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老几乎抓狂,李拥舟却察觉到了不对。昨天他们才商讨给自己最好一次机会,一旦不行便立即撤推。当天晚上,便顺利攻破第一庄的防线,他们的计划顺利的有些过头了,难道?
想到这里李拥舟就像一只受了惊的老鼠,直接跳起来冲到幽老的房间,将所有的金银打劫一空,迅速逃离。
这次李拥舟没有选择深山,也没有选择附近较为繁华的城市。而是利用几个小乞丐,弄了几身儿普通的棉布衣服,置办了副的行头,伪装成了一个行脚商人。行脚商人千千万,却很少有人注意。
因此走的相当顺利,当幽老发现的时候,哪儿还有李拥舟的影子。“果然是个逆子。”
这个时候幽老已经忘了,从一开始,他也没完信任过李拥舟。却将所有错误都推到了李拥舟身上,思维模式与李拥舟一模一样,如果陆瑶光在的话,肯定要感叹一声当真不愧是亲生父子。
骂归骂,李拥舟与第一庄的种种反常,他也察觉到了。“刀疤你带着一对兄弟找出第一庄那些家眷在哪儿,要快!”
“是”刀疤答应的爽快,可心里却不以为意。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人,因此也不知道在他离开的同时,幽老像做贼一般潜入了第一庄的库房,利用他的能力卷走了第一庄大量不记名的财物。
并且第二天,便将第一庄的管理权交到了城主弋九手上,对外声称是闭关。实则悄悄隐匿了起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就连第一庄的人没也找到其藏匿的地址,也是绝了。
看完,鹰五传来的最新消息。陆瑶光不得不公平的说一声,即便没有她这个外挂,估计那对父子也不会是皇上的对手。就凭他们仿若地鼠一般的『性』子,除非皇帝与一种皇子都瞎了眼。那种几率几乎不存在好吧!
漫不经心的的手里的纸条递给李兆晨,“为了不将躲在老鼠洞里那位惊走,咱们得做些改变才行!”
李兆晨接过纸条迅速将上面的内容看完,嘴角一抽。“说不定已经跑了呢,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惊弓之鸟。”
“怎么回事儿,拿来我看看!”自从解开了心结,李继便像变了一个人。这次出行,因为没多少立功的心思,反而相处的更加融洽。
随手便将李兆晨手里的纸条拽到了自己的手里,不过他与李兆晨的看法却恰恰相反。“切,跑了就跑了呗,就凭他们那股子折腾劲儿迟早将自己给折腾死。”
李继这话相当犀利呀!却让一众人无法反驳,尤其是李兆晨仿佛第一次认识李继一般。怪叫一声:“你这可怕的想法儿从哪儿来的?”
“难道不是么?据我所知,自从逃离京城,李拥舟可没少遭罪,这还是同他亲爱的父亲在一起的时候。现在他可是孤身一身,即便身怀武艺又如何,眼高手低注定要吃苦头的。”
这是李继的亲身体验,他只是一介世子跌落下来,还有那样的感受。何况从小被人护着,一路顺风顺水的李拥舟?呵呵——
这下李兆晨是彻底被李继的歪理给洗脑了,歪着脑袋:“说也也有道理,哎,之前怎么就没人想都呢?那咱们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急了?”
呃,不急。可天天有一只苍蝇在你眼前飞不觉得膈应么?不过这次不等陆瑶光开口,与她心有灵犀的李哲便淡淡的抛下一句。“你是没关系,那大雍无辜的百姓呢?”
李兆晨再次被噎了,“兄弟,别总是拿大实话砸人可以不?”
却只得到李哲极其认真的否定:“不可以。”
李兆晨:……
他现在真的想动手,不过算了算,除了自己,其他都是李哲那一边儿的。只得悲催的偃旗息鼓,狠狠地抄起马鞭朝自己的马屁股上甩了两鞭子。
一马当先,将所有人甩到了身后。
“得,这下刺激大发了。啊哲,你猜如果到了地方找不到人,李兆晨他会不会暴走?”之后李兆晨会不会暴走不一定,反正现在李继看到前面的端王又很甩了几下马鞭。
他是小人物,可没敢参合这样的话题,“八爷那样很危险,我追过去看看!”
好么,一会儿的功夫只剩他们夫妻了。陆瑶光自然也没了耍宝的心情,埋头赶路呗!
只是一语成谶,他们一行赶到第一庄的时候,根本没有李拥舟父子的影子。当然也不是无收获,起码黑风域一众亡命之徒一个不落被李兆晨扔进了当地官府。
为什么是李兆晨呢,还得从黑风域那位城主弋九说起。
原来弋九之前的名字可不叫弋九,而是慕容久。不过却是慕容家主一次回京途中捡回来的孤儿,之后便做了慕容灿的小厮。照理说这样的身份,慕容久对慕容家是该感激的。
可这世上有一句古语叫人心思变,在慕容家的时间越长,慕容久的心便越是不甘。直到他为了攀上更高的存在,背叛了慕容灿。那一次,慕容久想要攀上的便是李兆晨。
虽然李兆晨只是无意间帮过慕容久几次,并不知晓他的打算。却还是被皇帝罚了紧闭三月,名声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小霸王的名声有几分便因此事有关。
所以李兆晨则能放过,亲自上场指导,将野史、书本上看来的各种奇葩刑罚在慕容久身上试验了变。差点儿将慕容久给搞疯了,自然黑风域的秘密便藏不住了。也包括幽老在其中发挥的作用,以及幽老为何在攻下第一庄后消失不见。
“没想到问题出在这儿?”将第一庄的老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