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琳眯眯一笑:“那你就好好努力哦。”
她一副小狐狸偷吃得逞的表情,说不出的可爱,惹得楚留非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抓到没人的地方非礼,不过,现在还不能为非作歹啊。
他色迷迷的眼神太红果果,夏雨琳鄙视:“你这是什么表情?”
楚留非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吧?”
他想的东西,都写在脸上了,弄得夏雨琳一脸绯红:“你不要太无耻……”
“为了你,我已经禁欲很久了,你知道我禁欲多久了不?”
夏雨琳脖子都红得要出血了,梗着脖子尖叫:“你还是去练葵花宝典吧——”
“练了葵花宝典,就能娶你,不用禁欲了?”
夏雨琳打赌他不知道什么是葵花宝典,刚想跟他解释,就看到大门外有不少人跑过去,其中包括白清姝和林雅如等重量级人物,一个个急匆匆的,表情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
她正借机避免被楚留非这厮揩油,撒腿就往外跑:“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前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夏府闻风而动,只要得闲,全都往大门的方向跑。
夏雨琳跟着众人一起跑,听众人的议论,似乎是有人上门找碴了,而且还是很多人。
以夏家的地位,没有人敢轻易上门找碴,而且还是批量?真是发生大事了。
跑到大门前,大门敞开着,里里外外挤满了人,普通人根本挤不到前头,但夏雨琳是什么人啊?她要往前凑热闹,谁敢拦她?
她很顺利地走到大门口,站在林雅如、白清姝等夏家高层人员的后边,将所有的战况,哦,状况,全都看在了眼里。
有一批人,一眼看过去总得有五六十人吧,看穿着打扮和气质举止什么的,还带着随从,想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一个个怒气冲冲,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乃夏家少夫人,你们大兴动众地找上门来,将夏家门口堵住,意欲何为?”白清姝并不显恼怒之色,但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声音凛然的模样,却很威严,具有震慑力,“你们若是有事,就请好好地说,若是无理取闹,夏家几百下人,也都不是吃素的。”
那些人看夏家一口气出现了这么多人,声势压低了一些,但态度还是很不好。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白面长须,穿着不俗,看着就是养尊处优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将手中的锦盒打开,大声道:“夏少夫人,咱们今天来这里,是要夏家给咱们一个公道!”
“这根人参,是老夫在夏府所开办的悬壶堂所购,据说已有三百年之寿,花了老夫五千两银子。你看看这锦盒,可是悬壶堂的标志?还有悬壶堂的票据,白字黑纸,老夫可没骗你。”
“悬壶堂的口碑一向不错,老夫也是悬壶堂的常客了,这么多年来在悬壶堂花的钱怎么说也有好几万两,然而老夫买了这颗人参回去后,一尝就觉得口感不对了,便请人来检验,才发现这是假货……”
此话一出,夏府上下皆是一片哗然。
这悬壶堂可是夏家最赚钱的生意之一,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客户多是富贵之人,十几年来从未出过纰漏,如果这人所言是实,悬壶堂的名声就彻底砸了。
白清姝很冷静:“虽然你拿出了锦盒和票据,但也不能证明这人参就是从悬壶堂买的。”
中年男人走到她的面前,拿出那根被切了一小声的人参,吊在她的眼前,大声道:“这人参上有悬壶堂的标志,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插了一根悬壶堂特有的银针?这银针是模仿不来的。”
白清姝道:“你大可拿了一根假的人参,配上真的银针,以此污蔑悬壶堂的声誉。”
中年男人冷笑:“没有真凭实据,我怎敢找夏家算帐?当日我去买人参时,是跟好友所去,这位好友和侍从都亲眼看到我买的就是这颗人参。而且这颗人参我才买了三天,就算要造假,区区三天也不够啊。”
说罢,他挥了挥手,人群里立刻走出一个富商模样的男人和两名侍从,对白清姝道:“咱们可以作证,这颗人参确实是从悬壶堂所买。宋大爷腰缠万贯,不会故意去讹夏家这点钱。”
白清姝道:“你既是从悬壶堂买的,可曾去悬壶堂交涉过?”
宋大爷激动了:“去了!我拿出这么多证据,还有人证,他们居然说我污蔑他们!要不是看在夏家这般有名望的份上,我就直接去衙门告了!少夫人,我今日过来不是为了那几个钱,就是要讨个公道!”
“是啊,咱们今日过来,为了就是要口气!”其他也纷纷开腔。
“咱们都是在悬壶堂买的东西,买到的全是假货或掺了水分,丢钱事小,若吃假药吃坏了身体,或出了人命,那就是天大的事儿!咱们可不能花钱受害!”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你看看我买的这些药材,花了上万两,居然半真半假,我老娘吃了几天,病没好,差点死掉,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咱早就告上衙门了!”
“可恨的是悬壶堂居然拒不承认卖假货!咱们今天来就是要讨个公道,管你夏家如何有权有势,咱们都忍不下这口气……”
……
一大群人义愤填膺,个个都说控诉悬壶堂的欺诈行为,夏家仆佣也是议论纷纷。
夏雨琳在心里冷笑,夏之瑜接手夏家生意的恶果,开始出现了。
夏家生意上的人,估计都是夏绚的人,集体蒙骗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