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者不服前者,前者不愿被后者比下去。
两支人马都在互相打量,暗自憋着气。
罗汝才和头生笑了笑,罗汝才伸出了右手,“掌盘,请。”
头生回了个笑容,当仁不让的往闯营大门走去。
营盘的人,都看到了这里的动静。
罗汝才,去了最重要的营地,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这一行人的来历,已经不言而喻。
十岁的孩子。
人们都在交头接耳,怀疑,大笑,沉默,鄙视等神情不一。
这时。
十几个人被推了出来,有老人,有妇女,还有孩子。
这些人瑟瑟发抖,有求饶,有大骂,有一言不发,有哭泣。
身后的大汉们毫不理会。
“杀。”
手起刀落,刹那之间,十几个人头落地,只留下一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这个孩子,刚才被他身边的大人一脚踢倒了,下一刻大人被砍了头,小孩躲过了第一次危机。
那名无头的男尸,应该是这名孩子的父亲吧,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为孩子拖延了一刻又如何呢。
岂不正是更吓的孩子魂飞魄散。
这是不是故意来的下马威,头生不知道。
他只知道,闯营的人,还有陕北的各路好汉都在看着他,营地十岁的掌盘。
该如何面对这幅血流遍地的场景呢。
是面不改色,还是更加豪气的一笑而过,更或者被吓得发抖。
傻大个等人,一脸愤怒,他们觉得闯营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