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道:“你们这些外地人真是开放得很啦,特别我看到一些皮肤白眼睛蓝头发金黄的男女青年,那怕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唱歌喜欢跳舞,特别喜欢酒中取乐。我们这云封城内,有几家这些外国人的酒店,我有一次进去看看,我的妈呀,只见那些女人男人,特别是女人,在台上跳起了一种什么‘摔衣舞’,把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了摔了,裤子也脱了摔了,就在台上光光着身子跳……还有一个脱得差不多了的一个女人,突然向我都扑了过来,吓得我撒腿就跑……我一跑,那女人还有其他的男人女人,在我身后哈哈大笑起来,搞得我难堪死了。我的妈呀,这一辈子经历这样的丑事!”
四三儿说着这话,旁有其他人笑了起来,对四三儿有了兴趣,其中一个人似笑非笑地说:“多亏你跑出来了,不然今天你都拉不成车了!”
四三儿又吐着口水,也许是油水地说道:“这些外国女人厉害呀,我看到一个外国女人看上了我们这里的一个小伙,反倒追那小伙子,追得那小伙子都不敢现身了。这外国女人一看到那小伙子就往人家身上扑啊,众目睽睽之下亲人家嘴儿啊。我们这里的人那见过这种阵势,那个小伙子吓得狗急跳墙,据说都怕见外国女人了,都要远走他乡!……”
四三儿唾沫星子四溅,提起话头又说:“而今的云封城,是要被这些外国人把风俗搞坏了,他们的舞厅、歌厅,进去的人多啊,弄得本地艺人都没多少看客了,都像水一样地朝外国人开的场子上看稀奇……”
丹画冬夏与画中男友一听这些话头,心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里的人似乎把他们二人都看成了那些外国人一类的了,十分开放得开的人。
听到这些放肆的暴露行为,在画外世界何曾不是和这里人一样,也让好多人招架不住,如蝇逐臭一般有这种嗜好。
丹画冬夏忽然问四三儿:“那外国人这里好像没有见到?”
旁边有客人回答:“这里是城郊,好久才有外国人来。”
两人看着四三儿如此吃得凶猛,心中不免担心饭钱受不了,这可是农家给地几个铜板,得省着用呢。
吃完饭,准备结账,看看手中的农家把的几个铜板,不知要多少钱,钱够不够使,叫车夫问问老板,饭钱多少钱?
店主过来,看看桌面,一门菜一门菜的算,口算心算,说道:“一共七百五十文钱,就给七百五十文钱。”
一听七百多,把丹画冬夏与画中男友吓一大跳,妈呀,哪有这么多钱?
把农户给的几个铜板全掏了出来,不知到底给几个铜板,一时不知如何给付。
四三儿已经喝得摇头晃脑,顿了顿,丹画冬夏看着手中铜板,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那要给几个铜板才有,我身上就这几个铜板了。”
老板还没说话,四三儿从丹画冬夏手中拿出一个铜板,说道:“只有一个铜板就够了。”
见只要一个铜板,丹画冬夏与画中男友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一阵功夫,那四三儿也酒足饭饱了,丹画冬夏提议继续出发,以免今天赶不到云封成内。
又见那四三儿,喝得左晃右摇,担心这开马车的只怕驾不住马了,但又没法子,只有让这家伙酒驾了。
果然路上那马车比先前开得飞起来了,那车夫四三儿在车上已经是轻飘飘感觉,只有车内坐的二人,提起胆儿胆战心惊。
一路上车内人感到荣幸的是路上行人稀少,车辆稀疏,一个多的时辰似乎就已经感到了城市热闹之中了,而且车辆是明显得多了,人多了,那四三儿酒精成分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清醒多了,而天色也渐暗了下来。
在车上,两人商议是否要再画几枚铜板,丹画冬夏提笔,就在空中照着手中的铜钱画了十枚铜钱,说:“估计这几枚应差不多了,差了又画。”
四三儿把马车停在一处,问车上的二位刚才怎么去。
“先找一个住处!”画中男友说,“你熟悉这个地方,给我们在这里找一个。”
“前面就有。”四三儿说,把马车向前又走一程。
到了一处住宿前,停下,二人下了车。看看前面,有一块很大牌子的房子,通过油灯照亮的一块牌子上写着:“丰乐楼”。看看四周,淡淡的大小灯光点缀这黑色的世界,房子都不高,却是挤挨挤布满街的两边,街道面宽平整,人多车也多了。
四三儿下了车,对二人说:“您二位进去住,叫店里老板给你们找个厂子放车。我刚才也要回去了,今天跑了一整天,怕屋里人急,早点回去。”
丹画冬夏对四三儿说:“那吃了饭回去。”
“不了,回家还有些事要忙。”四三儿说。
画中男友对丹画冬夏说:“那把赶车钱给他付了。”
丹画冬夏这会儿有点痴在那里了,听到画中男友说付工钱,才明白过来,掏出一个铜板给他。
四三儿吃惊说:“给这么多啊!”
丹画冬夏说:“那是多少啊,不知道你们开车的价格?”
四三儿说:“一百五文钱就可以了,先喂马找的散钱”
丹画冬夏拿出一大把散钱,四三儿从她手里抓了一把钱数了十五个小铜币。
“有了!”四三儿手一挥,爽朗的语气,“走了!”
丹画冬夏忽然说道:“那你明天还要来帮忙赶车才行!”
“好!”四三儿又爆发出一股气概的语气。
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