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离按惯例在舒雨桐的别墅里睡觉,结果做了一个梦,梦中一道道熟悉的身影犹如走马灯似的从面前过去,娜拉、雨桐、诗诗、涟漪……这些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女孩一个不缺,可她们都不理他,仿佛没有看到他,他想喊喊不出,想追追不到,想抓抓不住,到最后,就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从背后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中。
他醒了。
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半晌没有动静,房间里光线晦暗,影影绰绰,似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隐藏着。
看了看手机,才五点多,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甩掉脑中多余的想法,困意全无,索性决定不睡了,前几次都是娜拉她们准备早饭,然后喊他起来,这次也该轮到他表现一次了,于是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天微微亮,又打开房门,凝神细听,走廊上静悄悄的,三女应该都还在睡觉,想到这里,江离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手轻脚地下楼。
厨房的冰箱里一如既往储存着不少隔夜饭,用来做蛋炒饭再合适不过了,不过蛋炒饭有点油而且干,单吃比较腻味,所以他决定去买些开胃小菜和美味早点,戴上墨镜和帽子稍作伪装,江离就出门了。
锦绣山庄外面不远处就是一个菜市场,菜市场不仅是卖菜,同时也卖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早上的话会有许多早点摊,包子、馒头、煎饼、炒面、馄饨、豆浆、油条、香蛋、锅贴饺乃至砂锅麻辣烫可以说应有尽有,江离选了腌萝卜、榨菜以及热乎乎的一屉小笼包和四份新鲜豆浆,另外他还临时决定买了紫菜和水果。
回去的路上,太阳正在冉冉升起,时间过得真快,他不由加快了脚步,推开别墅的大门,仍然是静悄悄的,他微微一笑,一头钻进厨房里开始忙活了。
不知不觉间天光已经大亮,时钟指向六点半,江离一切准备妥当,可其他三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禁暗暗嘀咕,今天可是要上课的啊,她们该不会忘记了吧?没办法,只能去喊她们起床了。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却犹豫了,敲门呢还是不敲门,或者干脆用手机打个电话将她们喊醒?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然后慢慢地,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旋转,一边不断地自我催眠,我只是试一试门有没有锁,试试而已,又不会怀孕,接着就听咔哒一声,门开了,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再看一看吧,看看又不会怀孕,于是他探头探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像做贼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贼,还不是普通的贼,而是偷香贼。
少女的幽香迎面扑来,让江离一阵神清气爽,异性荷尔蒙的气息是如此让人陶醉,他定了定神,反正已经进来了,再无耻一点也无妨,于是他集中精神力,凝聚光明能量于双眼,以便自己可以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看得更清楚,只见一床被子半截都拖在了地上,另半截被靠边睡的张娜拉死死拽住,唐诗诗精致雪白的玉足蹬在被子上,显然她就是罪魁祸首,两人似乎正在较劲,进行拔河比赛。
不过,这个显然不是关注的重点,因为,唐诗诗是裸睡!
看到这一幕的刹那间,江离就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血脉贲张,但他却移不开目光,从那双调皮捣蛋的玉足往上是修长紧绷的**,稀疏的黑色枝叶掩不住幽谷的柔柔春光,光洁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座挺翘的椒房因为侧身而被挤压在一起,早有樱桃立上头,端的是诱人无比。
唐诗诗的**江离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上次绝对没有这次看得仔细,而且还是在对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偷窥,两者的刺激程度不可同日而语,江离眼睛都快看直了,就在他沉迷于美色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唐诗诗突然呢喃了一声,犹如惊天霹雳在他的耳边炸响,他吓得冷汗直冒,四肢僵硬,糟了,完了,这要是被发现他的形象就全毁了。
“傻离……坏蛋……”唐诗诗撅着樱红的小嘴,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一只手无意识地搭上张娜拉鼓鼓的胸-部。
江离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不够用了,幸亏张娜拉穿着粉红色的宽松睡衣,否则这般旖旎的情景真的要让他兽性大发,他使出极大毅力闭上眼睛,然后一步步倒退着走到门边,最后狠下心转身出去,轻轻带上房门,这才如释重负,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似的顺着墙壁坐倒。
“还是……打电话吧。”江离苦笑道,他真的不敢再进去了,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他自认为不算英雄,估计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温馨静谧的卧室里忽的响起一阵动听而又伤感的铃声,“如果留下多一秒钟,可以减少明天想你的痛,我会愿意放下所有,交换任何一丝丝可能的占有,幸福只剩一杯沙漏,眼睁睁看着一幕幕甜蜜,不会再有……”是江离所唱的《练习》。
唐诗诗背后的那个大号“番茄”犹如活了过来,从中伸出一只白皙滑腻的纤纤玉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结果不小心将手机碰掉在地上,正好挂断电话,紧接着,一张美丽的脸蛋无奈地从连体兜帽中抬出,舒雨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弯腰去捡手机,足有d罩杯的丰满玉峰颠倒众生,如果江离现在蹲在对面,恐怕会鼻血长流,直接晕倒过去。
心虚地躲到楼下的江离见电话被无故挂掉,以为自己刚才的偷窥行为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