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还好吗?”梓萌现在对生命心生敬畏之心,生命太脆弱,一句气话就有可能葬送了亲人的生命,爱情固然重要,可亲情也同样重要,她甚至想要退缩。
夜唯晨抱着她不肯松手了,有种失而复得的不舍。“她还好,就是受了点惊吓,在招待所里休息。”
“那你为什么不陪在她身边?”她责怨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用管我,守着你妈妈才最重要。”
“梓萌,你和我妈,我都不会舍弃,你们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夜唯晨向他保证。“绝对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
“嗯。”她还在全身发颤,上牙与下牙碰撞出声音。
“梓萌,你怎么了?”夜唯晨执着她的双肩,又用他的额头去碰触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她颤抖着说。“我只是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梓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不相信地看着她。“或者是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你怎么会把自已弄成这副模样?看看,这披头散发的,双膝上面全是泥土。”
说着,还将手伸向她那看起来有些发紫的嘴唇,当他的指腹滑向她的唇瓣时,她一下将头扭开了,自然也没让他的指腹落在她的唇瓣上。
“别碰我!”
“你怎么了?”他以是她害羞,可当他回过头时发现,那三个丫头早就无影无踪了,这屋里就剩下他两个人了,三个女孩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没什么。”她舔了舔嘴唇。“我还没有刷牙。”
他一下就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又没嫌弃过你,真是的,没刷牙怎么啦?”
说着,他的嘴就凑了过去。
她双手将他的嘴用力地撑着。“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就是不肯将嘴巴移开。
“因为......”她吞吞吐吐。“因为我刚刚对一个倒在大街上的男人做过心肺复苏。”
“什么?”他顿时怒皱着一双眉,扳着她的身子。“你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做这样的施救?”
部队有这样的训练,他当然知道心肺复苏是个什么样的操作,尤其介意的是对方还是个男人。
“是不是觉得很脏?”她看着横眉怒目的男人笑了。
“是好脏。”他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他的随身糖盒,取了塞进她嘴里。“赶紧抽支烟杀杀细菌。”
梓萌哭笑不得地取下那支寸杆糖。“那你还不如去买一瓶白酒倒进我嘴里好些,这糖能杀细菌吗?”
“哦。”他又不满地夺走她手。“那不吃了。”
面对眼前的男人,梓萌摇头叹了叹,一指懒懒地推向他的鼻尖将它顶高,“好啦,没事的,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传染病,我一会多刷几次牙,睡觉的时候再喝些酒,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那以后不可以随便对男人做这样的施救?”他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女人可以考虑,男人嘛,如果情况危急,你可以指挥别人去救,你自已动手不动嘴,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