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臣明显是想要将玉天堑给撂倒的,就从他丝毫都没有放水的架势里就能够看得出来。
可是玉天堑也一定是抵死不从的。
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够进入北辰殿的当头败给了书臣,再让这个‘多管闲事’的道皇给带走咧。
两人很快就过了不下百来的招数,打得难分难解,却谁也没办法将谁给打晕带走。
这么耗下去可不行,至少玉天堑这会儿是真的心里急了,他眸光不善滴看着书臣,一边打,一边用间隙跟书臣商量,道,“书臣,你就算再要惩治我,能不能过了这次再说,我跟你保证,只要我拿到了血玉麒麟,我就跟你走。”
对于玉天堑的‘求和’,道皇书臣只是冷哼了一声,却没有答应。
玉天堑本就就不习惯跟他人说任何服软的话,这下居然又踢到了铁板。
玉天堑越发怒不可遏了。
手下的招数越发的伶俐,他双眸充血,冲着道皇咆哮道,“我究竟何错之有?我只是想要保住我们东方神庭的生机罢了,你明明知道血玉麒麟事关我们神族的生机,你居然还在这里横加阻拦,书臣,你是不是还藏有别的私心,难道你已经跟魔族沆瀣一气了吗?”
玉天堑开始质问起书臣来,
书臣一听玉天堑这话,哪里还有往日里的优雅从容,一张俊脸也铁青了。
书臣冲着玉天堑就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蛋,老子要是真的偏心于魔族的话,当年老子就不会睁只眼闭只眼,任凭你胡作非为。”
书臣一口气险些没能提上来。
这个世界,其他人都可以质疑他们道监会,唯独东方神庭的这位传奇天帝玉天堑没有资格。
书臣这一辈子唯一的污点就是,曾经因为‘心向着’东方神庭,才让魔族全军覆没。
这也是他一直没办法‘谅解自己’的。
可如今,玉天堑倒好,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道皇如何能忍呢?
书臣真的是恨不得抽死玉天堑了。
他攻势越发凶残,胸膛也剧烈起伏,道,“玉天堑,你自己也不反思下,千年之前的那一场战役,你当时是怎么误导老子的,你依旧拿着神族的安危跟老子说事,你夸大其词滴告诉我,蚩疆已经自我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你也是没办法才不得不对魔族出手,你想要保持两界的平衡跟安定。”
“可你自己想想,后来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你根本就是欺骗老子啊,你居然还使上了‘反间计’,还派了卧底,想要将魔族给整个连根拔起。你这人心思也忒凶残了。”
“尽管神魔不两立,可大家终究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你自己说说,你到底是真的担心魔族会威胁神族的存在,还是你害怕自己的威望会在蚩疆的影响下‘被削弱’。”
“老子看你根本就是因为权力欲而懵逼了心智,才会想要对魔族赶尽杀绝。”
“为了满足你个人的私欲,你也不想想,当年究竟造成了何种动荡,有多少无辜的神族,魔族甚至是凡人跟着卷入。”
“老子当年四处忙着给你灭火,你特么倒好,现在居然还说老子偏心魔族,我特么如果真的偏心蚩疆的话,你焉能继续这么风风光光啊?”
道皇书臣原本是顾忌东方神庭天帝玉天堑的面子,他没有将早年间的旧事说出来。
可现在就不同了,是玉天堑自己‘做了错事,不知悔改’,居然还想将脏水往他这个‘消防员’身上肆意泼。
他如何能忍呢?
道皇这话一出,东方神庭的天帝玉天堑气血翻涌,身躯也跟着晃了晃,就在他心神不安的时候,猝不及防就挨了书臣一掌。
某天帝当即就呕出了一口鲜血,俊脸也各种灰败。
总算是将死不认错的玉天堑给打出血了,道皇书臣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书臣没有再趁着玉天堑心绪不宁的时候,再度发起攻击,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死不要脸的人。
玉天堑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干的糟心事,书臣觉得自己可干不来。
道皇直接收起了自己的浮尘,而后又退到了北辰殿的宫门口。
书臣眸光冷厉,道,“你自己好好反省吧,反正今个儿老子是不会让你踏入北辰殿半步的,神族究竟日后是个什么下场,这由你这个天帝来决定,而你本来就欠魔族的,这一次老子就算帮蚩疆那个傻缺也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你当年暗算了他,害他整个魔族都陪葬了,这是你造下的孽,恶果自然也得由你一力承当。”
“蚩疆不能够一直封印在离境之渊,如果再这么闹下去,你知道的,后果恐怕是你跟我都没办法承受的。”
“玉天堑,听我一句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道皇书臣表情沉重,苦口婆心滴劝说着心境早就没有那般纯粹的玉天堑。
虽然书臣知道,自己仅仅靠三寸不烂之舌是很难成功说服玉天堑的,可是该做的,他还是会努力去做,至于结果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书臣这话一出,东方神庭的天帝玉天堑眸光又开始变得狠厉起来,他仰天大笑。
看着玉天堑这癫狂的样子,书臣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
某个道皇总觉得玉天堑这绝逼就是要搞事,不会轻而易举善罢甘休啊草。
果不其然,书臣这样的想法刚出,他耳边就再度传来了玉天堑的凉薄话语。
“本帝没错,本帝只是为了大局,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