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烈好像还没能驯服那个木兰花,人家一直没理睬过他呢。”八卦的男人们又开始议论起慕岚来。
“这个木兰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程烈追女人那些套路一个都没能在她身上成,吃饭,买东西,人家什么都不上心。”
“我还听说了一件趣事,你们要听吗?”
“少废话,快说。”
“我听说程烈为了那个木兰花,把全身的毛都给剔了。”
“真的假的?他剃毛做什么?总不会是要做个体毛笔送给木兰花吧?”
“不是,好像是因为木兰花嫌他毛多,吓人什么的。”
“那要是下次木兰花觉得他的眼睛太大太吓人,他还得去做个缩眼手术了。”江玺笑了。
“这算什么?要是哪天人家觉得他的弟弟太大,他不是还得去改小点?哈——”伍元化的笑话很浑。除了桓宜大家都笑得很暧昧。
成年男人哪有不沾女色的,除了桓宜,这里每个男人都有或有过女朋友。
“也许他根本就用不上呢。”桓宜淡淡地说,他己经猜到了他们口中那个木兰花是谁了,除了那个如花般的女孩,还能有谁?
“桓二,我很好奇,你当年到底有没有碰过温致红?”伍元化问。
“你是在故意恶心我吗?”桓宜不答反问。
“这么说你没碰过她了?”
伍元化的问题太弱智,桓宜懒得回答,连个眼神也没给个。
“你没碰她是明智的,前几天她来我们医院了,做的妇科检查,我怀疑她感染了性病。”江玺悄悄在桓宜耳边低语。
“她是纠由自取。”桓宜极为不喜温致红的所作所为,所以当她再三来求他时,他都冷漠以对。别说她是感染了性病,就算她死了他也没什么感觉。
“你大哥过几天要回来?”江玺与桓适的关系也很好,昨天桓适给他打过电话说要回来办点事。他问桓适还在意当年那件事否,桓适没有回答。
“是啊。”桓适是有给桓宜打电话的,两兄弟都有冰释关嫌的意思。
“看来你们两兄弟合好了。这就好。为了温致红那样的女人不值得。”江玺放心地拍拍桓宜的肩膀。
“你明知道不是为了她。”桓宜苦笑,世人都认为他是为了温致红才与桓适闹翻,可身为兄弟的江玺是知道真实原因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她,可你不是用她当借口才闹事的出国的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因为跟你哥挣女人失败了才逃出国去疗伤的。程烈他们可是为这事笑了你好几年,现在还拿温致红说事呢。”江玺很同情温致红,她自以为魅力过人,想左右逢源,结果,两兄弟谁也没拿她真当回事。现在的她人前风光无限,人后连个妓,女都不如。妓,女还可以选择自己的客人,而她没得选。
“他们愿笑就笑我无所谓,虚名而己。”桓宜倒是一点不在意。他争名争利,却又视名利为无物。他可以为了目标精心筹谋步步为营,也可以因为一时不悦放任自己功败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