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和孟韬却没有人家那么多鬼心思,两人曾经在某天偷听了父亲和二叔的谈话,心里早就把张越当成了一家人。刚刚看到彭十三大发神威技惊四座,他们全都打心眼里为未来地姐夫感到高兴,这会儿一左一右往张越旁边一站,恰是一副左膀右臂的模样。。
这人多嘴杂。告辞的时候朱瞻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笑吟吟地邀张越日后常来。直到宾客全都离场,一群仆役开始打扫演武场,他方才伸手招了两个精壮仆人,沉声吩咐道:“把那彭十三射过的靶子拿过来,本王要好好看看!”
由于先前领了朱瞻的眼色。那一场射过的靶子早就被留在了一边,此时听到主子发话,那两个精壮仆人立刻把靶子寻了出来,又兢兢业业地抬上了前,觑了一眼主子地脸色,他们俩便蹑手蹑脚退到了一边,却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人一溜小跑来到了朱瞻身侧。
朱瞻仔细细细地端详着那靶子,见箭箭正中红心不说,而且所有箭支都是紧挨着挤在一团。最后一支势大力沉的更是挤在其余四支箭当中,正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他心里极是赞赏,可若是别地人他自然可以设法讨来。但那是英国公张辅的人,他也就只能眼馋而已。况且,如今乃是承平年间,勇士虽有用,但只要不是带兵的,那还不是最有用。
“我让你打听地事情打听到了?”
“启禀小王爷,小的费尽心思,这才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一个千户那里打听到了一点风声。据说出首告张越的人有了些眉目,那锦衣卫指挥使袁方进宫见了皇上一回。此事就再也没了下文,仿佛是撂开了手。那千户还说,某次去见袁指挥使时,曾经隐隐约约在外头听到一个汉字。”
“汉?”朱瞻嘴角一翘,旋即微微冷笑道,“那些锦衣卫还真会胡乱查,这么一丁点事情居然查到了汉王伯身上。不管他们,这北京毕竟是父王经营多年,纵使锦衣卫也不比咱们消息灵通。父王忙着奉承皇爷爷。大哥又身体不好,其他的事情我就替他们分忧了。你吩咐下去,不论是谁,皇爷爷北巡驻北京期间,不许胡作妄为,否则我扒了他们的皮!”
那青衫中年人慌忙应承,随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小地上这边来地时候,刘大娘还问小的府中可有需要活计地空缺,说是她那个亲戚如今穷困潦倒。想谋一个差事做做。小的心想王府都是签了死契的奴婢。这事情不好做主,所以想请小王爷示下。”
提起乳母刘氏地那个亲戚。朱瞻顿时联想到先头张越和孟敏两人的举动,不禁笑了起来。瞧孟敏那模样,仿佛和张越深有默契,他们两家那婚事说不定有七八分准。
定了定神,他便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既是刘妈妈的亲戚,你随便挑个轻松的活计给她就是,不必拘泥死契活契。对了,回头你让人去看看王妃那儿四姑娘走了没走,若是没走请她多留片刻,我还有话要问她。”
他自然不在意乳母的穷亲戚,只觉得张越不是滥好心,两边应该是认得的。既然认得,那总能从中打听到一些消息,指不定将来有用。争与不争那是父王身边那些人决定的事,按理和他没什么相干,而且他和衡山王朱瞻圻不同。
他上头确实有世子,但世子乃是他的嫡亲大哥,身子又不好,指不定这赵王爵位日后就是他继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虽说太保守了些,但像朱瞻圻那样鲁莽急进就没意思了。但有些事情,细细追究下去仿佛有那么一点意思----锦衣卫亦不是万能的,有时候亦难免犯错。ps:如果是《春宫缭乱》地老读者,通告一下,那套书已经出版,出版改名《锦瑟华年》,又回到老名字去了。上下两册定价四十八元,当当价是36.3元,便宜不少,可以上当当网搜索锦瑟华年。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声,出版只是第一二卷,前头我还加了前言,附赠环保手提袋和书签。
好了,继续为本书拉月票,希望本月月票尽早突破一千,握拳,努力奋斗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