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子自然敢前往崆峒派,她有何可惧,不过倒是有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梵缺眉头也越发皱紧了,很显然,梵缺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
达摩又追问了一句。
闻言,梵缺瞥了一眼身边的弱鸡小伙伴,而后再度开口补充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来溪庭院?如果真是因为她更加急着找南宫离漠,我不相信以地擎宗的实力,还不能打探出如今南宫离漠就在崆峒派,她直接前往崆峒派守株待兔不就好了吗?何必如此呢?”
梵缺这个问题一出,达摩也跟着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也是一脸懵逼,思索再三之后,达摩如此跟梵缺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何时来的溪庭院,说不定她早已经完成了溪庭院的任务,自然就不需要在此逗留了。”
梵缺并没有接达摩的话,他只是眸光幽幽地看着某人离开的方向。
达摩也没有再出声,两人各有所思。
很快,梵缺就转过身,如此跟达摩说道,“算了,地擎宗的事情自有南宫离漠来处理,我们还是先设法找到道皇吧。”
梵缺的话让达摩当即就醒过神来,两人便继续深入。
说回南宫离漠那边,当梵缺跟达摩前往佛界溪庭院的时候,其实刀监会的大长老卫容理也联络了南宫离漠。
不过卫容理并非是希望南宫离漠出面找魔灵公主太蔚打探道皇书臣的消息,只是因为上官擎天的伤情又有些反反复复。
卫容理跟二郎神都尝试联络过梵缺,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联络不上梵缺。
最终两人就想起了南宫离漠。
卫容理将上官擎天的情况细致跟南宫离漠说了一遍,南宫离漠安抚两人,告诉他们那并不是恶化的迹象,只是灵力反冲罢了,只需要等一刻钟或者是半个小时,上官擎天就能够自我调整好了。
因卫容理的来电,南宫离漠也在电话里面直接将跟书臣有关的一些情况悉数告诉了卫容理。
总算是有了书臣的消息,卫容理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接了梵缺电话之后,南宫离漠心情明显阴郁了很多。
青鸾可以察觉得出来。
青鸾有些想要追问南宫离漠,可当她看到南宫离漠那生人勿近的样子,青鸾也什么都不敢说了。
南宫离漠一身肃杀,他一个诡异的闪身就从院子里到了院外。
南宫离漠到门口的时候,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也已经飘然而至。
南宫离漠面无表情地看着来人。
一身红裳的菇凉一点都没有因为南宫离漠的冷漠而不悦,反倒是笑容满面地朝着南宫离漠跑过去。
“大师兄,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去?琯琯都好想你,众师弟师妹都跟琯琯一样,希望大师兄你能回去看我们。”
红衣姑娘态度极为亲昵地看着南宫离漠,她伸手拽着南宫离漠的衣袖,朝着某个冷面的美男子撒娇。
不过南宫离漠却伸手拂开了红衣女子的手。
红衣女子当即就垮下了小脸,各种委屈道,“大师兄,真的要如此吗?难道你连我们这些师弟师妹都不认了吗?”
闻言,南宫离漠只是眉心微微一皱,他语气微冷道,“你们不应该单方面撕毁协议,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入世?”
南宫离漠跟梵缺的态度是一样的。
毕竟按照早前缔结的协议,地擎宗根本就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可问题是,地擎宗还是违背承诺,入世了。
红衣女子俏脸表情有些隐晦,她眸光复杂地看着南宫离漠,好半晌都没有开口。
空气之中的紧张气氛也越发明显了。
最后还是女子开口了,“大师兄,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大师父跟二师父还有三师父他们开会之后,紧急决定的,我们身为弟子,只能听令行事。”
说到这里,琯琯秀眉微蹙,看了一眼表情越发冷厉的南宫离漠,而后再度开口补充道,“大师兄,三师父他托我带话给你,他希望你没有忘记肩上的使命,他说下个月十五,他会亲自来找你。”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琯琯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琯琯不是不知道南宫离漠一向跟三师父都关系不睦,甚至一度到了……彼此敌视的状态。
琯琯的担心还是不无道理,因为琯琯话音一落,南宫离漠浑身的煞气就越发明显了。
为了以策万全,琯琯主动拉开了自己跟南宫离漠之间的距离。
南宫离漠突然转过身,眉眼之间带着明显的煞气,他语调生硬道,“琯琯,你告诉复萌,我早已经跟地擎宗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最好不要再命令我,你们单方面撕毁协议,提前入世,是你们有错在先,既然你们非要如此行事,我南宫离漠无话可说,但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可能让你们再犯同样的错误。”
“复萌更不要指望我会听从他的号令,他最好不要屡屡试探我的底线,不然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宫离漠说这话的时候,俊脸表情各种阴狠,琯琯向来都知道她的大师兄脾气不怎么好,可却也没见过南宫离漠如此。
琯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你为何会去佛界溪庭院。”
南宫离漠虽然没有将自己当做地擎宗的人,但他还是不会放过从琯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