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墨左右为难,送她吧,穆童佳还在超市里等着;不送吧,同事之间也说不过去,而且她已经坐了进来,总不能把她赶下车吧。心里耿着,为她把他当司机。
莫妮卡也习惯了他的这张臭脸,若无其事拿起包,仔细端详,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费总,这个皮包很特别,不会是您的吧?”
“哦。”费子墨轻蔑应声,低头发信息安抚穆童佳。
莫妮卡一向做事很有,“费总,如果忙不过来,可以请个小时工,我也可以帮您收拾一下家,做做饭什么的。”
“我自己可以的。”费子墨一脸的冰天雪地。
“可……你会不会太辛苦?每天公司的事已经让你焦头烂额,回家还要干家务,有个女人就好了……”
费子墨已经听出她在试探,沉默不语,一脸正气。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迷人的侧面,脸上挤满了幸福的微笑。“就是不知道费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费子墨沉默了一会,答非所问:“看缘分。”
车子开的飞快,很快到了莫妮卡的公寓楼下。
“费总,方便上去坐会?我家里没有老虎。”莫妮卡即便勾引也恰到好处。
“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拒绝。
她刚下车,他一个急转弯,车子飘了出去。
穆童佳一脸不高兴地跳上车。“我以为你会把自己送到她床上去。”
他呵呵笑着,“傻丫头……等着急了吧。其实男人确实太难了,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
“莫妮卡每天虎视眈眈伺机对你下手。”
“要不让她彻底死了心?”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怎么让她彻底死心?”
“让她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她不就死心了。一直被她惦记,我也很烦。”
“还是不要了。让她继续心存希望地活着吧。我怕她绝望了,控制不住自己,再把我给杀了。这个外表光鲜靓丽的女人,深不可测,富有心计和城府,得罪她就是噩梦。”
“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大不了直接和她摊牌。对她我问心无愧,不管她陷的多深,完全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躺在他的怀里一边吃小食品,一边看电视。
他拿在手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送到自己的嘴里,已经被她拉到了她的嘴边,张嘴接着。他硬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往自己的嘴里送,她也不甘示弱地硬掰着他的手往她嘴里送,两个人都张大嘴抢着手里的食品,眼看着食品要进他的嘴里时,她一下凑到他的嘴边抢下一食品,差点咬住他的嘴唇,一边吃着,一边哈哈笑着。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像个吃货?”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
“你本来就是个吃货,而且是吃货中的战斗机,没有人能比。”他也趁机抓起食品送到自己的嘴里。
她扑上去抢。“你不是讨厌这些垃圾食品吗?”
“我帮你消灭它,省得你吃多了中毒。”
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一会吃着食品,一会吃着对方的嘴,不亦乐乎。
“我是不是胖了?”穆童佳躺在床上摸着这儿,捏捏那儿。
“说明我养的好。男人时不时给女人撒点甘露,女人肯定美的像花儿一样。”
她满脸邪恶,骚首弄姿。
“你干吗?”他问。
“爷,看不出来,本宫在诱惑你吗?”
“那爷就不客气了……”
林涛还在路上,就收到佘茵茵的信息,说她病了。
没有创意,千篇一律的欺骗,让他多少反感。
可是,他一下飞机,她的电话没完没了地打过来。
他犹豫和厌恶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
“你在哪儿呢?”声音嘶哑、沉闷。听得出,确实像生病了。
林涛犹豫了一下,“我一会就过去。”说完,打了个车去了她的住处。
佘茵茵果真病的不轻,身上裹着块夏被。泪眼模糊,鼻子红红,躺在沙发上还不断地咳嗽。
“你怎么不去医院?”林涛急切地坐在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真有点烧。
“我不想去医院。”佘茵茵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顿时满脸滂沱,因为他前所未有的关心而感动,也为他的无情而委屈。
“我陪你去医院吧。”林涛把她扶了起来。
她无力地爬在他的肩上,轻声啜泣。“不,我不去医院,我哪儿也不去,你陪陪我,我想你,每天都想你,想你想的快疯了……涛,我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你……”说着,也不顾自己生病,寻找他的嘴巴。
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上凄楚怜人。
“你现在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林涛躲闪她。
“你把我送到医院,你就走了,是吗?我再也找不到你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能得到他的呵护,她宁愿永远这样病着。
“好了,咱们不谈这些,现在去医院。”林涛想把她抱起来。
她更激动,一把推开他,哭喊。“不,我不去医院,让我死了吧……”
林涛上来些不忍,把她轻轻在拥在怀里,“傻丫头,活的好好的,干吗想不开。”
她爬在他怀里,哭的更伤心。
哭着,哭着,她睡着了。
林涛把她轻轻放倒在沙发上。出去买了药,并熬了点粥,看着她睡的很香,也坐在她身边。
他承认,她是个好女孩,可是他就是爱不起来,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