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儿说到这里,看了我们一眼,于是继续说道:“那几个女孩子的死开始我也被骗了,但后来仔细一想,心里就明白了,她们并不是死于降头的法术,应该是有人刻意去模仿降头术的杀人方法而误导我们的,再加上我们后来在三岔路口碰到的那大股的阴气,我就更加确定了先前的想法,就算是巴颂与乃猜,他们估计也没有能力去驱动这么大的一股阴气,所以当时我就肯定,这个村子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肯定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背后驱动一切。不过当时我还没有想到是黄浦静,直到后来,我们找到第二第三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坚定我之前的想法了,因为当时第二个女孩的奶奶说过,每次做梦完都会听到狗吠,那就证明了,小女孩给自己的亲人抱梦,告诉亲人自己的死因,让亲人为自己朝雪,但是她的魂魄被锁,所以口不能言,只有想带这自己的亲人去自己被害的地方,让他们自己领会,但应该黄浦静应该对她们作了禁锢之法,所以小女孩的魂魄在白光过后,便要离开了,门外的狗叫得特别厉害是因为看到了小姑娘的离开,也就是小女孩在被发现尸体之前死了,只是黄浦静让别的阴灵付在她们身上而已,所以家人平时看到的只是小女孩的躯壳而已。那个时候,我就想到了,这种封闭小鬼的方法,应该是茅山术中最擅长的,如果要达到能有效控制魂魄的行动的话,那么在这个村子的中心部分,就应该有一个法阵在操纵。所以我想到,要有法阵操控,就一定会在这个村子的中心,这样才能做到面面兼顾,所以我无意之中发现了这座山峰,结果当我跑到山坡上的时候,果然就找出锁阴阵,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这一切的事情。”。
张伟听着傲儿说话,连连地点头,但过了一会,他忽然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不能反客为主地把黄浦静从暗处引出来?”
傲儿摇摇头,说道:“现在问题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了,首先,我们现在虽然知道是黄浦静布下的局,但是我们仍然是没有办法,因为你和欧阳先生的身上仍然有巴颂下的降头,如果现在不找到巴颂,你们身上的降头还是会发作。其次,即使我们现在知道了黄浦静的计划,我们也没有办法能和她较量,看这样的阵法,就知道她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让我们找到她,我们三个加起来估计也不能动它分毫。”
说到这里,我们三个都一时没了办法,沉默了下来,黄浦静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把每一步的棋都算得如此的精确,而我们就如同她手中的棋子。傲儿的分析,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说不定,当时我们到泰国去,然后被巴颂发现,接着下降头,以致现在的生死相搏,也有可能是出于她的安排。
想想几天之前,我们还在为遇到这个人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真的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张伟问道。
傲儿摇摇头,默不作声,其实这时谁也没了主意,面对心计如此之重的对手,心里都不禁发颤。
但是现在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了黄浦静的计划,事情就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于是我用力在空中拍了一手,把他们两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道:“怎么说都好,反正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我们就明确两个目标,第一,我们不能再被黄浦静摆布,第二,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我们就要活下来。”
我话刚说完,张伟就对我的说话嗤之以鼻的,说道:“切!说就这么容易,你小子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摆脱黄浦静,我们怎么活下来。人家傲儿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两个能顶什么事呢!”
我看了张伟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现在不是拼力气的时候,还要用点脑袋,我就不信,我们三个加起来,就想不过一个黄浦静。”
说完,我理了一下我的思绪,然后继续说道:“这样吧,首先,我们表面上还是按着她的计划去走,但暗地里我们却要不动声色地让她的计划流产。”
说到这里,张伟这时也收起了情绪,来了兴趣,凑了过来,问道:“怎么说呢?”
我没有回答张伟的话,只是转头向傲儿问道:“现在黄浦静要使巨龙重新腾飞,肯定就要冲破当年刘伯温布下的七根镇魂针,那么现在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知道这七根镇魂针的方位,而且还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使黄浦静布下的锁阴阵失效,却不被她发觉的?”
傲儿一时也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只得顺着我的话说道:“有是有,不过这个上古的阵法气势宏大异常,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能力驾驭它,更不用说在上面做点手脚让它反噬黄浦静了,不过据我观察,这里的锁阴阵有两个方面的作用,一是把阴气锁在这里,二就是把外面的阴气往这里面引,所以我们虽然不能破坏锁阴阵的布局,但是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就是把这个阵法的方位改变一下,从而影响它牵引阴气的能力。大概的原理就是我把刚才黄浦静布下的阵法恢复,然后把阵法的方向移动,这样阵法还在,只是阴气的流转改变了方向,不能直达黄浦静要引的地方,这样的小改动,黄浦静应该短期内是不会发现的。”
“至于镇魂针…….”傲儿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从这里的地形来看,村子三面环山,只有几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