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院里。
按摩院的妈妈桑用河东狮吼的霸气,朝里面吼了一句:“陈彪,你电话。”
陈彪被一双芊芊玉手按着正爽,怎么这个时间点,忽然有人给他打电话?
陈彪问候了对方十八代祖宗,穿上了衣服,去接电话,他懒洋洋吊儿郎当地说:“喂?”
“喂你大爷!”
陈彪被对方这一骂,脾气上来了,正准备骂回去,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对方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哎呦妈呀,这不是冷雯嘛。他打了个冷战,这个小祖宗,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忽然给他打电话了。
“冷小姐,冷小姐啥事儿啊?”
“我说,陈彪,在干吗呢。”
“我,我在看书。”陈彪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回答道。
“放你娘~的屁,你在看书!别糊弄老娘!我跟你说,明天下午,我放学的时候,你带五个兄弟,到我学校来,帮我抓个人。”
“冷小姐,您是要抓谁呀?”
“关你屁事,老娘到时候指给你看。”说着,冷雯便挂了电话。
陈彪被挂了电话,背后已经冒出了冷汗。
等到第二天下午,陈彪按照冷雯的吩咐,带着五个兄弟,来到了冷雯所在学校。
正是放学的时间,学生浩浩荡荡的往学校外面走去。
陈彪他们一群人躲在暗处,冷雯指了一个丫头的背影给陈彪看,陈彪等人记住了。
他们跟了一路,终于等到目标只剩一个人在路上走,陈彪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抓住那丫头的肩膀,却被对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哎呦喂,陈彪只觉得自己的胳膊断了。
其余几个兄弟,见老大被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他们立刻全都扑上去。谁知道,对方身手灵活,迅速躲开,一个大汉原本向那个丫头打出去的拳,打到了另一个大汉脸上。
就这样,小丫头借力打力,不一会儿,就把这五个大汉全都撂倒在地上。
汉子们全都哎呦哎哟在地上疼得打滚,浑身摔疼了,也就算了,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手,是不是断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候,小丫头笑眯眯的站在陈彪跟前,说:“叔叔,看来上次整容的时候,没有把你的心整好嘛。”
陈彪仔细看向那小丫头,我勒个去,这个小丫头,不是上次能让蜜蜂咬他的大恶魔吗?哎哟,他宁愿被蜜蜂再咬一次,也不愿意被她摔这么一次,他浑身都快摔散架了,手似乎也断了。
他顾不住身子的疼痛,跪在地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老祖宗,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这出来抢钱吧,被猪油蒙了心,才打上了您的主意。”他知道,自己千万不能供出冷雯来,不然,青帮那边,他也是活不了的。
“哦,这大白天的,带五个人出来,只是为了抢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身上仅有的五毛钱?”温顾微微瞧了一眼远处躲在暗处的身影,她对陈彪说,“你把我的话带给你的主子,我,温顾,从不介意双手沾血!”
……
朝阳小学。
温顾的弟弟温小,高高兴兴的回家去。快到期末考试了,学校进行了好几次模拟考试。妈妈说,只要他三次模拟考试都得了九十分以上,这个暑假,就带他看看在外地工作的爸爸。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他得了九十八分。他真是太高兴了,生怕里会丢了,他仔仔细细的叠好试卷,把试卷放在衣服的口袋里,这才放心。
他高高兴兴地一蹦一跳的走着,忽然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狗,在路边趴着,一见了他,立刻跳起来,对着他摇摇尾巴。这只大狗很有意思,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就一直跟着他回家,一直把他送到家门口,才离开。
他向黑狗招了招手,黑狗欢快的跑向了他,跟在他的身旁。就这样,一人一狗,安安静静的走着,在夕阳下拖长了身影。
他们走在了每天都会经过的小巷子,温小齐说:“我今天数学考了九十八分,厉害吧。”
黑狗昂着头,一副才九十八分而已的样子,汪汪叫了几声。
温小齐摸着黑狗的头说:“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黑狗一副受不了温小齐自恋的样子,别过了头去。
这时,巷子里,有几个陌生而强壮,身着黑衣的男人,向着温小齐和黑狗走来。
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忽然在温小齐的身边站定:“你是,温小齐吗?”
温小齐警惕的看向脸上有刀疤男人,这个男人,他是不认识的。妈妈和姐姐教过他,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再加上上次,温小齐在学校门口被一群高中生打了,现在,这个陌生而奇怪的男人,居然喊出了他的名字,叫他不得不捏起了小拳头,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与男人擦肩而过。
刀疤脸男伸出手,挡住了温小齐的去路:“怎么,这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黑狗见这几个陌生男人,来者不善。而他们又拦住了温小齐,它对着刀疤脸男,汪汪的狂吠起来,它正是温顾派来保护温小齐的老黑。
刀疤脸男非常烦躁的踢了一脚老黑:“叫叫叫,叫魂啊!你们,给我打死它!”
其他人得到刀疤脸的命令,纷纷踢向老黑。
老黑汪了一声,咬住刀疤脸男的胳膊,刀疤脸男吃痛:“放开老子!”
老黑却咬得更用力了,直把刀疤脸男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淋。老黑拼命咬住刀疤男,因为它知道这个刀疤男一旦逃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