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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带着各色猎物浩浩荡荡回了益州城,羡煞了不知多少人,李愔带着猎物回了王府交代张三开始准备,上官仪等人则是先行离开,晚上把邀请的名单整理出来,明天呈交给李愔过目。
风尘仆仆回到南院,李愔刚进门,就见崔莺莺打了一个饱嗝,再去看她的手上,好家伙正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夹心面包。
“你不会吃了一整天。”李愔摸了摸崔莺莺圆滚滚的肚子,“不是交代你不要吃太多吗?”
崔莺莺道:“殿下,实在太好吃了,忍不住想吃。”
李愔把她手上的面包夺下来,几口塞进自己嘴里,道:“不准再吃了,小心胀肚子。”
在李愔严厉的眼神注视下,崔莺莺只好点了点头。
晚上,崔莺莺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肚子涨得难受,李愔骂她活该,让她长长记性,崔莺莺嗲声漫语承认错误,开始挑.逗李愔,李愔摇头叹息,给她揉了好了一会儿肚子。
第二天,上官仪把邀请的名单呈给了李愔,李愔看了一眼,大致没什么问题,就让上官仪一个个通知,这些人基本都是各县的县令和下面的主薄,还有的就是益州那些老望族了,上次高权的事情,也多亏了他们配合,才能把剩下的族人抓获,这回请他们前来也是感谢。
为了准备这次家宴,李愔把王府分成了两块地方,前殿是官员们吃喝的地方,南院则是夫人和小姐们玩乐的地方,李愔让张三放开了使用地窖中的油盐酱醋,准备也让他们感受一下不一样的美味。
又过了两日,一切都准备妥当,家宴的日子到了,早上登门的客人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李愔坐镇前殿,崔莺莺则是在南院接待小姐和夫人。
“草民参见殿下!”和几个县令寒暄过,三个衣着华贵的老者带着一群年龄不一的少男少女的走上前来向李愔行礼,上官仪附耳在李愔耳边介绍了一下,原来这就是益州的老望族,窦家,孙家和钱家的人。
李愔笑道:“原来是窦公,孙公,和钱公,上次的事情还多谢三位鼎力相助啊!”
“殿下客气了,其实我们这些老骨头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真正出力还是族中的丁壮,贤德还不见过殿下。”窦家族长对站在后面一个十七八岁的公子说道。
“草民参见殿下!”年轻公子躬身道。
李愔笑了笑,他瞥眼一脸希冀的窦家族长,大概明白这些老望族的心思,益州平定,高权的势力被清除出了益州官场,但是这也造成了官位的空缺,而上官仪和王银龙主政以后,启用了不少寒门出身的学子,而因为高权这些望族在益州的胡作非为的恶劣影响,上官仪和王银龙在录取官员方面对并没有考虑老望族们。
李愔明白士族势力在唐朝还依旧是主导力量,不是仅仅靠暴力就能瓦解的,而且,他们的传承悠久,文化底蕴的确比那些寒门子弟高了不少,所以族中也有不少人才。
“这是窦公的孙子吗?真是一表人才!”李愔打量了一下窦贤德,这家伙长得也太帅了,真是的面若冠玉,玉树临风。
“殿下过奖了,今年的科举他刚中了进士。”虽然这样说,窦家族长却是一脸的骄傲。
中了进士只是具备了当官的资格,真正想当上官还需经过几道程序,但是其中有一条则是可以让他们省略这样的步骤,那就是让权官举荐,而在益州这样的地方做官,只要李愔点个头,再向朝廷上报就行了。
李愔思忖了一下,任何领导人都不喜欢属下抱成团,都希望他们之间存在着竞争,这样做领导的才能左右逢源,这也是为什么古来的皇子都对大臣的党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李愔同样如此,奴大欺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想到这,李愔笑道:“哦,是吗?这益州城还缺一个司马,贤德愿不愿意屈就啊。”
“这…”窦贤德一愣,看向自己的爷爷。
“还不快谢谢殿下!”窦家族长愣了一下,顿时心中乐开了花,这益州司马和地方县令可不一样,那可是李愔身边的近臣。
窦贤德深深一躬,道:“谢殿下!”
给了窦家这样的便宜,其他两家自然也不能亏待了,李愔让上官仪在选任官员的时候要量才使用,也要把望族考虑在内,这样算是同时拉拢了三家,把他们和自己拴在了一根绳子上。
揭开这个小插曲,家宴正式开始,张三领着下人在前殿的空地上支起了三个大锅,锅中是已经炖好的汤汁,如果是现代人在这里他们一定会闻出来,这分明就是火锅底料的味道,这是李愔从现代买回来储存在地窖中的,本来打算和崔莺莺开小灶的,没想到正赶上今天了,除了这几个大锅,还有五六个放着煤炭的烤架被抬了出来,一只只兔子和山鸡被串起来放在了上面,几个家丁端着各种调料,开始在涂刷,转动烤架烧烤。
因为来的人太多,金大谦把北院食堂中的矮桌抬了出来,又在地上铺上干净素布,这时,一道道炒菜也开始上桌。
众官员和望族都是惊奇地望着这些新奇的东西,诱人的香味让他们狂咽口水,李愔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得意不已。
“各位就坐,请随意!”时候差不多了,婢女们开始上酒,李愔对众人说道。
闻言,官员和望族们开始就坐,纷纷拿起筷子夹菜,“好吃!”不知是谁说了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