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撕裂般的痛,意识模糊的汤普隐约觉得经历过类似的事,痛啊痛啊就习惯了。“我大概是要疯了。”汤普的意识混乱无序,时而想到一些儿时记忆,时而想到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时而想到一些电影情节,思绪无法收束集中。
模糊的感知中,一双小手在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头部,替自己缓解了一部分疼痛。
“嘶…”汤普睁开眼,眼前的事物仿佛加上了红色滤镜,撕裂大脑般的痛苦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是还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同时汤普感觉自己就像通宵了几天几夜没合眼那么疲惫,随时可能睡着,然而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清凉的感觉四处游曳,支撑着汤普维持最后一点清明。
此时,按压着太阳穴的感觉没有停下,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伴随着微弱的呼吸,还有发梢的轻抚,汤普觉得耳朵有点痒。
“你好汤普,我是漠雨,你也可以叫我烤鱼。”
“漠雨,烤鱼。”汤普想要去思考这个名字的含义,却又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与此同时,那神秘的清凉感觉瞬间又壮大了一丝,努力抚平汤普的剧痛。
“汤普,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不要用脑思考,我说,你听。”漠雨一边解释,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过对汤普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了。
漠雨斟酌了一下,尽量避免会引起思考的说法,轻轻陈述道。“你现在放空头脑,但是不要睡着。”
“放空头脑,不要睡着。”汤普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果然人的本质是复读机)
随着意识的放空,汤普视野里的红色渐渐褪去,思维再次开始跳动。
“漠…雨…”汤普艰涩的开口,看向漠雨。
眼前的妹子依稀还能看出原先的样貌,但是脸庞显得幼稚了不少,还带着一点婴儿肥。袖子被卷了起来,但过大的衣服仍然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你还需要休息。”漠雨显然非常担心汤普的状况。
“不,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汤普摇了摇头,示意不需要漠雨的帮助,慢慢站了起来,那股清凉的感觉此时充满了汤普的脑袋。汤普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同时头痛的感觉彻底消失,精神也好了很多。
“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昏迷。”汤普半是询问漠雨,半是回忆,同时迅速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时间应该没过去多久,不然另一组人也不是没脑子的,长时间没动静肯定会来检查自己这边发生了什么。
记忆里“临界视角”的印象依然清晰,让汤普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在体验过360°无死角的视野后,眼前的视界显得如此狭窄,和进入临界以后得视界没得比,不过,临界以后的记忆呢,怎么只记得“临界视角”了?汤普隐隐觉得自己忘了最关键的部分。
“因为之前你把你的“本质”分生模样的漠雨脆生生的说。
汤普站起来以后才发现,漠雨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肚子了,除了体型的变化外,头发也从齐肩变成了披肩。察觉到汤普的视线,漠雨整理了一下身上过大的衣物,把领口向后拉了拉,避免“走光”。
汤普想了想,还是没有残忍的提醒她,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走光了,这已经比海生感兴趣啊。
不过话说起来,“你说的“本质”是什么意思。”汤普向正在为衣服怎么也穿不舒服而烦恼的漠雨问道。
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汤普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不过汤普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可以从“本质”这个问题中得到解答,所以没有问。
此时漠雨停止了各种摆弄衣服的尝试,抬起头看着汤普不说话,直到汤普被看的有些脸红,漠雨抬起脚踢了汤普一下说“你太高了啊,我脖子很累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汤普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尴尬刚准备蹲下,只见漠雨已经走到办公桌那边,借着椅子就准备往桌上爬。
“小心啊!”汤普下意识把漠雨当成了正真的小学生,过去就把她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松手啊!好痒啊!!!”漠雨剧烈的挣扎起来,慌乱之中还踢了汤普几脚,好在漠雨的高跟鞋因为不合脚已经被她丢了,不然被这玩意儿踢到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就惨了。
“喂。你们在搞什么啊!”廊道对面的那三人显然听到动静,教主大声询问了一声。
“啊,没事,我和漠…我和烤鱼闹着玩呢!”汤普险些说错话,艰难的把挣扎的漠雨放到办公桌上。
“哈?”教主看起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圣光已经开始发出隔着两堵墙都能听到的猥琐笑声,后知后觉的教主也跟着一起嘿嘿嘿。
我敢打赌这俩货肯定在脑补一些18x的东西!
汤普此时也没有心情去和这两个逗比解释什么,漠雨整理了一下她那永远也摆不正的衣服,“居高临下”地和汤普对话。
“刚刚说到哪了?”一顿折腾之后,漠雨显然把组织好的语言又忘了。
“你之前说的“本质”是什么?”汤普又问了一遍。
“嗯,我想一下该怎么说。”漠雨无意识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在手指头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松开去揪另一边的头发。
“想到了!”漠雨松开了头发,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说法应该是棒棒的,开口道“所谓“本质”呢,就是存在的本质,就是你为什么是汤普,我为什么是漠雨的原因。”
“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