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蹲着的那位立刻想到刚才在房门外听到的话。
美人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多半是小白脸体力不行,办事不力。
如果不是小白脸不行,也不会这么快出来。
至于小白脸脸上的红印子,也就很好解释了。
自然就是美人没得到满足,发火打的。
这么贪欢的少年男女,怎么看都不可能有本事杀死分坛里上千名一等一的高手。
盯梢目送二人走远,放心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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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如故回到临安府。
如故嫌桃花节无聊,在进宫的路上,偷偷溜出去鬼混的风声在京里传来。
靖王府!
老太太摔了茶碗,指靖王骂道:“这就是你生出的好女儿,把我们家的脸全丢光了。”
靖王微微不悦,“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好。”
“只要平安回来就好?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们叶家?”
“难道娘是想她死在外面?”
“她死在外面,也强过丢尽了叶家的脸。”
靖王脸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如果当初娘善待如故,把她好好地养在府里,也养不出她现在的顽劣性子。”
老太太气得脸青,“你这是在责怪我?”
“不敢责怪母亲,只怪我当年连她被丢出府都毫不知情。”靖王愤然起身,拂袖而去。
老太太指着靖王的背影,“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凤瑶立刻上前给老太太顺气,“娘,他这几天心情不好,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太太哼了一声,骂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有那么个不自爱的娘,才生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这个没眼色的畜牲,有你这么好的媳妇还不知足,整天惦记着那个狐狸精,把如故小贱人宠得无法无天。”
“那女人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想必也不在世上了,过了的事,娘也别再放在心上。”
“还是你贤惠。那小贱人肯听你教诲,有锦儿一半懂事,也不至于把我们凤家这么多年的名誉给败光了。”
“如故不懂事,等她回府,叫来好好教训就是,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再说,她才回京,就被召进了宫,可见皇上和太后都容不下她这样胡来。她这次进宫,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也不敢再胡来了。”
这些话,老太太听着舒服,点了点头,“他还是不肯进你的屋?”
凤瑶脸色微微一暗。
老太太重重一哼了一声,“真是个畜牲,真要凤家断子绝孙不成?”
凤瑶委屈得低下头,“媳妇不孝。”
老太太叹了口气,“算了,这些年,你也够委屈的。这些天,那畜牲到处找如故,你也跟着受累,现在没事了,你也去休息吧。”
凤瑶答应出去。
老太太叫来心腹嬷嬷,“前些天给王爷送去的那两个通房,王爷可有收房?”
嬷嬷道:“说是王爷不许她们进屋服侍。”
老太太皱眉,“他都怨了我十几年了,难道这气还没消吗?”
“王爷不是气没消,而是放不下原先的夫人。”
“那女人,真没一点消息?”
嬷嬷摇头,“如果有消息,王爷也不会不带她回来。”
老太太长叹了口气,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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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北皇退开左右,只留如故。
温和地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云夕可有为难你?”
如故装傻,“啊?”
“你说,你是不耐烦进宫参加桃花节,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朕。你进宫那天遇上的异国贵人是云夕。”北皇平静地看着她,“是云夕劫持了你。!”
“既然那贵人是云夕,那么他就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我是谁,又怎么可能劫持我?”
“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皇上英明,可是我真没见过他。”
“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嘿嘿。”如故傻笑。
“朕只想知道,他是死是活?”云夕绑了如故,如故能安然回来,说明云夕出了事。
北皇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如故,不放过如故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如果如故说谎,表现出任何一点异样,绝对逃不过他的审视。
如故傻乎乎地回看着北皇,心里却有些发苦。
云末机关算尽,有没有算到这里还有一个了解云夕的为人的皇帝?
他封了云夕的记忆,是不是还得该想想,怎么给北皇扎一针,也消消北皇的记忆?
北皇的态度分明不相信她说的话,一味装傻行不通。
但如果她说云夕活着,又等于承认了她是被云夕劫持。
万一以后,他见着云夕,说起这事,云夕发现自己忘了什么,多半会顺藤摸瓜的查到她头上来。
如果,北皇证实了她是被云夕劫持,再问下去,知道云夕现在的情况,牵扯出云末他们,更是不妙。
把心一横,哭丧着脸,打死不认账,“皇上,你再问,我也不知道啊。”
如故说完,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北皇发作。
没想到,北皇竟慢慢地扯出一个欣慰的笑来。
“都说你蠢笨愚昧,我看他们才是蠢笨愚昧。”北皇端起手边微凉的茶水,“说吧,你要什么赏?”
如故黑白分明地大眼晴慢慢地转了半转,这算是贬她还是夸她?
“皇上是当真的?”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