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着她,有些慌乱“大胆……竟敢如此污蔑本官,来人,拿下!”
马清怡拿出腰间的牌子展示给他看,牌子上“府倾王”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县令突然傻了眼,向后退了几步,还好身后有人扶着。
马清怡看着他,靠近“县令是看不清楚吗?那我就靠近些!”
县令突然吓得跪下,“臣有眼无珠,不知公子是王爷身边的人,还请恕罪!”
马清怡收起令牌,从他身边走进衙门。县令站起身,冲着围观的群众喊了一句“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说完离开。
马清怡走到朝堂,转身看着县令,笑着“首先我要找一个人!”
县令的腰一直都是弯着的,恭敬地看着她“您要找什么人啊?我派人给您找!”
马清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刚刚对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如今拿出府倾王爷的令牌,就一副胆怯的讨好模样!
真令人作呕!
“我要找您手下的一个兵!就地正法,您有什么异议吗?”马清怡冷冰冰的说道。
县令有些难堪的问道“这……这要杀人也要讲个证据啊!……不能因为您是王爷的人就可以……”
马清怡突然大笑,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们杀人的时候又何曾讲过道理,何曾讲过证据!
马清怡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不如先找出来,然后……再看看他做了什么!再来看看你又做了什么!”
“……这……”县令有些紧张,不敢去看她。
“县令这是不满我的决定吗?还不去”马清怡最后一句低吼道。
县令吓出一身汗,匆忙的招手身边的人低声耳语。然后看向马清怡“那……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马!”
“马公子,那请您跟我来……”县令伸出手恭敬地说道。
马清怡点了一下头跟着他走到后院。
士兵都站的很整齐,一排排等着马清怡找。
马清怡四处张望着,走了一遍又一遍,眉头越皱越紧。
不在为什么会不在
马清怡突然看向县令“这里是所有人吗?”
“是啊!”县令胆怯地说道。
“大人,还有几个人去巡查了!还没有回来!”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县令有些难堪的看向马清怡“马公子,我们先去坐一会吧!等他们回来了,您再看看是不是他们!”
马清怡走进他“好啊,那我就休息着等他们回来,不过休息的时候也别闲着了,我们来谈谈县令大人的事吧!”
县令转动着眼睛“马公子说笑了,臣能有什么事啊!”
“大人,正堂说吧!”马清怡扭头就走了。
县令跟着马清怡去了正堂,马清怡坐在县令的椅子上,县令恭敬地站在她身边。
“大人,据我了解,一般小小的县令每年的俸禄都是朝廷直接下发的吧!”马清怡拿起升堂板把玩着,假装无心的说道。
“是是是”
“那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马清怡这回看着他问道。
“一个月是五十两,一年是六百两!”
“六百两啊!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我倒是很好奇县令大人会把这钱用在何处?”马清怡无辜的问道,好像是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县令顿了顿,有些结巴的说着“这……生活要钱……下人们的月资也要钱啊!”
马清怡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大人是年龄大了,忘事了吧?……这官兵的俸禄可是朝廷发的呀!怎么能从您的俸禄里扣除呢?”
“我……”县令不知该说什么?
马清怡偷偷的瞟了一眼春玲,示意了她一下,春玲转身离开。
马清怡笑着看他,然后偷偷勾了勾手,在他耳边问道“大人,我也比较喜欢那fēng_liú场所,你知道这京城最大的妓院在哪吗?如若告诉我一声,……这罪我也是可以……”
县令有些惊讶的看着马清怡,然后邪笑着“大人说话算话?”
“怎么,大人怕我说谎这令牌放在我手,足以证明王爷是有多信任我!你敢不信我?”马清怡故意臭着脸看着他。
县令立马变怂,附和的笑着“不敢不敢,自然要信……自然要信!要问这最好的妓院是那城东的红香院!”
“哦……是吗?县令经常去吧!”马清怡挤眉弄眼的问道。
县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马清怡突然冷着脸拍着桌子,阴狠的看着他“你为官不正,为人不正,养尊处优,不做好事,做官不以身作则,出入风月场所,用朝廷发的俸禄来养野女人!……你用的一分一毫,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编制出来的!却被你毫无节制的剥夺!你该当何罪!”
“这……这马少爷冤枉啊!”
“冤枉你这种人有何冤枉!放任自己的手下残害百姓,今日我不仅要杀了你为民除害,还要杀了那为非作歹的官兵!”
惊!
“小姐,拿来了!”春玲突然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本子,递给马清怡。
马清怡翻了翻,直接扔在他的脸上“你说你每年的俸禄是六百两,可这个本子上每年的俸禄是一千多两!按照前年的财富统计,食物花出去的有四百两,在外fēng_liú的银子竟然有三百多两!……你可知这三百两是普通百姓两年的消费!你身为县令,不为百姓着想,我今日便要去了你的性命!”
“……饶命啊!”
“来人,给我捉进牢房!”马清怡拿出牌子对站在两旁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