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沙弥一路前行,穿过了香客休息的区域,继续往前走,看这路程,似乎都要走到后院了吧!
“小师傅,你知道究竟是谁要见我吗?!”穆婼婉有些好奇的问道。
“施主到了就知道了!”
‘是不是这些修行的人都喜欢讲的似懂非懂、说话总是不说完,喜欢让你去猜!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直接说明,难道不好吗?’
没法,别人不愿说,穆婼婉也不好一再追问,也就只好“到了自然知道了!”。
跟着小沙弥又继续弯弯绕绕走了好大一截,看着周围的风景,看样子是来到了云灵山的后山。
这是一幢三间茅草屋,它矮得白芸那不高的个子已快触到屋檐。看得出,由于太陈旧,它像个驼背的衰弱老人,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但是虽然陈旧的木门却依然很是结实,屋外的摆设也无不说明房子的主人对这茅屋的喜爱,干净、整洁、处处透着生活着人的气息。
这样的一幢屋子居然会出现在这后山,穆婼婉有些不解,想要询问小沙弥,却被小沙弥告知,路已带到,他该告辞了。
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不进,正在纠结之中时,房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低矮的房檐,并没能让穆婼婉在来人出来之时,第一眼看到他的相貌,只是能看见他身上的那一身洗的有些泛白的僧袍。
“你来了!”浑厚略显低沉的声音传来。等到来人站在穆婼婉面前,穆婼婉才看清原来是一个满头白发容貌却很硬朗的老人家,这一身僧袍说明这至少是一个修行之人。
穆婼婉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话。
那人也不管穆婼婉是否搭理自己,自顾自的讲茅屋一旁的敞开式厨房里烧着的水提来,拿到院子中的一张石桌上,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给还站在原地满脸疑惑的穆婼婉。
看见穆婼婉一脸迷茫的样子,那人笑了笑,“过来坐吧!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只管开口问就是了!”
穆婼婉依言。在那人对面坐下,“请问你认识我?我为何从未见过你呢?!”
“呵呵,你见过我的,只是那时你还太小,所以记不清了!”
“是吗?”疑惑,自己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啊!怎么没啥印象呢!?
“别怕,我不是坏人!说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太爷爷!”
“太爷爷?!”穆婼婉完全不明白!这个不认识的人,是来占自己便宜的!太爷爷?!不会吧!自己可是记得自己娘原来哄自己睡觉的时候,可是给自己讲过故事的,说是自己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打仗的将军了,自己爷爷的爹也就是自己的太爷爷那也是早早的战死沙场了!要说如果是穆家的太爷爷,那也不对啊!要见也不会单单只见自己吧!!
‘难不成他知道我是重生的!?’
穆婼婉不禁警惕了起来,“我太爷爷早死了!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你这小丫头!你娘生性温婉,你怎么就这么多鬼心眼啊!我可是听说你傻了的,看来,不像啊!?”
“哼!你才傻呢?我这叫聪明伶俐!”
“嗯,是挺牙尖嘴利的!不过,我还真是你太爷爷,等等,别插话,听我说完!”
那人故意慢悠悠地又喝了一口茶,才开始说起故事来,对,是说故事!
一百年前,这位太爷爷,嗯,应该叫白若辰,机缘巧合之下,拜入了修仙门派,因为根骨奇佳,早早的离家修行。自己的亲太爷爷,也就是白若辰的哥哥则是继承了家业,继续走着从军路线。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等到白若辰闭关出来之时,早已物是人非。白家有位修仙之人,本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在当时,白家早已是功高震主,若是再出这么一件事,必定引得当时皇帝的大大不满,为此,白家当时的当家,也就是白若辰的爹,早早地就对外宣称自己的儿子因为外出游历,却惨遭意外,早已不再人世。
白若辰也不希望自己的出现,会是给家里人带来灾难,所以也就没有回家,而是呆在了这云灵山的后山,一边修炼,一边也可以和家人趁着来护国寺的机会见上一面。
这件事也算是白家不对外说的秘密,想来也是白茹嫣还来不及告诉穆婼婉有一个太爷爷的存在就遇难了吧。
“那为什么我和我娘当年遇到山贼的时候,你没能出来救我们呢?!”
听了这么一个故事,穆婼婉就不明白了,明明深山里有个外挂,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起作用了呀!
“哎,这也是我的一大遗憾,当年,因为宗门有事,我早在数月前便已来开,事出突然,所以也没能告诉你娘,我也是最近才回来的!哎!”
“哦!没事,也许这就是天意吧!”穆婼婉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个,怎么反过来安慰别人了呢!
“嗯,我之前听说你痴傻了!怎如今看来,却是不像?而且观你周身气息,却有修真之象,这又是为何?是何人说教的?”
白若辰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见见穆婼婉的,可在穆婼婉进到云灵山的时候,白若辰就感觉到这是一个修真之人,本不知道这人就是穆婼婉,如今见了,自然也是惊讶的,但更多的是感到欣慰。既然能修真,那这日子应该过得还可以,至少不会如听到的传言一般,在相府的日子不好过。
只是这是何人教授,却要问得仔细一点,以免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