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在温暖清新的天空下,躺在广袤无垠的草地地,面朝晴空万里的蓝天,享受耀眼而不炽热的阳光,感受清爽而不急躁的微风。张开手臂,微闭双眼,自由自在的呼吸着阳光的香气,静静的感受天地间短暂的宁静。
在这纷乱的世道,谁能如此悠闲。在别人的眼中,我的行为与世俗格格不入,完全一种另类的姿态。而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独一无二,我就是我。
已经离开项府数月,每当心静下来的时候,总会浮现出你的身影,乱我心神。你明明对我如此冷漠,为何我还对你念念不忘。不知你何时对我下的毒药,留给我的解药又在何方?
五月漫山遍野,翠色盈盈,风光如画,却下着血色雨滴。
项梁内整军心,外平乱贼,团结百姓,已经是楚地最庞大的队伍。
听闻章邯也在集结大军,操练将士,将要继续扫荡各路起义大军。
昔日楚国地域广大,楚国子孙已成为反秦主力。项梁凭借最强的势力,召集楚地反秦义士共聚薛县,探讨解救天下苍生的大事。真正的战争,从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那一日在薛县,聚集了大大小小,数十位起义头领。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刘季满面璀璨的笑容,穿着简朴,几人簇拥围护的伫立在那,显得是那么的特别。
项梁在众人面前,登高一呼。项梁大名,众人早已如雷贯耳。正是因为项梁势力庞大,所有人都敬佩项梁,想祈求项梁庇护,推举项梁为楚王。
这一切也是项梁计划好的。项梁原以为胜券在握,准备欣然接受楚王的称号之时,一位不起眼的老人,穿着蓑衣,从人群走了出来。
老人摘下草帽,只见这老人满面红光,仙风道骨,气息超凡脱俗,走到项梁面前说:“老夫范增,不知项将军可认识老夫?”
项梁一挑眉头,随后鞠上一躬,盯着范增:“你,是你,前辈!你终于肯出山了?”
范增笑了:“原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施展毕生所学,看来天意最终还是放我出来了。”
项梁激动的说:“前辈,你出山便参加此次起义大会,是为助我一臂之力吗?”
“此番下山,当然是为了辅佐项将军。只是,在此之前有件要事,分析给将军听。”随后右手招了招。
东风询问项羽:“大哥,这老翁是何许人?为何叔父对他如此尊敬。”
项羽看向范增:“听说,这位前辈隐居深山,才识渊博。叔父当年,想请他出山,共谋大业。可惜,当时他说时机未到,婉言拒绝。今日,他不请自来,叔父当然是既意外又惊喜,自然有此神态。”
东风点点头,继续观望着。
项梁会意,靠上前去,附耳旁听。范增说道:“老夫知晓,日前你用何手段攻下的彭城。如今,这些领头的,人多混杂,又有多少人对这楚王之位虎视眈眈,你是心知肚明。老夫劝你,切勿重蹈覆辙。项将军你应该明白老夫的话吧!”
项梁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又叹息道:“前辈所言正是我所顾虑。可没办法啊!如今章邯已经开始发兵进军。此时若无人统领全局,到时章邯大军一到,我等将难以与之抗衡,最后恐怕全军覆没。秦军得胜后,必会报复屠杀楚地百姓,百姓没有依靠,楚地将生灵涂炭。现在局面,犹如弦上之箭,不得不发。项梁甘愿忘却自己的性命,也要为楚国的黎民百姓着想。”
范增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老脸淡淡微笑:“项将军放心,老夫早有对策,不知项将军可否想听。”
项梁一瞪眼:“愿闻其详。”
范增一摸胡须:“早年,我无意中遇到楚怀王的孙子芈心,今日我把他带来。项将军可先立芈心为楚王,当作一个傀儡,待将军击败章邯,威名震惊天下,深得人心之时,对于将军,区区楚王又如何?不知项将军,意下如何?”
项梁琢磨一下,反问:“前辈,此计虽好,芈心早年流落民间,何以确定他就是芈心。万一”
范增打断项梁,说道:“项将军糊涂,不会有万一。就算芈心是假的,推举芈心为楚王,只需将军一句话,他,便是真的。下面若要违背,矛头也只会指向芈心。更何况,芈心确实为怀王之孙,身上带有楚国传承玉佩,事实胜于雄辩。”
项梁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回礼道:“听前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感谢前辈赐教,还请前辈请出芈心。”
群雄中,一人名为宋义,突然开口:“项将军与这位老先生,交头接耳,低声密谈半天,说的什么啊!不妨也告诉告诉我等,大家说是不是。”
早已和宋义串通的一批人,随声附和。拥护项梁的一批人,反怼道:“项将军谈论什么,关你们屁事。”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刘季和剩下的一群人等,不赞同也不反对,静静的观望着,心想着局面越乱越好,都打着自己心中的小算盘。
东风拉住想要冲上去理论的项羽。项梁威严的声音响起:“各位楚国同道,静一静。刚才通过范老前辈,得知一个有关楚国未来的惊天秘密。为清楚核实此事,所以没敢声张,还请各位见谅。”
拥护项梁的人说道:“看见没有,项将军如此王者风范。尔等莫要胡言乱语,随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义笑道:“在下一时情急,失礼了。项将军,既然是有关楚国的大事,何不说出来,好让大伙帮着一起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