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的极其顺口,花不语内心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还是选择默认了。
鼠妖看他们两人你侬我侬的,瞬间怒气冲天,立即召唤兄弟们进攻。
一波又一波的鼠妖参与中战斗,花不语和慕容煊此时已经精疲力竭了。
抱着已经气喘吁吁的花不语,让她坐在树梢间,挥动着加了一层结界,而他立即和那些鼠妖们奋力抗战者。
这一战一直打到天明,慕容煊的银色袍衣已经血肉模糊,鼠妖堆了好几堆,唯一存活的那个大言不惭的头头。
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花不语身上的时候,慕容煊最后一击,彻底肢解了那个头头。
满地的血,满地的尸体,慕容煊无论的靠在花不语带着的那颗树下。
花不语拼命的想要挣脱开那个结界,但是她怎么也解不开。
“喂,你解开我的结界,我出不去。”
“喂,你是不是受伤了,让我下去看看你吧。”
“……”
花不语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下面的男人,心里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像是回忆,却是理不清晰。
“我先回去了,星月和白墨来了。”
慕容煊看了一眼花不语,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那背影落寞孤寂,茂盛的草堆都无法掩盖那修长的身姿,斑斑血迹像是漫天的红星,慢慢的消失在视野里。
慕容煊受伤后,一直呆在慕容山庄。
花不语好几次去拜访,他都避而不见。问星月关于他的伤势,星月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全面。
这天一大早,花不语带着很多补品,和白墨再次的拜访了慕容山庄。
接待她的还是星月,虽然星月身后的护卫和婢女都对她十分友好,很可惜,她不认识他们,但是能从言谈举止中明白以前他们一定关系很好,为了能见到慕容煊,这一次她可以和他们很友好,旁敲侧击的问着慕容煊的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问道。
陪着星月逛花园,各怀心思,星月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正常的话语。
花不语也忍不住了,立即板着脸,“你爹在哪里?如果你不说,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爹爹……爹爹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不肯请大夫,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快三个月。”
星月忽然哭了起来,搂着花不语的脖颈,她现在已经十一岁了,恍恍惚惚的岁月,她长成大姑娘了,个子也快要赶上花不语了。
这样搂着花不语,她还是第一次。
哄着星月,两人快速的进了慕容煊的密室。
周围都是血迹,慕容煊穿着亵、衣坐在一张石凳上,脸色苍白的吓人。身上笼罩着一层紫色的光晕,他似乎想要运功疗伤,但是刚提起内力,整个人都变的急躁和不安。
花不语松开紧紧依偎在怀里的星月,提起内力加固在他的身上,助他疗伤。
星月也一同配合着,可是他们根本进不了他的身体就被退了出来。
“我以前怎么称呼你爹的?他似乎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我们要尽快叫醒他,不然……你以后的就没爹了。”
花不语语气平淡的说着,像是公布一条死讯。星月顿时被吓哭了起来,但还是支支吾吾的告诉了他们之间的一些情事。
花不语听着都有些害羞,扭捏的喊着:“子……煊……,我是花……我是不语,你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