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这儿有你最爱吃酥麻饼干,要不带点回寝宫?”萼梅端起御膳房中的一盘酥麻饼干望着邢青兹。
“也好!那就带上吧!”邢青兹望着酥麻饼干便忆起彩衣,她也最爱吃这种饼干,可如今遭郑贵妃毒手,天地两隔。
这时,刘昭妃带着侍女兰萍大摇大摆地进内,直步上前夺过萼梅手中的酥麻饼干,怒言:“你们这些奴才不配吃这种饼干。”
邢青兹沉默不语,决定先忍让她这一回。
“说话呀!之前不是很倔嘛!”言语间,刘昭妃用手指尖直戳着邢青兹的腹部。
邢青兹双手抚着腹中孩子,连连后退几步,警告道:“你欺负我可以,但莫要对我腹中的孩子下手,孩子是无辜的。”
“哼!胆敢依仗着儿子吓唬我,你迟早是我的手下败将!”言罢,刘昭妃傲慢无礼地迈出御膳房。
萼梅走上前,关心地问:“小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言罢,邢青兹带着萼梅回广寒殿,心中小怒,竟被刘昭妃欺负到头上,但这种泼妇又惹不得。
翌日午时,晴虹万里,阳光透过窗格折射在邢青兹的脸上,却难解心中的忧愁。
这时,萼梅进来禀报说郑贵妃又带着严姑姑来广寒宫了,似乎有什么阴谋。
邢青兹并不乐意招待这两人,但不得不故作热情地上前迎接,谁叫她是贵妃,地位比自己高一截呢!
“妹妹这是怎么了?”郑贵妃定瞅邢青兹的面容,故作担忧地问:“哎呀!怎么一脸苦瓜样?”
“倒没大碍!”邢青兹冷冷道:“只不过昨天遇到一条疯狗了。”
“哦?”郑贵妃喧宾夺主地坐在椅子上,又说:“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怎能行?”
邢青兹却心想,如果你不欺负人,便能天下太平。
“妹妹在想什么呢?”
邢青兹回过神后,摇头道:“没什么!”
“要不姐姐支你一招。”郑贵妃故作神秘地说:“这一招准管用。”
邢青兹信疑参半地沉默不语,还侧望几眼郑贵妃。
严姑姑严肃插言:“贵妃娘娘是不会害你的,大可放心。”
郑贵妃轻挥手让严姑姑住嘴,转身问:“妹妹在质疑姐姐的实力?”
“不是。”邢青兹欲言又止:“只不过……”
一旁的严姑姑察言观色地盯着邢青兹。
邢青兹心想,郑贵妃能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实力不可小觑,何不让她指点一二,便故作笑意地说:“望姐姐赐教?”
“行!那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姐姐我。”言语间,郑贵妃一巴掌猛扇在邢青兹的脸上,连自己的手都感到疼,准备反手再来一巴掌时,却被邢青兹紧抓住了手,而另一手又猛扇在邢青兹的另一半脸上。
邢青兹顺势被刮得直摔地上,捂着两边烫得发红的脸,双眼怒瞪着郑贵妃。
“妹妹快起来!”郑贵妃急忙把郑贵妃从地上搀起,故作抱歉道:“姐姐刚才用力过猛,望妹妹见谅,但不用猛力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邢青兹坐回椅上,板着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莫生气!”郑贵妃起身伏在邢青兹身旁耳语一番后,便笑里藏刀地问:“妹妹觉得姐姐这招数如何?能否惩治那个小小的刘昭妃?”
邢青兹捂着红肿的脸颊,夸赞道:“对付她?简直是绰绰有余,姐姐的智慧非凡人能及。”
“妹妹见笑了!姐姐应为妹妹效劳,那妹妹赶紧行动吧!”言语间,郑贵妃陪着邢青兹迈出广寒殿。
萼梅见邢青兹满脸通红,便着急地问:“小主,你的脸怎么了?”
邢青兹捂着脸道:“不打紧!”
“小主,要不奴婢去御药房给您取点药过来?”
“不必,我就要这种效果!”言罢,邢青兹带着侍女萼梅赶去养心殿找万历皇帝,脸上还传来阵阵的刺痛感。
郑贵妃望着邢青兹远去的背影,阴险自言:“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哈哈哈!”
严姑姑躬身夸赞:“娘娘这计谋真妙,令老奴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