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壮走后,天一擦黑,三媚就关门不出来了,她很想去娘家,无奈爸妈出门没给她留钥匙。
今夜闷热潮湿,要下雨了,天边响着雷,一道道闪电后边总是跟着一串串炸雷,使人心惊胆颤。
三媚躺在炕上摇着扇子,雷声震得她心扑扑乱跳,把睡意都给震跑了,她最害怕打雷了。以前打雷的时候,她可以钻进二壮的怀里,可是,现在二壮不在,就算在,也不会让她往怀里钻了。尽管这样,她还是盼望二壮快点回来,她的手温柔地摸着二壮躺过的地方。漆黑寂寞的夜里,这位美艳少妇的yù_wàng如星星之火燃成燎原之势,她一丝不挂得在炕上滚动摸索,嘴里叫着二壮的名字,朱生的名字。
一道最亮的闪电过后,是一声最响的雷。
“啊——”
突然,外面一声惊叫,吓了三媚一跳,屏息凝听。那声喊与雷声同时响起,听不真切,似乎很凄厉,很恐惧,似乎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谁呢”三媚想,“该不会是婆婆吧,应该不会。可能是邻居,也可能是走夜路的人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吧管它呢爱咋咋地!”三媚不去理会,继续解决她越来越盛的yù_wàng。
不一会儿,瓢泼大雨铺天盖地而来,噼里啪啦的雨声掩盖了三媚的淫词浪语、、、、、、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清爽,昨夜的大雨赶走了烦闷的燥热,空气中飘动着丝丝凉风。三媚坐在梳妆桌前精心打扮,她把长发编成几条长长的麻花辫,然后把麻花辫对半分到两侧,再分别对折,拿红头绳扎起来。外面的喇叭花爬上窗台,几朵粉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三媚伸手掐一朵戴在头上。她今天的衣着也很漂亮,粉色丝绸的,轻薄透气,大红肚兜若隐若现。
收拾妥当后,挎着篮子出门了,今天是赶集市的日子,她去赶集。出门前,她朝郭嫂子的屋子望了一眼,门关的严严实实,好像还没起来。
“这老婆子平时起的比鸡还早,今天是怎么了”三媚想,也没去理会,出门了。
集市上很热闹,三媚引来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其中一个就是朱生,他正在卖肉,一看到三媚,那正在切肉的刀停了下来。
“哎。你快点。”买肉的催促道。
“好好。”朱生答应着,但眼还是不停往三媚那边描。
买肉的看出来了,说:“二壮那媳妇一看就不是正经货,那个骚样。”
说完,拿着肉走了。
三媚袅袅婷婷朝这边走来,走到朱生的肉摊前,说:“朱大哥生意不错啊,我买二斤。”
朱生边切肉边说:“妹子,怎么不去我家了柳枝都想你了。”
“是吗我也想柳枝了,今晚我就去找她。”三媚说。
“那太好了,让柳枝给你做好吃的。”朱生说,把切好的肉递给三媚,那肉足足有五斤。
三媚接过肉,也没给钱,说:“我一定去,让柳枝好好等我。”说完,转身走了,还拿眼角妩媚地瞟了朱生一眼。
朱生望着三媚远去的背影咽了咽口水。
三媚赶完集都中午了,回到家,发现郭嫂子的房门依然关得严严实实的,三媚纳闷,怎么还不起来于是走到窗台前,从开着的窗子里往里看,郭嫂子正躺在炕上,拿被子蒙住头。
“还睡这老东西该不会感冒了吧哼!懒得理你。”三媚嘟囔着去厨房做饭了,她只做她那一份儿。
吃过中饭,睡了一会儿,下午,坐在院子的石桌旁绣花。石桌旁是一棵高大的枣树,树顶遮盖了大半个院子,枝叶繁茂,阳光都照不透,很适合乘凉。今天不知怎么的,树下的苍蝇特别多,一群群的,黑色的,灰色的,绿色的,全齐了,它们飞来飞去,围着三媚嗡嗡叫,三媚烦躁地挥手去赶,可越赶越多,气得回屋去绣了。
她的手很巧,绣的花就像真的一样。可是此刻,她绣的并不是花,而是个春意儿,一男一女,赤身luǒ_tǐ抱在一起,栩栩如生。忽然,她一不小心扎了下手,吃痛的“啊”了一声。刚才心猿意马,想着朱生,想着今晚将要发生的一切,不扎手才怪呢。
好容易熬到晚上,三媚急匆匆去找朱生了。来到朱生家,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朱生,他一见到三媚,眼睛都红了,一下将三媚抱入怀中,又亲又啃。三媚闭着眼睛尽情享受。
“我们去西边的麦场吧”三媚娇喘着说。
“好啊。”
于是,两人去了麦场,一前一后的走着,装作不认识,各自赶路的样子。来到麦场,这里幽静无人,大大小小的麦场上堆着麦秆垛。他俩找了个隐蔽性较好的麦秆垛,抽出一些麦秆,铺在旁边,迫不及待地躺上去、、、、、、
过了好久,两人才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分开。这时,西边的天空开始闪电重重,雷声滚滚,又要下雨了。
“朱大哥,你送我回去吧。”三媚边穿衣服边说。
“当然了。”朱生说,也拿起衣服穿上。
两人手挽手回去,天黑透了,也不用怕别人看到了。
又一道闪电划过,只见那个草垛背面慢慢升起一个人影,一个宽大的人影、、、、、、
为了方便和朱生幽会,三媚决定去娘家住,爸妈不在家,正好提供了和情人幽会的场所。于是,三媚让朱生来把锁砸开,又重新买了一把新锁。每日约镇上,村里的姑娘媳妇们来家里吃酒打牌,晚上,就和朱生花前月下。这样过了七八天,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