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为何要杀我,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花不语强撑着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她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男人。
“我只是对你手里的剑很好奇,故意试探了一下。”
花不语没有想到和她动武竟然是南宫炎,他的武功招招阴狠,如果不是她防御的好,早就死在他的剑下了,那里会只受一掌。
从南宫炎的招式来看,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这一点和仙君背道而驰。
“你现在试探好了吗?我房间里的黑影就是你吧?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只是试探?”花不住摸着心疼有些不悦。
“房间里?你这又是得罪了谁。我本想进去的,但是你在我计划之外便冲了出来。
南宫炎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说谎,花不语也不再追问下去。提起内力,催动着白丝带。可是无论怎么弄,一切似乎变的不一样了。
“你的伤势应该不轻吗?需要我带你回去吗?”南宫炎走到花不语的身边,勾起她的肩膀,还未勾住,花不语便挥手甩开了。
“不用了,我可以的。”
花不语不喜欢被人打了还接受人家的关怀,这样的人让她恶心。
一人前一人后,花不语无力的走着,每走一步,心口都会疼一下。
南宫炎淡然的跟在后面,表情悠闲自得,看花不语的眼神意味深长。知道她在生气也不打扰,也不道歉。因为他并不觉着他做错了。
“主子。”被花不语派出去的调查金陵动向的细雨适时赶了过来,看着受了伤的花不语立即担忧不已。
“扶我回去吧。”花不语浑身无力的瘫倒在细雨的怀里。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一脸紧张的南宫炎。
花不语觉着自己睡了许久,醒来时才发现她只睡了一天,看着富丽堂皇的卧室,她以为自己进了土豪的庭院。
“主子,你醒啦。”细雨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花不语闻着这个味道有些作恶,她忽然很想念慕容煊给她准备的汤药,不苦不腥,不难闻。
“细雨,这是哪里?”花不语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主子,你别乱动。这里是梁巡抚的府衙。主子,你的伤……你似乎好了很多?”细雨连忙走了过来。会简单医术的她给花不语把脉着。
“内息平稳了,休息了一天居然有这样的效果,必定是白丝带发挥了功效。”
细雨看着花不语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白丝带,露出了见到花不语的第一个微笑。
花不语看了看白丝带,她并未觉着是它,她总觉着有人在暗处保护着她。这个人必定和慕容煊有关,想起自己悲催的被打伤。
打伤自己的还是寻觅许久的仙君重生体,花不语不禁有些心寒,一心想要呆在仙君身边的她忽然开始动摇了。
“你们姐妹就是不喜欢笑,老摆着一张脸,过了二十岁,你们肯定就面瘫了。”
花不语无奈的叹息着,挥开心里的烦乱。运动着身体,似乎真的好了很多吗,她都可以直接站起身来。
“主子,你真的没事了吗?”细雨还是有些不放心。
花不语微笑着坐在圆桌边上,拿起一块酥饼便吃了起来。
“吆,这不是皇上带来的人吧,长的眉清目秀的,就是一点儿都不懂规矩。”
浓妆艳抹的青衣女子忸怩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迈着盈盈小步像花不语走来。
花不语微微一笑,青衣女子身后的黄衣女子白纱着脸,圆亮的眼睛害羞的看着她,温柔的拿着青衣女子的衣袖小声说道:“大姐,他在对我笑呢。”
“三妹,你是笨蛋吗?他连个官职都没有,还在我们巡抚府衙里混吃混喝的。如果不是皇上和叶将军,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男人进我们家大门的。”
青衣女子不客气的说着,言辞中满是对花不语的不屑。
花不语淡然的吃着糕点,细雨看不下去想要和对方理论都被她拉住了。
“这里很热闹呀?”南宫炎穿着龙腾纹的黄色袍衣,器宇轩昂的进了花不语的房间。
他的身后跟着冷峻不惊的叶子菱和谄媚奸笑的中年肥胖男子梁巡抚。
“星蕊(星灵)给皇上请安,给叶将军请安,给爹爹请安。”青衣女子和黄衣女子浅浅见到南宫炎似乎都很兴奋,特别是那个星蕊的青衣女子,眉飞色舞,就差要扑进南宫炎的怀里去了。
“花公子,身体可还好些。”南宫炎并未搭理他们,视线看向食欲很好的花不语,心中对她这么快就能下床吃饭很是诧异。
“托皇上的府,没死成。只是这个残缺之体。可不能给皇上请安了。”花不语生病之由,不想对着给她受伤的男人三拜九磕的。
南宫炎是淡笑不语,随意的坐到了花不语的身边。
“你们都坐下吧,今天我们在这里用膳。”
原本是来看望花不语身体状况的南宫炎居然留下吃了早膳,除了花不语和叶子菱不开心以外,为他人都觉着能于南宫炎坐在同等位置上,而窃喜不已。
吃饭间,花不语隐约感觉到好几道视线,其中有一道是星灵的,她时常抬头痴迷的看着自己。花不语有些忧虑了,她不会是被人家看上了吧。
起先只是忧虑,但后来她开始忧心了。
花不语的伤势康复后,巡抚大人便为了欢迎南宫炎在梁府小住办了宴会,只邀请了少数几位朝中大臣作陪。
花不语也有幸被邀请了去,在叶子菱的要求下坐在了他的身边。
晚宴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