳的兵力有些薄弱。南有河东的曹军,北有西河郡的匈奴盘踞,整个平阳境内才只有七千兵卒,加上新招募的一千新兵,不过才八千人而已,防御力量远远不够。
“叔通将军,平阳郡的百姓有十三四万人,为何才招募了一千名新兵?”酒筵上吃酒的时候,袁买不解的问道。
麴义一拍大腿,叹息一声:“嗨……我正要和公子提一下这件事情呢,按理来说,在平阳招募三五千士卒,不在话下。可是郡城粮仓内的粮草只有三万余石,只够八千人维持三个月,所以我和沮太守不敢多招募人马。正想派人去晋阳向公子求粮呢!”
想不到平阳也缺粮,看来形势严峻,一丝也容不得大意,不能仅仅指望着秋收。一定要在粮草告急之前筹措到一笔粮草,这样才不会因为缺粮而影响军心士气。
“晋阳城的粮草也不多了,不过我已经派人去幽州向高干借二十万石粮草,等粮食到了晋阳,我再派人送到平阳五万石,你们放心好了。”袁买一边吃酒,一边安慰麴义、沮鹄二人。
在平阳住了一夜,次曰,袁买辞别麴义、沮鹄二人,登上船只,下命调船向东,由浑河进入沁水,然后再直奔黄河岸边的孟津渡口,巡视徐盛建立的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