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烨笑道,“若本王的一辈子只有你陪着到老,是不是少了什么”
印淮脸一阵泛红,道,“卑职的意思是,会对殿下一辈子尽忠。”
“罢了。”凤烨叹了口气,道,“这儿女私情,不适合我,如今,凤云峥发了狠心,谢锦然死了,恒亲王妃被人劫走,又是一阵腥
风血雨,印淮,去查一查,掳走她的人是谁”
“据同屋的耶律颜公主说是一个女子,难道是二小姐的人”印淮猜测道。
“女子会是谁呢”凤烨眼底闪过一抹思绪,“又有谁能把她轻易的掳走除非,她是故意的。”
“故意的”印淮不解。
“她哪有那么容易被抓住”凤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知意味的表情来。
“那卑职马上去巡查恒亲王妃的下落。”印淮道。
凤烨头,印淮匆匆离去,他仰头,看四周青葱树木,影影绰绰。
“什么”太后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脸上一阵苍白,“谢锦然死了”
“是,柴房失火,脸肿的不成人形。”葵花道。
“在她死之前,九殿下去柴房看过她,还起了一些争执。”宝花道。
太后脸色阴沉下来,道,“看来是云峥做的,拿着哀家的令牌,却杀了谢锦然,这不是害哀家破了杀戒吗他倒好,为了区区一
个连似月,竟在哀家和众多娘娘眼皮子底下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哀家倒是小瞧了他
你们说,哀家兴师动众地来了三清观,潜心念经,为故人超度,短短两天,倒接二连三闹出这些事来,不但还没超度,反而死
了一个人,这其中必有人在背后捣鬼,故意和哀家过不去。”
葵花和宝花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觉得不应该继续隐瞒了,两姐妹同时跪了下来,道,“太后娘娘,请恕罪。”
太后看了这两姐妹一样,问道,“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请罪”
“其实,其实寿宁殿还有白猫的,青云道长刚做完法事的当晚我和宝花就看到了,在西门那个地方,连续几天晚上都出现了,只
是奴婢见太后娘娘的心病放下了,并不敢再提起,连续三个晚上都有,后来,奴婢二人便想了一个法子,将白猫毒死了,我们
出了寿宁殿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出现。”葵花如实地说道,不敢再有隐瞒。
“什么”太后浑身一震,脸上一阵苍白,“还,还有”
“是,从未灭绝过。”宝花道。
太后紧绷着脸,脸色十分难看,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兴师动众跑到三清观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来人”太后猛地站起身来。
“太后娘娘”
“即刻启程宫不得有片刻耽误”太后下了命令。
临走之时,太后娘娘召见了青云道长,比起先前的恭敬,现在的她态度非常冷漠,让青云道长感到一头雾水,一甩拂尘,道,“
太后娘娘,接连发生了这些事,是贫道不得利,让太后娘娘和各位娘娘受惊了,贫道也正在寻找恒亲王妃的下落。”
“你确实不得力,不仅不得力,你还徒有虚名。哀家兴师动众一趟,真是太看得起你了。”太后冷冷地说道。
青云道长百般不解,是因为谢二小姐死了,恒亲王妃不见了的事,让太后娘娘失望了吗
太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法事不做了,原本要赠给道观的牌匾也命人拿了去。
而青云道长始终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太后娘娘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巨变。
凤云峥和夜风到了连似月被掳走的房间里,四处观察之后,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青黛和泰嬷嬷两人见了凤云峥,慌忙跪下,道,“殿下,您终于来了,王妃其实已经察觉出放火和被邀请到耶律颜公主两件事之
间有必然的联系,所以吩咐了我们,若殿下来了,就要找颜公主。”
“耶律颜已经和太后娘娘一块下山了。”夜风说道。
“她的嬷嬷呢”凤云峥脑海中闪过那个嬷嬷的脸来,问道。
“一道走了。”夜风道,“殿下,要追吗”
凤云峥抬手,道,“不用,若现在追来,倒不知道他们还想做什么了,你们王妃我猜她被掳走也有刻意的意思。夜风,你负责
盯紧耶律颜的嬷嬷。”
“是,殿下。”夜风领命,道。
凤云峥手拂过房中各类器具,轻轻地敲打着,终什么发现都没有。
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眼看到了那床,他心头猛地一顿,道,“夜风,这床有问题”
夜风眼神一凝,闪过一抹思绪,步走了过去,伸手敲了敲床板,猛地抬起头来,道,“空的”
“没错,我刚刚敲过的时候,也觉得这床有些奇怪,打开看看。”凤云峥命令道。
“是”青黛和泰嬷嬷将床上的东西拿走,夜风一把将床打开,果真是个出口。
“殿下,这洞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挖通的,看来人家早就盯着王妃了。”夜风说道。
“下去看看”凤云峥道。
“是。”夜风领命。
凤云峥眉头拧紧了,月儿会去什么地方一路上可有留下线索
马车继续往前,专挑小路行走,这数名暗卫尽职尽责,进行着滴水不漏的保护。
“我儿子在哪里”凤千越突然问道。
连似月的手微微一顿,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说道,“不知道。”
凤千越一听,拖着脚,加了步伐,走到她的身旁,拦住了她的去路,粗声粗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