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他还能怎么办?
谁让他没保护好自己的妻儿呢。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江玺久久得不到桓宜的回答还以为是信号出了问题。
“你说的事我都知道。”桓宜不想再跟江玺说下去,“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你有什么事啊?有什么事会比戴绿帽子更重要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怎么说你的女人的?”江玺发了火。
作为兄弟,他自然知道桓宜有多看重慕岚,也知道慕岚是个很好的女人。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纵着女人在外面乱来吧?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清者自清,我相信她。也请你相信她。”桓宜声色厉苒地吼了回去。
他都多次明示暗示地告戒她了,她一心孤行,他能怎么办?用链子锁着她吗?
“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知道人言可畏,积毁销骨。该回避的事一定要回避。该杜绝的事一定要杜绝。对某些事必须零容忍。”江玺不是不相信慕岚的清白,他只是不愿再听到别人说桓宜的坏话。
他那样好的一个男人,不应该背负这么多的污言秽语。慕岚作为他的妻子,应该为了他的名誉着想。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别管。”桓宜烦躁地挂了电话。
“谁爱管你的破事儿啊?滚!”江玺也快气炸了。
越想越气愤的江玺吩咐服务员给慕岚和程烈免费送了两杯绿茶,茶杯上还盖了两顶小小的绿伞。
慕岚正在给程烈说昨天摘了薛应合梅花的事,不防服务员冒然进来送茶。
“我们没点茶。”谈话被打断,程烈很是不悦。那眼神看着像要杀人。
他筹谋了好久,犹豫了好久,刚想要跟慕岚表明心意,突然被人进来打扰,冲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全咽了回去。咽得他十分难受。
在程烈凶狠的目光下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放下茶,“这,这是我们老板送的。不要钱。”
慕岚看了一眼服务员端上来的绿茶,也很生气。
谁都知道绿茶是骂人的。
“你们老板是男是女啊?给我们送绿茶不说,还非得加上两顶绿帽子?”
服务一看这小绿伞,还真像一顶绿帽子。瞬间起了冷汗。
她是有多大胆子啊,居然敢给烈少送绿帽子!
她老板是专程安排她来送死的吗?
她明明没在背后说过老板坏话啊!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呢?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连连道歉,腰都快弯断了。
如果烈少能饶过她这一次,她其实是想给凶跪的。
程烈一拍桌子,“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算了?把你们老板给我叫过来,老子要打掉他的牙齿!”
他虽然真的很想给桓宜戴顶绿帽子,可让人当众说出来,他是非常愤怒的。
他若是不表现出愤怒,慕岚就该为他的行为表示愤怒了。
服务员眼前一亮,原来烈少是个明智的人啊,知道她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冒犯,想要饶她这一次。
“好的,请稍等。”服务借机逃走了。
她没那个胆量把老板叫过来,能逃出这个包房她就谢天谢地了。
程烈果真傻傻地等着服务员把老板叫过来。
慕岚是个聪明人,一看这绿茶,绿帽子,就知道这人是在讽刺她跟程烈给桓宜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