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大致听了郎佐的叙述,若有所思:“对了,你说那个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奥尔比亚。”
“妮可欧尔比雅?”
“对!”
罗伊捶了捶脑袋,“我想想,这个名字我好像哪里听过。”罗伊不断地回忆着曾经的过去,总想抓住些什么,“妮可妮可?奥尔比亚,欧尔比雅”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罗伊脑海闪过了无数画面,一张通缉令慢慢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发女人面目逐渐清晰,只见她脸上满是疲惫,一双墨绿色的大眼睛疲惫中透露着坚毅。罗伊想起这个通缉令,记忆像洪水般泛滥而出,思绪回到了7年前的那天晚上,卡梅卡彻没有参加追捕叛逃的萨乌罗中将,而是跟着萨乌罗中将去拘留所。从后来的通缉令中,罗伊推测当晚其实萨乌罗乘坐逃离拘留所的军舰上有三个人,一个萨乌罗中将,一个妮可欧尔比雅,另一个就是卡梅卡彻。只不过一直以来,这个秘密一直藏在罗伊的心中,萨乌罗叛逃之后,妮可欧尔比雅和萨乌罗的通缉令挂了出来,卡梅卡彻没有被海军发现,也因此卡梅卡彻还参加了后面的行动,在屠魔令之前怒怼佛之战国后来被革除职务。
机缘巧合,罗伊没想到在这个无风带偏远的小岛上居然遇到认识妮可欧尔比雅的人。
“从考古船队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年代太久远了,郎佐叹息着,给桌子上的空酒杯倒上了酒,“你是不是见过她?”
罗伊抿了一口酒,酒的味道充斥着苦涩的果酸,罗伊皱了皱眉,觉得还是将曾经的事实告诉郎佐:“没错,我是见过她。”
“她怎么样?还好吗?”郎佐语气略带关切,“她她结婚小孩多大了?”
罗伊看着郎佐关切的表情,他不是傻瓜,察颜悦色一直都是罗伊的强项,看来这个郎佐曾经对妮可欧尔比雅有过一段青葱的情愫,但随后负罪感冒上心头,他不忍再向这个老人的美好情缘划上一个残酷的句号,他宁愿让他对这段情缘留下一个幻想。
罗伊内心以来觉得屠魔令事件一直是他的污点,虽然自己对当初海军的屠魔令没有选择权,但是作为一个直接参与指挥的炮击上尉来讲,这么多无辜的生命死在他的炮火下,他内心十分地愧疚。尤其在当时刚正不阿的卡梅卡彻的衬托下,罗伊更像一个见风使舵的胆小鬼。
“其实其实奥哈拉这个小岛早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意思?”
罗伊放下酒杯,其实也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了,自己也离开了海军,他决定将真相和自己的推测告诉郎佐,“你说你们受到海贼的袭击?那些海贼为什么会袭击你们?”
“他们是海贼啊!抢货物,抢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考古船会打扮成商船的模样?为什么不直接打着考古的名号呢?据我所知,商船更容易受到海贼的关注,而相对于载满货物的商船,一群穷酸的考古学家,行走在航道上不是更安全吗?”
“这这我倒是没有想过,我以前只是单纯地认为商船能装更多的食物和水。”
“我在海军里工作了那么长时间,据我了解,世界政府一直都在秘密追踪着考古学家。我觉得你们考古船船长眼中,相比吸引海贼的注意,他们应该更加害怕引起世界政府的注意!”罗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以前是海军的低级军官,有时我经常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搜寻或者侦查任务,搞得一头雾水。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奇怪的任务,很有可能就是搜寻一股暗中调查历史的考古团队,也许就是你们的船队。你们船长宁愿冒着被海贼攻击的危险也要打着商船的旗号,可想而知你们的行动是多么地危险,世界政府是不想让你们调查过去的历史的。”
“可据我所知我们调查的东西和世界政府没有什么关系。”郎佐思索道,“考古船队知道的都是一些非常远古的东西,比如像我们岛上那些奇怪的风俗,巨人,海王类,他们一直在说过去历史空白的100年,研究一些奇怪的图案,但所谓的历史正文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对于我这个从偏远的岛屿出去的人来说,当时别说800年前的空白历史,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崭新的,我没有见过的东西多得是,不会抓住空白的100年历史不放。”
罗伊觉得既然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曾经有可能了解历史的当事人,那么也可以趁机打探一下,于是发问:“那你在船上和他们朝夕相处,耳濡目染的总会知道些什么吧?”
“不太记得了,好像与历史没多大关联。”郎佐对罗伊的发问感到压力,时间将他的记忆不断地磨蚀,深思使得他慢慢地从酒精中清醒过来。
“你仔细回忆一下,任何东西都可以。”罗伊给郎佐倒上了一杯果酒,丹妮斯和洛兹在远处看到他们聊得很投入,也凑了过来。
“我想想啊,当时只是听过什么诺亚方舟和洪水的故事,还有一些天王海王之类的传说,但毕竟都是传说,我后来感觉就是哄小孩的。”
“我是后来从博士口中得知我们这个岛屿上的这些历史的,不过这个伟大的航道与我们祖先的关系,这些东西好像与过去的空白历史没有什么联系吧?此外他们工作也十分神秘,每个研究学者研究的都是一些古迹的拓本片段,真正研究整合后知道得最多的是那几个博士,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