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一路上寒枫已经憋了好久了，他实在是不吐不快啊，一番天人交战后，寒大总管还是选择了......作死开口。
“我没什么好回答的。”想都没想，寰亚总裁寒千寻就予以拒绝了，这态度不是一点的不配合啊，而是相当相当。
“别啊，主子，你就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呗，好歹我都为你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不是。”
寒枫哭丧着脸，再次大打感情牌。
不过可惜的是寒千寻也就是皇帝总裁韩子夜压根就没有搭理这个‘无所不用其极’滴汉子，说不开口就是不开口，寒千寻此刻脑海里还一团乱麻了，怎么可能配合某无聊人士逗乐解闷咧？
“主子，你就告诉我一句，你到底是人不？像你们这种超过了科学范畴的，究竟算是妖，还是怪，或者说是鬼？”
越说到后面，寒大总管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也哆哆嗦嗦，仿佛面前的寒千寻真滴是地狱来的阴魂厉鬼似的。
原本寒千寻是真的没打算搭理自己二货总管的，但是一听到寒枫那无良糟心话，他俊脸就不可避免地猛抽了好几下，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寒千寻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除了妖怪跟孤魂野鬼，你就想不出别的可能吗？比如神啊，仙的。”
“在我的认知里，神仙是极其少见的物种，甚至可以说是濒临灭绝的，所以我不会往那个方面想的。”
说起这话的时候，寒大总管面部表情很是笃定，一脸的信誓旦旦，这货只差脸上明晃晃地写上一句，‘至于神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俺是不会将你看成神仙滴，神经病还差不多’。
虽然寒枫并没有说出这句，但是寒千寻还是表示自己秒懂了某汉子的内心os。
“哼”，闻言，皇帝总裁寒千寻冷哼了一声，以此表示自己那强烈的不满跟忧桑，他突然再次挑眉问道，“如此说来，你倒是能够接受妖怪跟鬼魂的设定咯。”
“停，停，停，别跟我说鬼这个词儿，我怕，是真的怕，有灵异经历的人比比皆是，也由不得我不信不是？再说了，我大天朝还有一句话叫做夜路走多了就会见到鬼。你瞧瞧，古代人民老早就开始现身说法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寒大总管说得头头是道，表现也是神神叨叨。
“那话好像不是这么理解的，寒枫。”
听闻自家这个文化底蕴明显不咋滴的奴才那似是而非的糟心解释，皇帝总裁寒千寻真的不是一点点难以忍受，那是相当相当啊。讲真，果然断章取义的人是无处不在啊，啊，啊。
“主子，千人眼中有前个汉姆雷特，所以我们想法不一样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就别逼我了。”寒枫相当吊炸天地如此回道。
“……”。
闻言，寒千寻已经不想再跟寒枫说话了，奶奶滴熊，他逼了谁啊？他干了什么丧尽天良滴缺德事吗？你就给老子带上这么一顶高帽真滴好吗？
心理有些焦躁郁闷的汉子想着，如果时光再倒退一千年，他若还是一国之君，像寒枫这样的蠢蛋，一天之内都能让他杀个千百回了，还是株连九族滴那种，谁让他敢如此藐视一国之君，外加栽赃陷害，肆意抹黑咧？
“至于为何我会想到妖怪的原因嘛，其实也很简单，主子，你很想了解我的内心思想对不对？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娓娓道来。保证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我知道好奇心折磨人的感受啊。”
寒枫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了。他再次朝着他家心情不甚美妙的主子罗里吧嗦了。
“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可惜的是，寰亚总裁寒千寻压根就没有给某话唠总管这个机会。
寒枫其实还是想说滴，但是一接触到某人那不言而喻，来者不善的警告眼神，他只好悻悻闭嘴了。
毕竟寒枫也不是个傻子，就冲他家主子那吊炸天的身手，他也不敢胡来了啊，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见寒枫总算不打搅自己了，得到了片刻宁静的寒千寻也就是韩子夜便开始想起了早前发生的一切。
韩子夜不知道为何他的母妃皇太后慕容云烟也会出现在魔城，尤其从她话里话外都不能听出，她也已经活了上千年，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韩子夜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千年不死不灭不过是因为早年上官轻尘的功劳，但是她的母妃又是因为什么样的诡异际遇才会也能拥有不死之身呢？
其实方才当寒枫插科打诨地追问自己究竟算是哪一个范畴的生物时，说实话，寒千寻也就是韩子夜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要如何界定自己呢？
说是鬼吧，好像又不是，毕竟在俗世的理解中，鬼是没有生命特质的灵体，他们很是虚无缥缈，不能活在阳间，严格意义来说早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若非要跟人扯上关系，那也只是死人罢了。
若说是妖怪吧，他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妖怪是本身拥有一些有别于常人，稀奇古怪特异功能的群体，而他韩子夜呢？不仅拥有不死之身，甚至还修为深不可测，凡人做不来的事情，他统统都信手拈来；凡人做得来的事情，他就更加如同探囊取物了。
一切的一切对于他而言是真的轻轻巧巧，不费吹灰之力就唾手可得。
若说他是神仙，往日里韩子夜也没有特意往这个方面设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