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锦颜的身体却越来越差,连续几天都没有好转,相反有着不乐观的形式,也不知道是这次被墨离城伤得太深,还是她的大限真的要到。
连续几天都阴雨沉沉,屋子里刺鼻的药味让安锦颜都有些反感,当安茹诺再一次端上来熬好的药时,想也不想的就把它推开:“我不想喝了,”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不行,你的身体…必须要喝药,”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每天都是这样,一下又吐血,看不了脉搏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可是这个药真的很苦,”安锦颜一想到那个药味儿就特别反胃,“真的不想喝了,要不就让我休息一天不喝药。”
此时的她就和小孩子一样。
安茹诺没办法,总不能按着她喝下去:“你不喝药,怎么好起来,怎么去报仇,怎么让渣男贱女付出代价,难道你就真的甘心被柳如烟抢走?哪怕是你不要的,你也心甘情愿?”
她也只能用激将法了,提起她的心痛事情,然后加一把火,或许不人道,可也只能这样。
安锦颜原本憔悴的脸上,浮上一丝丝怨恨和憎恨,她的脑袋里全都是墨离城身上柳如烟的味道,还有屋子里飘着刚刚云雨过后的旖旎味道。
“把药给我,”她对着安茹诺说道。
安茹诺松下一口气,“这样才对,身体好了,才能做很多事情。”这几天真的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帮她分一点疼痛。
严烈阳进来的时候看见安锦颜在喝药,手上刚刚采回来的药草放在桌子上,看到安锦颜手上有一条黑色的线,怔占据了她的半个手臂,甚至隐隐有着往上面走的趋势。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他伸出手对安锦颜说道。
安茹诺和安锦颜对视一眼,一些不解,安锦颜疑惑的把手给严烈阳,安茹诺开口询问:“怎么了?”她看着安锦颜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条黑线的线时,惊讶的看着严烈阳。
严烈阳眉头紧皱:“原来我们这些日子喝的药是一种慢性毒药,喝的越多,就越会加重这条黑线的走动。”
看来下毒的人是存心想要安锦颜死了!居然会这样狠的毒!
“夫君你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不明白,”安茹诺心里再不明白,也知道这是被人下毒。
安锦颜的脸色显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黑到极致,带着一种病态的诡橘,她冷冷的道:“应该是柳如烟给我下的毒。”
利用她和墨离城的接触,以及争吵时的情绪激动,让她快速的吸收那些毒气,从而加快她中毒的速度,这几天的郁郁不乐,更是一种致命的毒!
严烈阳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脸上的笑容瞬间被愤怒取代:“我去找这个女人算账!”
“还有解药也拿回来,最好是把她揍的半死!”安茹诺一着急,也顾不得言语,觉得还是不妥当:“我跟着你去,对付这种绿茶婊,我最在行!”
安锦颜出声拦住他们:“我知道解药,”前世她有钻研医术,楚玉均为了让她帮助他,千方百计的找来了所有的医书,甚至所有有名的医师,只为哄她一笑。
安茹诺想了想:“你怎么会知道解药是什么?我们现在连它是个什么毒都不知道。”对于安锦颜,她总是觉得她是神秘的,哪怕每天豆相处一起,也不改变这个神秘感。
“你快说,我去给你找,”严烈阳对于安锦颜的话深信不疑。
“这是西域的一种毒花,幼花的叶和花瓣可以治百病,可是根茎却能让人久病不起,如同我现在的样子,”她苦笑一声,自己到底还是太脆弱了。
“要它的花瓣才能解毒是不是?”严烈阳的语气已经是极为肯定,并且有一种只要得到安锦颜肯定的话,他就会出发去找。
安锦颜点点头,无奈的笑笑:“只是,等师哥找到花瓣,我可能已经死了,”她没有脉搏,可是有心脏啊,心脏不能跳动,却不代表她不会因为这个毒死去,不然也不会中毒。
“那可怎么办!”安茹诺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急的眼泪在打转,不安的紧抓着手上的丝绢,她什么都不懂,只能在这里干站着。
“不妨,我知道有一个人有这种花瓣,”楚玉均!
安锦颜嘴角扯出一道弧度,就好像在脸上裂开一道口子,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橘美。
第二天一早,安锦颜收拾好东西,稍加化妆打扮一下就进宫了,皇后让她进宫和她聊聊天,与其说是皇后,不如直接点名说是楚倾薇。
安锦颜小心翼翼的将准备好的香囊放到给自己领路的女官手上,女官笑着垫垫份量,走到她前面的时候说道:“柳如烟姑娘与她的感情这几日挺好。”
安锦颜不傻,柳如烟和楚倾薇说不上是对头,但也不可能是好友,如果她们之间有利益往来,也只有安炜坤的事情,能让楚倾薇这样上心,同样,她也该注意魏明珠的安全问题。
想到这里,安锦颜的眼睛里闪过一种复杂的色彩,让女官不由打了个寒战。
见到楚倾薇的时候,她正站在御花园赏花,手上拿着一朵牡丹,却让人觉得人比花娇,楚倾薇的绝色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倾薇公主,”她叫着楚倾薇,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狩猎的时候。
楚倾薇回过身,看到安锦颜那一刻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很快就被愤怒取代,不过她脸上仍旧是微笑的笑容,外灿烂:“你来啦,不好意思,我只能用母后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