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画冬夏三人平王爷已是没时间理会了,只捎去了一句话:“现在公务缠身,实在没时间相叙了,希望你们一行多玩几日,有空多到贵府坐坐。”
今日最后一天,丹画冬夏十分不舍就快玩完这几天了,估计今天晚上十二点钟就是最后时间。
但早上就感觉这一天空气就十分紧张。有平王府家族内部着人家家抄检,搜查违禁的画作及书籍。
平王府内人员紧张,各自都忙活着。丹画冬夏就听见隔壁的,就在议论手中的书啊画啊往哪儿藏。
不多时,就见平王爷与白日天青一行着人一起亲自来平王府各家各户抄检来了。
画中男友及四三儿见周围情况有变,都到丹画冬夏那儿来抱情况。大家商议道:“只怕等检查完了走好些!”
三人呆在一起,在丹画冬夏屋里。旁边的丫鬟侍从各自也有一些紧张,都怕什么成了把柄似的。
从窗户看看外面,有一种凝固的感觉。
有一位侍从忽然说道:“几年前也是这样的检抄,燕月就这样的被抓了!”
丹画冬夏与画中男友好奇,为什么被抓了?
一听侍从说起,原来还有这些冤案。
燕月原来也是一位丫鬟,家中贫困不识字,因为性格温和,做事得体,长得标致,所以被平王府买进家门很得众人赏识。
这丫鬟也是有上进心之人,但见府里姑娘及丫鬟都识诗词书画,所以也要跟着进步,叫大家帮助。
等到认得字识得书后,无事之时就对书籍有了兴致,把平王府中各种书籍借阅。
平王府不仅有正统书籍,也有从外面不知何处弄来的杂七杂八各人悄悄收入的书,野史外传之类的。
燕月看了这些各类书籍,对事对物那看法也与早昔不同了,看轻了不少的人,自学了不少东西,信奉了若干思想。
别人在玩之时,她在看书,别人睡觉了,她灯下看书,别人在忙事之时,她在看书,主人叫她做事,她还在看书呢。
不知多少次招致主人的责罚,旁人的埋怨斥责了。
一次,燕月看书看得困顿睡着,忽然在梦中叫起了书中人物的名字:“清哥哥!清哥哥!”
府内有人就说:“好好的一个姑娘,看书把人看坏了!”
不料,忽然平王府内一次家庭内部检查,其中之一就抄检出燕月的若干禁书艳书歪书邪书。
一本《人猴棒西》,夺皇帝位的故事,一本《开山斧记》,造反的故事,还有其它私奔爬墙约会等故事的书籍。
正统王府之内出现如此丢人现眼之事,府内国法家规不能容忍,关至小屋,着实审查,查出来源。
最终女孩离开了王府,不知去向如何,生死如何。
正说着,那边一位男侍从匆匆过来说道:“平王爷他们来了,还带着军士,看来比早更严了!”
果不一阵子,一阵脚步声响,平王爷与白日天青带领一对军士进来。
军士们挎刀持枪而来,丫鬟侍从及胆小家人避之不及。
军士们一路走来,一路检查。在别家一路放肆,但在平王府内却收敛不少。
一个青年小伙子忽然一头撞来,手中恰有书籍掉落,一见有军士,连忙开溜。
平王爷当即看见,一手指到,立马喝道:“哪里跑,立即给我拿住!”
军士们一见平王爷亲自下令抓,立即冲过去揪住了那一位溜的人。
“跑什么?”平王爷厉声问。
那一青年人说:“没跑什么,一见到当兵的,吓着了。”
平王爷不相信:“没有鬼你跑什么,给我搜!”
军士们搜出了一条红丝巾。
“谁的?”平王爷问道,一看到这种东西,就让人联想起这种事情不单纯,立即下令,“叫管家来!”
管家一来,颤颤微微。
平王爷对管家下令道:“家法伺候,给我查清,和什么不清不白的姑娘!”
那一青年掉在地下的书也被收捡上来,交于平王爷。
平王爷一见,顿时气得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眼睛不是眼睛。
把这几本书一丢,下令道:“全给我烧掉!把那些卖这些书的,立即抓捕!乌七八糟的!”
军士们一家一家搜查,搜出了不少的东西呢,青年男女的私人情物,各种书籍图画,还有金银,还有写有名字的好多木人。
平王爷一见此次查检弄出了若干私藏隐密的东西,责令管家查办。
虽然平王府内没有搜出大奸大恶,但伤风败俗,有损家风的却是层出不穷。
平王爷脸上都有些难堪了,嘴里说:“真是老脸没地方放了,定要严肃家风了。”
忽在一间房子里,里面一对男女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平王爷一听这放荡之声,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叫家中管家仆人进去,把这对男女揪出来。
平王爷大怒,平生最见不得男女勾搭,吩咐下去:“给我每人打五十大板!”
而此时的这对男女青年,也是又羞又愧,无脸见人,又见这种阵势,男的吓得直哆嗦,女的呜呜直哭。
一直抄检而来,进至到了丹画冬夏屋内。
之前,白日天青就见前面一间屋子的人朝这儿望,心中疑惑:“平王府内家家闭窗静坐在屋,谁人竞还开窗静望?”
进了这开窗之屋,才发现是一个昔日碰见的一位女画家,惊问道:“怎么你也在这里?”
丹画冬夏也没想到在此碰到跟儿子同相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