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水,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道如何后悔,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黄昏时,叶晨深切的歌唱通过广播电台响在很多人耳边,引起强烈共鸣,产生一种异样的心灵震撼。
“大家好,我是华夏音乐电台新歌速递栏目的主持人蒋昆,刚刚那首歌不知道感觉如何?反正我听完是不由自主想起我曾经的青梅竹马,她就是那种特别温柔,却对感情不敏感十分粗神经的人,我还记得那天跟她表白说我爱她的时候,她足足愣了十分钟才反应过来,后来,她成了我的老婆,我们现在生活很开心,所以,电台前的各位听众,如果有中意的对象,一定要把握住,大声说出你的爱意,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后悔。”
“好了,话题扯得有点远,再来说这首歌,这是前几天在苏省特别火,现在已经扩散到全国,想必许多听众可能有所耳闻的一首悲情歌,《温柔的慈悲》,听名字就很有哲理,演唱者,叶晨,一个年仅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可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但如果说起另外一个人,恐怕大家都会恍然大悟,江离,是的,就是2007年度华夏音乐盛典最佳新人奖得主的那个天才音乐之子江离。”
“这首歌就是江离为叶晨创作,他们俩的合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前还有《叶子》、《一直很安静》和《被风吹过的夏天》,都是值得一听的流行歌曲,叶晨的声线非常有特点,呈现不同于年龄的沙哑沧桑,就像砂纸慢慢打磨,磨平心口的坚硬棱角,抚平创伤,相比前几首歌,这首《温柔的慈悲》叶晨的表现最好,唱功明显有很大进步,特别是最后的一段颤音,如泣如诉,让人的心弦不禁为之颤抖。”
“只是听着,就仿佛看到了对方嘴角悲伤的弧度,这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到底有着怎样不平凡的故事,又有着多少幽幽的心事,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吧,但其实我们可以稍微试着揣测一下,她的心中或许装着一个人,这个人,留给大家想象吧,好了,接下来我们再听一首歌……”
一辆橘红色的轿车迎着夕阳的余晖划过长长仿佛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朝前方风驰电掣而去,刚刚的广播就是从这里传出。
车内坐着五人,驾驶位的舒雨桐,副驾驶的江离,还有后排坐着的唐诗诗、张娜拉和涟漪,这次出来是要去金陵看元宵节的秦淮灯会,江城虽也有,但一来规模不大,二来在江城实在太容易被认出来了,一旦认出就是群众集体暴动,完全没法尽情享受灯会的乐趣。
在第二首歌响起来的时候,唐诗诗若有深意地道:“这个蒋昆挺有意思,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呢?”
张娜拉望着窗外逐渐暗下去的天色和一成不变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蒋昆向青梅竹马表白的故事,大声说出爱意,真的可以成功吗?还是连现在的感情都无法维持了?
“马上就要到金陵了。”舒雨桐淡淡的说话打破了车内短暂的尴尬。
被唐诗诗和张娜拉夹在中间的涟漪羞红脸,小声对江离道:“哥哥,我想坐你腿上,这样视野比较开阔。”
“呃……好吧。”江离伸手一拉,将涟漪从前排两座位之间拽过来,纯白的连衣裙包裹娇臀落在他腿上,软软一样,又富有弹性。
涟漪已经十四岁了,除了胸部平平,其他地方都发育良好,两个人坐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拥挤,特别是翘臀挤压着江离那个地方,竟然引起了生理反应,让他好生尴尬,本来身边一直美女如云,他多少形成了不错的免疫力,但还是……他连忙抱起涟漪,将她向前方挪了挪,好像比去年重了几斤,对他来说却还是很轻,抱起来不费力气,亦如从前。
从几岁到十几岁,涟漪在江离面前,总像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不知怎的,看到她,他便会莫名的心安。
涟漪不满地扭了扭身子,似乎对江离的挪动很不满意,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双手支着下巴趴在前面的台子上,望着车外飞掠的风景。
舒雨桐瞥了一眼江离和涟漪,嘴角轻不可察地露出一丝温柔,继续专心致志地开车,一块高速路牌迅速被甩在后面,车子真正进入金陵地界,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达秦淮河畔。
每年的元宵,秦淮河畔都会举行一场盛大的灯会,重现千年前辛弃疾在《青玉案·元夕》里所吟诵的情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夫子庙周边,花灯朵朵烂漫如地上飘浮的云彩,各种华夏传统乐器奏响的音乐流转不息,小吃夜宵的香味飘过石子路,熙熙攘攘,人影错落,翩翩若舞。
江离等人选择了一条人比较少的道路行走,路过一个卖各种面具的小摊前,对方正吆喝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看看,我这里什么面具都有,妖魔鬼怪动物人物……”
“有番茄的吗?”舒雨桐突然走过来,问道。
摊主一怔,苦笑道:“姑娘你真是说笑了,怎么可能有番茄的……你看你这么漂亮,要不要来个美丽的面具衬托一下……”
“不要。”舒雨桐眸子一暗,转身走开,但她已经将江离等人吸引过来了,唐诗诗、张娜拉和涟漪分别凑上去碰碰这个,摸摸那个,摊主怔了半晌,被眼前几个美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