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迪卡尔回来之后心里就一直在惦记那个对我招手的人,看他的样子,是迫切的想让我去大雅丹,自己也感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牵动着我。就一直在小羊军团网页上关注大雅丹穿越的活动。
终于等到了小叶叶子发布活动公告,暴走库木塔格沙漠大雅丹,备注只要暴驴参加。我不是暴驴,但我迫切想要去大雅丹。周五下班我和老公赶到集合地点。发现暴走活动,人员非常精干,大家坐上小巴车出发。
到鄯善县库木塔格沙漠,过那条“绿不退,沙不进”的分隔沙漠与绿洲的溪水时天还亮着,过了河没有多久,天就暗了下来。等开始爬沙山时,太阳已经下山,在日落与月出这段间隙,沙漠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大家打亮头灯,开始暴走。
这次活动都是暴驴组成,不用谁等谁,再加上队员都来过库木塔格沙漠,领队也不担心谁会迷路。我最弱,老公牵着手往前走,看着前面的头灯翻过一座沙丘瞬间消失,眼前漆黑一片,我的心里开始着急,心里一着急就加快脚步,可是脚步越快沙子滑落更快,迈一大步相当于后退大半步,越急越退,越退越急。最后,我干脆把双手也加上开始游泳式前行,在沙海中做着蛙泳的动作往前爬行,上到第一个沙丘往下走时干脆用蝶泳的方式,一下扑下去,还是很管用。但就是这样拼尽全力,也还是赶不上前面的人员,动作继续加快,那感觉仿佛像是在游泳池呛了水赶紧往岸上游时的感觉。
再翻过一座沙丘,终于看到前面的灯光,赶紧赶了上去。这时,黑暗中传过来小叶叶子的声音:“今晚在这里扎营,你们先忙,刚有一个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我去找回来。”这时,传过来一个声音:“不用找我,我就在这个沙梁子的另一面,和你们就隔着一道沙梁子,我这就过来。”看到有一道亮光透过来,有一人和我一样游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紧张,导致四肢僵硬,动作不协调,导致胃开始痉挛呕吐,狂吐过后,稍微缓过劲来。听到小叶叶子在问谁在吐,老公给他讲是我。大家说:“只走了十五分钟就开始吐了,明天可怎么走啊?”
在干燥的沙漠中暴走了十五分钟,出了一身臭汗,再将胃里面浊物呕吐干净后,反而将体内的正能量完全激活。
第二天清晨,感觉身体格外轻松。真正感受到,没事多走走沙漠确是可以强身健体。
因天山七角井风口和达坂城风口的狂风,常年携带风沙吹过来,经过长年日积月累,库木塔格沙漠形成了清晰的棱角,一座座山丘跌宕起伏,连绵铺开,最高的山峰都集中在我们营地的正前方,从库木塔格沙漠公园里看日出与迪卡尔看日出,又有一些不同。
从这里望过去,朝霞依然像是粉红色浴火凤凰,一望无际的沙漠被粉红色晕染开来,一片粉红色的海洋从天际扩散到眼前,沙山的脊梁在粉红色霞光的映照下,棱角分外分明。
近处的沙砾像固定在原地发着粉色的亮光,远处的沙砾像是粉红色的山丘此起彼伏。整个库木塔格沙漠公园从营地望过去像是沉睡的卧龙,卧龙的脊梁像是故意隆起,卧龙特意高高隆起她的脊梁,给我们铺出了一条清晰稳固的行走道路。
我穿着粉色徒步装与粉红色的霞光混为一体,我要就着粉红色的霞光出发。
暴驴们要在沙山上直上直下,直奔大雅丹,老公选择直上直下。而我选择跟随在小叶叶子身后,走沙山的脊梁。
在沙漠上住了一夜,像是注入了新的力量,精神百倍的行走在龙脊上。很快就到了沙山的最高峰,看到走在前面的小叶叶子停了下来,等我。等我走过去,他给我说:“看到远处金字塔了吗,就是我们要去的大雅丹,从山梁下去,就到了玛瑙滩,然后朝着大雅丹方向直走就可以了。”说完,他迅速消失在沙海中。
我下了山梁,走到玛瑙滩,看到一大片被沙海包裹着的玛瑙滩,这玛瑙滩像是用她的坚硬品质维护自己的领地,向沙海显示出这片玛瑙铺成的土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用手拨拉了一下,白色玛瑙铺了一层又一层,坚定而厚实。
行走在玛瑙滩上感觉格外踏实,心里还充满着一种富足感,只有有缘人才能在这么厚实的玛瑙上行走。
快到达大雅丹,我停下脚步稍稍休息,老公从大雅丹方向过来,说帐篷已经搭好了,我过去就可以午休了,这还不到中午就已经到了今天的目的地。
近看大雅丹,就是狮身人面像,在玛瑙的堆积中格外坚硬,就即便是从汉代开始,经过一千年风吹,一千年雨淋,依然顽强的伫立在这沙漠中央。
老公带着我爬上大雅丹顶上,观望四周,整个库木塔格沙漠以大雅丹为中心铺撒开来。大雅丹像是库木塔格沙漠的心脏;玛瑙滩像是这片沙漠的身着的牛仔裤,平整而厚实,虽有微风吹过,整个玛瑙滩波澜不惊;公园入口的沙漠像是这片沙漠行走的双脚;而那条绿洲和沙漠的分隔溪水,就像是从沙漠巨人脚边流过的潺潺溪水。
站在大雅丹上顶上,转过身来往相反方向望过去,浩瀚的沙漠像是巨人茂密的头发,波浪随风飘逸,像是精心梳理过的金色微波卷,随风轻轻波动,撩人心弦。
这大雅丹就像是一座城墙伫立在沙漠和玛瑙滩中间,将沙海、玛瑙、大雅丹、沙海,各段黄金分割,互不干扰。
远处,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