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西装男都走了出去,大厅内依旧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楚崇严的脸上扬起一抹冷人惊恐的笑意,宛如地狱走来的使者,来向顾一凡索命。
“不要弄死了,小东西说,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死,要让他受到苦头,不然白小凤的死太冤了。”
冯时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一凡,可把一旁的顾念给气坏了,怎么啥事都拿出来说,虽然她就是这么巴不得顾一凡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拿出来说,这人太不厚道了。
果不其然,顾一凡朝着顾念投来一道充满杀意的目光。
“你看什么看?我说了又怎么了,我就是巴不得你死。”
楚崇严回头看了眼顾念,“冯时,你女人的嘴皮子功夫不错,是你调教的吗?”
冯时一把拉住顾念,搂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你快点吧,我们上楼了。”
顾念还想继续看下去的,被冯时接着拉住上了二楼的一间房,还准备质问他为什么呢,嘴巴就被堵住了。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的所有思绪斩断,沉浸在他的柔情之中,任凭着他的手在身体上跳跃,就像个钢琴家,弹奏出一曲曲的悠扬。
怀中的人呼吸渐渐浓重起来,冯时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黑暗中,他宛如星辰的眸子却格外的明亮,“大姨妈还在吗?”
顾念一愣,哈哈哈大笑起来,“压根就没来,我的生理期是月底,这会才月中而已,我骗你的。”
冯时也跟着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顾念看着,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连忙捂住头,“哎呦,哎呦,我笑的头疼,疼死了,疼死了,我需要休息。”
一边说,一边推开冯时,顾念转身就往房间的深处走去,嘴里还不断嘀嘀咕咕,“怎么这么大的房间,床呢床呢。”
冯时站在原地,伸手将墙壁上的开关按了一下,顿时屋内一片大亮。
顾念身子一颤,回眸看了看他,咬下下唇,急忙脱掉了自己的鞋,朝着那张无比巨大的床上扑了上去。
然后钻进了被子里,又变成了鸵鸟状。
冯时不紧不慢,毕竟,放在眼前的大餐是需要慢慢品尝的,今天的大餐他决定加一些重料,毕竟,这小东西居然敢骗她,似乎还很得意?嗯,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居然被这个小笨蛋骗了?
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冯时从床尾摸进了被子里,伸手抓住顾念的脚,猛的一拉。
“啊!”
顾念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冯时就已经压了上来。
眯着眼,唇角噙笑,“你敢骗我,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哎呀,哎呀,我头痛啊。”顾念抚着额头,装的跟真的似地。
身上的人也不理会她,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服,躲也躲不开。
想来,她让人家憋了这么久,这是生气了吧,真的生气了吧。
顾念心知躲不过去了呀,瘪着嘴,“大叔,您轻点,我还轻微脑震荡呢。”
冯时手上一顿,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死丫头这个时候干嘛非要强调她的轻微脑震荡。
“那行吧,我不动你,你来,你来取悦我,我就不动你。”
取悦他?这不是开玩笑嘛,就她那点男女之间的知识还都是从冯时这里学会的,她回个屁的取悦啊。
“我不懂,你不动就睡觉,我头疼呢,轻微脑震荡。”
顾念转个身,背朝着冯时假装睡觉,身后的人今天是不可能给她机会逃脱的,见她如此,伸出手沿着她的大腿就顺了下去。
“嗯。”
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顾念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争气的东西啊,怎么这么没出息。
冯时的手突然一顿,不再动弹,顾念等了半天,还以为怎么了,回头看着他,“你干嘛?”
“你确定月底?”
顾念眉间一拧,伸着手到下面一摸,正准备拿出来,冯时脸色都变了,抽出手就往卫生间跑。
看看手,咦,大姨妈来了。
起了身也跑去卫生间,看到冯时站在洗手台前,不断的洗着自己的手,顾念一下乐了,“大叔,洁癖又犯了吧,让你摸,让你摸,让你得意,哼哼,我的大姨妈可不是好惹的。”
冯时转眸看向顾念,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继续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顾念洗了手,回到床上睡觉去了,冯时既然不让她看楼下的事,那就不看,反正楚崇严说了,他有办法。
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很沉很香,全然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之后,冯时出来,穿好了衣服,又下了楼。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顾一凡安静的跪在地上,轻缓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他却不敢抬头看去。
冯时下来时,脸上是一片冰冷,走到楚崇严的面前,与他一起蹲在了顾一凡的面前。
“你可以一直不说,我们可以让你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无法睡觉。”
顾一凡心中冷笑,不睡觉而已,谁怕谁啊。
楚崇严起了身,走到客厅北边的酒柜前,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两杯,为冯时端去。
“其实你可以不说,但是你一定走不出这栋房子,永远。”
冯时接过酒杯,与楚崇严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顾一凡跪了很久,身体都开始发麻了,对面的两人还是一动不动,气氛紧张的令人窒息,顾一凡此时才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做困兽之斗,面前的两人比豺狼虎豹还要令人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