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官府出来之后,一路上蚩尤也没有主动跟刑天说话,而刑天似乎也在走神,并没有发现蚩尤的异样。
可到了陈乾渡的时候,蚩尤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原本他是打算给刑天一个机会,看他会不会跟自己坦白从宽,可如今看来,丫滴,刑天完全就是不知悔改的典型。
蚩尤脸色不太好看,语调低沉道,“刑天,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蚩尤这话一出,刑天总算是醒过神来,他眉心狠狠一拧,眸光有些诡异道,“你想问我什么?”
刑天这态度可没法让蚩尤高兴起来,蚩尤握紧了双手,表情越发不善道,“那你又想跟我说什么,又有什么是我不能够知道的。”
看蚩尤这架势摆明了就是想要翻脸啊。
心思千转百回之后,刑天轻叹了一声,如此跟蚩尤说道,“今日的事情,我的确有事先得到了消息,但我并不知道上官皓天会出现,你可还记得,我们先前见到盘古的时候,他跟我们说过,自己收到了一个神秘信笺。”
刑天这话一出,蚩尤脸色稍霁,他点了点头,道,“嗯,所以你其实也收到了同样的信笺是不是?”
蚩尤自然会朝着这个方向设想,以为刑天跟盘古一样都是因为神秘信笺,才来的上官府。
蚩尤话音一落,刑天摇了摇头,眸光有些诡异道,“不,我是两日前去过引魂谷,我在那里发现了一条指向上官府的新线索,其实早就想去看看了,但前两日不是在忙着重铸七魂刀吗?哪里有时间去上官府。”
“我本来是想等七魂刀重新铸好之后,再去上官府的,可今日一大早我突然接到了一通来自玉天堑的电话,是玉天堑跟我说,他看到了轩辕清傲出现在魔城,我听闻了轩辕清傲的消息,自然不会再耽搁下去,你也知道,那家伙有时候很难找。”
“如果他刻意要避开我们,我们就更加别想遇到他了。所以我知道,事不宜迟,我那时候才会跟你说,我们去魔城一趟。”
刑天直接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都系数告知了蚩尤。
听完了刑天的解释,蚩尤脑海里依旧有些云里雾里。
他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刑天,而后开口追问道,“对了,你在引魂谷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蚩尤扣住了这一点,他更加想要知道引魂谷那边到底有什么新线索,尤其居然还能指向上官府。
蚩尤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未必多么了解刑天,至少现如今的刑天让他有些看不透了。
刑天不再像以前那般,去哪里都会提前跟自己报备一下,更不会回来之后再告知他自己曾经看到过什么。
蚩尤突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跟刑天的关系有些疏远了。
可疏远的原因,蚩尤却有些搞不太懂。
想到这里,蚩尤心情突然有些压抑了,落在刑天身上的视线也跟着带上了一抹无奈。
毕竟对于蚩尤来说,刑天一直都是他最为重要的朋友,没有之一。
但现在看来,刑天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啊。
至少,刑天已经开始对蚩尤有所保留了,这一点尤其让蚩尤很不开心。
蚩尤话音一落,刑天当即就眉心狠狠一拧道,“我看到了一块上官府的灵牌,跟我之前在上官府祠堂看到的是同样的材质,同样的款式,当然唯一的不同在于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上官,也没有生卒年,就好像那一块牌位是匆忙之中做出来的,做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可奇怪的是,那个灵牌又已经上好了漆色,最为诡异的是,那并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头,而是被什么人灌注过神力在上面。”
“我隐隐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我想这个灵牌既然是上官府的,也许上官府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当时我就有将那个灵牌带走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是放在了九黎之都的西苑厢房那边,就是我所住的那间屋子里,还特意给那个灵牌设置了一个结界,为的就是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今天早上我居然没看到那个灵牌了,我将九黎之都找了一整圈,可还是没发现。”
当刑天突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的时候,蚩尤当即就频频皱眉道,“难怪我说今天早上你神色仓皇,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
蚩尤想起了今天早上,他看到刑天一个人来来回回地在九黎之都的各个角落穿梭,那时候蚩尤就觉得刑天应该是在找东西,可刑天却什么都不说,
蚩尤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想,其实刑天不对劲的地方,近日以来可多着了。
刑天自然也从蚩尤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不满跟抱怨,他轻叹了一声,再度解释道,“蚩尤,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因为,我觉得你只要遇上跟轩辕清傲有关系的事情,就很难冷静下来,为了避免你想多了,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打探。”
“因为轩辕无极的关系,我也会比较关注他,再加上轩辕清傲已出世,我相信轩辕清傲再怎么说,也一定会联络轩辕无极的,而轩辕无极又跟上官琳琅是夫妻,上官府的阴军一事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释清楚,所以我总觉得这几者之间说不定有某些内在的牵扯。”
“我认为只要关注轩辕无极,势必就能够找到轩辕清傲的行踪,而早些日子上官琳琅的失踪也让我一直相当介怀,我认为琳琅的消失绝对不是偶然的,当然我也有怀疑过轩辕清傲,我认为如果轩辕清傲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