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听说过有人生来就会刺绣针法吗?”若离仍然理直气壮,“我从未学过,当然不会。”
瑾夫子这才仔细打量若离两眼,心下不免有了另一番看法。
瑾琉在受到邀请来黎府之前,就在信中得知黎府有一个颇为难缠的庶女。黎夫人的信中写得情真意切,说是庶女刁钻无法管教。特别请自己来压上一压。可是,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黎府庶女是否刁钻尚未可知。倒是黎府的这位当家夫人和嫡女,实在不敢恭维。
虽说瑾琉见过很多大户主母。她们根本就不教养庶女,还故意把庶女养的蠢笨一些。但同时她们也会把庶女养在后宅,不闻不问,到了年纪就默默许配出去。这在瑾夫子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黎夫人这种故意不教养庶女,还要让庶女丢人的心态。瑾夫子却不太好理解,而且仔细打量下来,这位‘刁钻’的庶女,也并不像信中所说那样无礼难缠。
若离说自己从未学过刺绣,就是指责黎夫人的别有用心。
黎夫人狠狠地看着若离,正要开口说话。只听见竹楼外头传来一个婢女的声音:“夫人,出事了!老爷和老夫人正在五福堂,请您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