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老师骗了思思好几次后,思思再也不相信他了,开始守着他赶稿了。
因为要一门心思地监督陈老师,思思便把陈妈妈请来接送小七。
可是,当陈妈妈带着满身是伤的小七回来时,思思便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了。
只见,陈妈妈战战兢兢地牵着小七进了门,而小七的脸颊上、脖子上,以及手背上,均有抓伤的痕迹。
“妈,这是怎么了?”思思心疼地拉过小七,发现这些抓痕很像动物的抓痕。
“是被猫咪抓的。”小七挠了挠脖子,说道。
“别用手挠,先去洗手,陈老师,快来,带小七去洗手。”思思说道,心想,一会还要再打一针狂犬疫苗才行。
“这是怎么啦?”看到小七这个样子,陈老师也吓到了。
“一只猫飞过来,就把我抓伤了。”小七说道,但一听,就是在谎话。
“猫怎么可能飞过来就抓你呢?你以为是拍科幻剧啊!”陈老师说道,随后,就拉着小七去洗手,擦药了。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思思看向陈妈妈,说道。
“就是,就是像小七说的那样,一只猫飞了过来,就把他把他给抓伤了。”陈妈妈吞吞吐吐道,并且不停地眨巴着眼睛,明显透着心虚。
“妈,我不是想责怪您,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小七又去逗弄野猫了?”思思问道。
因为家里有两只乖巧的喵星人,所以小七就很喜欢小动物,外出看到小动物,总喜欢逗弄两下。
但思思和陈老师跟小七强调过很多次,外面的小动物和家里的喵星人不同,不能随便去触碰。
“没有!没有!真的是那只猫自己跑来抓小七的,我没骗你,我一个长辈,怎么会说谎骗你呢!”陈妈妈立即摆手道。
看着陈妈妈都搬出“长辈”二字了,思思也不好再继续问她了。
思思突然发现,这个家里除了自己不说谎,好像其他人都成了谎话精。
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催促着陈老师终于交稿后,思思决定把薇姐和小笼包约出来,谈谈心。
因为云熙子不在,闺蜜团就只能三缺一了。
三人相约在春南路的良之缘咖啡厅,开始互诉衷肠了。
“我最近忙死了,感觉自己每天都睡不够。”薇姐揉了揉眼睛说道。
“孙挺不是让你辞职,去他们孙氏房产做事吗?”小笼包问道。
“可是我不想靠他啊!我想在结婚前,最后拼搏一把,看自己能做出什么成绩来。”薇姐说道,孙挺其实已经求过婚了,但薇姐却说再等两年才会考虑结婚的事。
“你就是作!”小笼包说道。
“人家薇姐是有大志的人,和咱俩不同。”思思说道。
“大痣?长在哪儿的?”小笼包打趣道。
“长在你脸上的!”说着,薇姐就拿起叉子,蘸了一点巧克力到小笼包的嘴角上。
“哎呀!讨厌,把我的妆都弄花了。”小笼包嗲道,随即拿着纸巾就想把薇姐给她点的“大痣”给擦掉。
“等等,别动,你这样很像媒婆也,哈哈哈!”思思打趣道,并抓拍了一张小笼包现在的“媒婆照”,然后发到了群里,希望萧瓒看到后拿给云熙子和熙熙看,也让她俩跟着乐一乐。
“讨厌!你们真讨厌!人家才不是什么媒婆,人家是小公举!”小笼包一边擦着脸,一边说道。
“什么?小公猪?”薇姐故意打趣道。
“哼!是小公举!”小笼包重复了一遍。
“好啦!好啦!别逗小笼包了,我今天约你们,其实是有事跟你们讲,想让你们帮我分析分析。”说着,思思就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薇姐和小笼包。
“你的意思是,家里人突然就变得爱撒谎了?”听完思思讲的事情后,薇姐便问道。
“是的,就是从前几天才开始的。”思思说道。
“咦我怎么觉得思思讲的事情有些耳熟呢?”小笼包嘟囔道。
“怎么了?小龙也开始跟你撒谎了?”薇姐打趣道。
“不是小龙啦,是我身边的一些同事,我突然发现他们好像都变成了马屁精,而且满口火车跑。”小笼包说道。
最近,师大要举办校庆,老师和学生都要准备节目,小笼包有几个女同事就准备了一个群舞蹈,风格介于民族舞和现代舞之间。
一群年轻女老师凑在一起跳舞,自然就少不了争奇斗艳了,你夸夸我,我夸夸你的,互相吹捧一下,上演一场塑料姐妹情。
这些都挺正常的,但作为一名吃瓜群众,小笼包发现,她们已经由塑料姐妹情升级到了玻璃姐妹情了。
当着面把对方夸成花儿,溢美之词就像机关枪一样,啪啪个不停,但转个背就说人家丑,之前夸得有多好,背地里就损得有多厉害。
当然,仅仅是这样,最多让小笼包觉得此瓜很大很甜。
可是,她们开始耍小动作了,首当其中的就是领舞的那位老师。
不知道是谁,先是把她的舞裙给弄破了,后来又把她的舞鞋给偷了。
但每个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并且把矛头指向别人。
一时之间,好好的一个舞蹈节目,就弄成了碧池大侦探,开始找内奸了。
找来找去,她们都会用各种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得是有理有据,连小笼包都忍不住信了。
最后,领舞老师直接退出了,说谁想当领舞谁去。
可是,就算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