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酒食之中下有西藏神秘宗教流派黑教所特制之“神仙五日倒”。
黑教之前身是西藏原始巫教,后佛教传入西藏,黑教就吸取了佛教的某些教义,加之盛唐之时文成公主外嫁吐蕃,给西藏带来了很多道教密要。西藏原始巫教遂在佛教与道教基础上,兑变产生了新的一个流派——黑教。黑教擅长巫术、巫药等等。
脱脱木儿将县令徐爱民砍死之后,点起人马,拿着刀棒直奔县府衙门而去。
及至县府衙门,众衙役见得本县县尹带着人马从对面杀气腾腾而来,不免惴惴不安,而又惊讶不已。
眼见得脱脱木儿府上管家李子君从对面众人之中站了出来,清越的声音喝道:“众衙役好生听清,县令徐爱民勾结匪首,意欲造反,谋害本县县尹蒙古贵族大老爷脱脱木儿大人,已被脱脱木儿大人当场格杀……,现奉脱脱木儿大人之命,抓捕徐爱民家眷老小,望各衙役众人好生配合,勿行阻挡,否则以造反同谋论处,格杀勿论!”
那个时候,蒙古人做主,地位最高,色目人次之,北方汉人属于第三等,南方汉人(俗称南人)属于四等之民。汉人杀蒙古人,那是全家死罪;蒙古人杀南人,赔偿一头羊即可。
虽然,县令徐爱民比县尹官职稍高,无奈县令徐爱民正是最下等之南人,而县尹脱脱木儿却是地位最高之蒙人。
众衙役听闻李子君这么一说,哪个又敢阻挡。
其中有一小厮,平常甚得徐爱民关照,听得李子君所言,顿感不妙,立即悄悄跑进里屋,进入徐县令所居后院,大喊:“少爷,老夫人,祸事了,祸事了,县尹脱脱木儿已经将老爷谋害,现在正带着人马,往这赶来,欲抓捕大家,大家赶紧设法逃跑吧。”
县令徐爱民之子徐清风赶紧一把抓住小厮胳膊,三言两语,问清事由,急得直跳脚。真正是滔天大祸从天而降,惶恐、惊惧、不解、困惑、仇恨种种情绪在十五岁的徐清风心中不由自主萌生出来。
“少爷,少爷,赶紧带着老夫人与两位小姐从后院翻墙逃跑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厮瞪大眼睛,摇着徐清风的身子焦急的低声吼道。
徐清风与小厮走进房间,小厮一把背起徐夫人,徐清风拉左右手拉着姐姐、小妹就往屋外跑。
这时,喊杀之声已经在大门外传来。五人急急忙忙往后院走去,走到围墙,小厮蹲下身子,要徐清风踩着自己肩背赶紧爬墙。徐清风刚刚爬上墙头,只见得脱脱木儿等人飞舞着刀棒已经走进后院。
脱脱木儿眼见得徐清风已经爬上围墙,其他徐家人等正欲爬墙逃离,立即手一挥,大喝一声:“反贼徐爱民家眷正欲负罪潜逃,可见徐爱民早有预谋,统统格杀勿论。”
徐清风眼见得脱脱木儿手下跑将过来,对着母亲大人,姐姐与小妹,以及小厮就是一顿乱砍,地上到处碎肉、鲜血,徐清风知道他们活不成了,只能含泪跳下墙,站到大街,匆忙环顾四周,遂往昭山方向的大街逃去。
也是徐爱民素来爱民如子,百姓感念其恩,遥遥见得徐清风跑来,就让开路径,并用手悄悄给其指引方向,等他走后,就有意无意的在他后面打掩护,挡住他隐约而去的身形背影。
脱脱木儿等人跳下围墙,眼见得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并未曾见得徐清风身形背影。脱脱木儿等人大急,只见得几名手下抓住大街之上来往的路人问道:“可曾见得徐清风往哪个方向逃窜。”“老……老爷,徐清风是……是谁呀。”路人战战兢兢回答。
脱脱木儿不禁大骂手下笨蛋,喝道:“可曾见得刚才跳下墙头的灰色麻衣少年逃向哪个方向”众人一听,东张西望,胡乱指着。
李子君眉头一皱,大喝一声:“脱脱木儿老爷有令,官差办案,捉拿反贼,大街之上,各色人等,速速蹲下,凡不配合者,与反贼同罪,与反贼同罪!”说完,向脱脱木儿作了一个揖道:“我们不如分头寻找,老爷意下如何。”
脱脱木儿眼见李子君办事有力,甚有头脑,不禁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子君肩膀,说道:“好好好,好一招水落石出,蹲下现人之法,就以你之计行事吧”。
说完,各自带着一群人分头而去,众人边追边喊:“脱脱木儿老爷有令,官差办案,捉拿反贼,大街之上,各色人等,速速蹲下,凡不配合者,与反贼同罪,与反贼同罪!”
大街之上,来来往往之人,以及大小摊贩,待脱脱木儿等人快要走到近前,才无奈缓缓蹲下身子。一时之间,真是鸡飞狗跳。
终于,等徐清风逃出湘潭古城城门,脱脱木儿等人才见得徐清风背影。脱脱木儿交待道:“来五六个,与我回家取马来追,其他人等,继续尾随,勿令其逃脱。”
徐清风逃出城门,回头望见脱脱木儿手下远远追随而来,心想:“如今之际,只有逃向昭山密林之中才有逃脱希望”。遂向昭山奋力逃去。
及至昭山脚下,已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