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经不住这画中男友的多次触手相碰,两人握住了对方的手,互相还朝对方笑了笑,一种甜甜的笑意。
一路走着,看着,说着,两人手拉手,丹画冬夏越来越有了青春爱恋的感觉了。
丹画冬夏问起画中男友:“你怎么注意到我的?”
画中男友说:“因为你是一个不好动的女孩。”
丹画冬夏问:“怎么个不好动?”
画中男友说:“主要是你经常好像想着什么,或者望着什么就不动了。”
“哦?”丹画冬夏说道,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种行为。
画中男友又说:“我发现,你一看到什么植物或者动物,就会一动不动盯着半天,再不就望着远方,一副凝思的状态,想着什么呢。也许这样,才使你最终成为一位画家!”
丹画冬夏说:“爷爷那儿学的,我时常陪爷爷野外走动,陪爷爷看草儿看花儿看虫子飞禽,爷爷还说,一切花草虫鸟,不仅有形,也学人一样,有自己的灵魂。当把形神统一,就会明了天地万物一切……”
画中男友说:“那你现在领悟到了?”
丹画冬夏说:“无法达到爷爷的那种境界,爷爷那时专注画画,画了一屋的画,没有谁欣赏,就自己看着高兴。除画之外,就青山绿水之中游走,寻找大自然之中的灵魂。后来要不是爸爸与一位画家朋友认识,爷爷的画谁也不知。”
画中男友说道:“那个时候的人都比较单纯……”
丹画冬夏说,肯定的语气:“也是啊,那个时候,做学问安心做学门,画画的安心画画,写书的安心写书。”
画中男友说道:“外面时代改变太多,太快,人们应接不暇。”
丹画冬夏说道:“是啊,例如我们做画家的,也得随潮流,而今画画的满街都是,混不好的还得流浪在街,给行人画自相画谋生呢。混的有名气的,办公司,上市,策划,等等,弄得画画少了一半的时间了。”
两人都感到饿了,渴了,丹画冬夏掏笔准备真的来个画饼充饥,还准备画一瓶水。
但这次又不灵了,空白画纸上提醒:“为节约画料及纸张资源,您可以到附近农家吃饭解渴。”
两人无奈,只得去找农家了,先在画这幅画时,就在这附近画了一户人家。
两人来到这户人家,也不远,两人一会儿就到了,丹画冬夏叫画中男友去看看。
这可是两人平生第一次要厚着脸皮跟要饭似的请求别人。画中男友在前,丹画冬夏在后,两人朝那户人家走去。
那户人家也如先画的那样,茅屋木条木板屋,极其简陋,看看四周,草木环绕,花儿点缀,旁边有几只鸡鸭,别有一番清幽。
来到屋前,门也是木条架成,画中男友喊了一声:“有人吗?”
喊了几声,没有动静,两人正疑问,“没人?”时,忽然几声狗叫,一条黄色的中等大小的狗呼呼的恶狠狠冲向了二人。
两人一见一条黄狗冲来,吓了一大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听见一个人的几声吼,喊了几声“大黄!”,黄狗顿住了那儿,只是夹着尾巴恶狠狠的哐。
一个人的几声吼以后,接着一个戴着棕色草帽的男人,挑着一担水出来了。
两个人感觉主人来了,心中喜悦,又得担心小心那天黄狗,怕被咬一口。
画中男友看看主人四十左右年纪,称对方“大伯”,说口渴了,讨口水喝,顿了顿,不好意思的说饿了,希望弄口饭吃,给他钱,这里没饭馆,看这里有人户,所以到您这儿看看。
主人一听,爽朗地说:“哦,那到屋里做!只是屋里简陋,不嫌弃吃点东西没问题!”
两人一听心中高兴了,随主人进去,再仔细打量一下屋里。有四间房,外面两间房用木条架成,里面有两间房,用了木板严严实实装修好了。
木条架成的外面两间就是客厅和灶屋了,地下的土拍得很平整,客厅有一个土坑,放着几根木柴,还冒着几缕青烟。灶屋里用土泥成一个弄饭炒菜的地方。碗筷之类的东西放在一台木板做成的架子上。
客厅有一个木桌,擦拭得很干净,最让两人心里豁然一亮地就是客厅里有一张画挂着,画上画着一个像菩萨的人物,两边站着一个金刚般的人物,一人手持叉另一人持刀。
画中男友帮丹画冬夏拿着刚画的几幅画,这会儿就放在了客厅的木桌上。主人给两人端来了茶水,一人一大碗。
看着这极为简陋的一切,画中男友说道:“这里除了环境好,民风朴实以外,其它不敢恭维有什么好啊。”
丹画冬夏坐在硬邦邦的板凳上,实在是不舒服,一会儿屁股也感觉疼。那条黄狗在他们身上嗅来嗅去,两人不敢动。
饥肠辘辘了,听见男主人在锅里炒得叮当哐啷响,心里急迫着主人不知弄了些什么。
干坐着实在无聊,那黄狗已走到主人那儿去了,两人站起来,透过窗户看看外面,发现不远处在冒烟,丹画冬夏问道:“那冒烟的那里只怕又有一户人家?”
画中男友仔细看看那冒烟的地方,也认为是一户人户在,不然怎么会有青烟呢。
饭菜终于端出来了,三大碗,一罐汤,有一碗猪肉,合着大蒜叶子炒的,一碗小鱼一碗豆腐,没掺和什么东西,仅只用点油加点盐。
那罐汤是黄豆汁汤,掺和了少许菜碎叶,清淡味。
饭是米饭。
两人看看桌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