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适的病最近好像是稳定了,她要不要再给他下点药?或是给他制造点小麻烦刺激一下他?
慕岚靠在桓宜宽阔温暖的怀里,又算计起他的母亲和哥哥来。
这两个人是她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她始终不安。他们是不会让桓宜舒适的。
商青青在家想了一天实在想不到一个能阻止桓宜和慕岚领证的有效办法。就把这个消息故意透露给了程烈。
程烈得到这个消息时正与一群兄弟喝酒,大家玩得正开心时,程烈突然把手里的酒瓶给砸了。
“烈哥,你怎么了?”陆飞扬第一个走过来询问。
程烈怒气冲冲的什么都没说,拿起外套就往外走。他这一身的杀气,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不敢阻拦。
谁都知道程烈脾气上来的时候只能顺不能逆,谁敢跟他对着来,他就能要谁死得很难看。
“烈哥,你去哪儿?”陆飞扬趁着酒意拉住了程烈。
“嗯?”程烈以为陆飞扬是想阻拦他,头发都竖了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程烈这么一瞪把陆飞扬的酒都给吓醒了,赶紧笑着解释,“兄弟陪你一起去。”
“你这样的,还是省省吧。”程烈轻蔑一笑,一把就将陆飞扬给推倒在地。
就他这样的醉鬼,去一打也不够看的。
“小陆,你倒了。这么就倒了?”醉得不轻的向春东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压在了陆飞扬身上。压得陆飞扬直叫唤。
“烈哥,我跟你去。我还能打。”展行风走了过来,今天他喝得最少,人最清醒。
无论是打架闹事还是杀人放火,他都能陪程烈一起去。
“不必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们继续玩。”程烈拒绝了。他没想到要跟她动手。
“那有事记得打电话。保证随叫随到。”展行风也不勉强。
程烈嗯了一声就离开,等他离开后,其它人才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冲冠一怒吗?”
“烈哥这是要去干架的样子啊!不知道谁这么倒霉招惹上了烈哥。”
“烈哥最近两年脾气变了好多,很久没见他这么愤怒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想知道还不简单,跟去看看就知道了。有谁要一起吗?”
“省省吧,没人敢跟你一起去寻死。烈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他发现你敢跟踪他,你怕是几个月都没腿走路。”
“哎——你们说会不会跟木兰花有关啊?”
“有可能。烈哥这几年就只迷木兰花一人,除了她哪个女人都不能让烈哥动心。”
“应该不是吧。烈哥不是认那木兰花做妹妹了吗?也许他早就放手了。毕竟人家都给桓宜生儿子了,烈哥还能看得上她?”
“那可不一定。也放烈哥就想尝尝桓宜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呢!哈——”
“烈哥追女人那一套你们又不是不懂。情人不都是从妹妹开始的吗?”
“烈哥应该早就睡过木兰花了吧?不然他能这么迷恋她?肯定是木兰花特别可口,烈哥才识髓知味,再也戒不掉吧。哈——”
一群男人八卦地猜测着慕岚,程烈和桓宜三人之间的种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程烈开着车直冲桓家。
“少爷,少爷,你车速太快了,慢一点点吧。”手下们快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