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煊……,子煊……”林中传来了花不语的声音,慕容煊淡淡的笑出了声音,“哈哈……你不要躲起来吗?要是被她发现了,你可走不了,她的法力一夜之间提升了不少,你可以试试。”
明明是在对抗法力,慕容煊依旧淡定从容,圈护着他的白色光圈在他说完话之后渐渐放大,他手上的紫色光晕也强烈了些,而对面的白衣男子,他周遭的白色光圈慢慢缩小,特别是他手上的白色光晕,几乎快要消失了。
花不语的声音越来越近,白衣男子越来越紧张,他踌躇不定了许久,终于收回了法力,运回丹田。
“今天到此为止,改日再来较量。”白衣男子挥动着衣袖,想要变现的淡然一些,但是他有些紧张的而颤动的手还是被慕容煊发现了。
“这么着急做什么?今天的戏还没有演完呢。”慕容煊说着便飞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轻轻的笑着,在白衣男子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猛烈的推开了,他整个人随着落叶和尘土被震出了十几米远。
慕容煊口吐鲜血,吃力的捂着心脏,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子煊……”花不语和辰林靠近时,便看到了白衣男子伸手打慕容煊的那一幕,虽是背对着他们,但是花不语还是感觉得出那一掌的威力。
白衣男子看到花不语时,立即转过脸去,花不语还未走进,他便捂着脸化为白烟悄然离去。
辰林拔剑准备追过去,花不语急忙出声制止:“别追了,先看看子……公子再说。”
花不语箭步飞跃而去,扶起躺在地上的慕容煊,用法术禁锢了他的伤口,擦拭着慕容煊嘴角的血迹,闻言细语的安抚着他。
慕容煊虚伪的靠在花不语的胸口,那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不想离开,但是为了下面的戏,此时他必须装的像个将死之人。
瞧着花不语担忧的神情,慕容煊缓慢的伸出了手,摸着花不语的脸,惨淡的笑着,像是最后的诀别。
“我会救好你,你要相信我。”花不语轻轻的抱着他的头,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因为她还是很怕的。
“辰林,我带公子先回去了,你随后跟上吧。”
在辰林还未反应之时,花不语扶起慕容煊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于林中。
回到了篱笆屋,慕容煊虚弱的指着密室的门,“去密室吧……”
花不语轻轻的点头应允,便带他去了密室,在他的引导下,花不语第一次进了内室旁边的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着一个很大的冒着热气的温泉池,离池子不远处有一张床。床的周边摆放着的书桌和书架。
这里像是睡觉的房间,又像是办公的书房,但是那一池的温泉又是……
“扶我去温泉池。”慕容煊有气无力的说着,花不语轻轻的点着头,慢慢的把他扶到了池子里。
两人未脱衣物紧靠在温泉池的一角,花不语拿起慕容煊的手腕想要给他把脉,她虽医术不高,但是基本的脉象她还是明白的。
慕容煊轻轻的滑开花不语的手,“你去房间把你师父的药拿来,他说过只要是受伤会起到作用的。”
幡然醒悟,花不语想都没想的就冲出了温泉池,眨眼间消失于密室中。
急急忙忙翻出柜子中所有的药材,用布匹包裹着,在急急忙忙刚回篱笆房的辰林还未叫出口的哑音中,花不语又再次的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跟着白光飞逝的轨迹,辰林进了密室。
“你怎么样了?这池水对你有用处?”花不语再次回来时,慕容煊已经像一团烂泥似地趴在了温泉池边的台阶上。
花不语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拿起他的手摸着脉搏。碰到脉搏的一瞬间,她的手不自然抖动了一下,这脉搏似有似无,彷如生命走到了边缘之际,拿出铺散在池边的瓶瓶罐罐,花不语熟悉的挑出了国师给的药丸。
国师炼制的药丸,都是可以救命的,但是慕容煊是被法术所伤,此时他的五脏六腑已经溃烂了,这药丸虽可以续命,但是要想彻底的根治必须要找到千年神物象牙草才行,可是这象牙草只长在悬崖峭壁……
“辰林,这附近有山吗?高耸陡立的山?”花不语运功调息,利用法术护住了慕容煊的心脉,禁锢了他五脏六腑的瘫痪程度,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问着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辰林。
辰林想了想,“我们现在位于广度岭和弋阳城之间,泅水林靠着广度岭,它的尽头有一个岭南山谷,那里的山地势陡峭,不知是不是阿不说的高耸陡立的山。”
“你留下来看着公子,我想出去找一株草药,我回来之前,别乱动他。”花不语说完,拿起她放在地上的仙侠剑,这次她并未用法术离开,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了密室。
有山不一定有象牙草,有象牙草也不一定能采摘到,自古以来凡是长象牙草的周遭都会有妖邪在附近守株待兔,为的是等象牙草开出那朵可以成仙的白色花朵,只要吃下那朵花,凡人可以长命百岁,妖邪亦可以羽化成人身,有人身的可以幻化为半仙。
象牙草几万年才开一次花,多少妖邪为了那朵花拼上性命,但是花不语不需要那朵花,她只要拿几根叶子就好。
“不语姑娘这是要去那里?”花不语刚出了结界,关景迎面拦了她的路。
“让开,在我和你动手之前。”此时花不语没有任何心情和他说话,想起慕容煊的状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