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丹丹花在山风中摇曳着,我们只看到了他的鲜艳夺目,却有谁理解他的孤独寂寞。
山顶上一个孤立的少年,沐浴在阳光里,荡漾在山风中。他目不转睛的眺望着远方,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就是在家养病的张天赐,每天上山看远方是他唯一的乐趣,每天种下一颗山丹丹是他唯一的农活。
大病初愈,学校早在一个月前都通知了他,为期一年的病假到期了。
他很矛盾,他不知道是不是再应该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
母亲是坚决反对,父亲却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他有点羡慕张天鹏,也有点羡慕张天庆,时常的想着,为什么命运这样捉弄自己呢?
他想念同学,想念课堂,摸了摸贴身收藏的信。
这信是在医院期间,全班同学给他寄来的,同时寄来的还有全班同学募捐的三千元。
一旁戏耍的小猫停止了一切动作,追向那下山的少年。
“答(爸),我决定了,我要回学校”
张天赐看着那正在修理犁头(犁地用的工具)的父亲,坚决的说道。
“噢”
平淡的话语没有一丝波动,就像他早知道结果一样。
距离开学只剩下不到一周时间了,今天天赐将要独自离家,去追寻自己的人生。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张武发说完,颤颤巍巍的双手从黑中泛紫(黑衣服掉色了)的中山服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细细看去,却是一部尚未拆封的诺基亚手机(2009年的时候,诺基亚可是手机中的王牌),递给了准备上车的天赐。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过多的留恋,看着这个老人落寞的离开了村口,走向家的方向。
母亲于巧儿虽然极力的反对,可势单力孤的一个妇人也没能拗过,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哐啷~哐啷……哐啷”
“哇~哇……”
“两天两夜的坐火车,要去天津闯一闯;二月我俩遇见一老乡……(改编版的‘打工十二月’)”
“……”
“让一让,让一让,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
已时值午夜,走道上售货员的叫卖声,孩子的啼哭声,玩扑克的欢笑声,音乐外放还时不时跟着哼几句的演唱声……吵杂的声音汇聚在一块,倒也演奏了一首传唱千年的‘音律’。
“姐姐,姐姐,你醒一醒,我出去一下”
一位额头刘海染着红色,满头黄色的头发垂肩披着,低领白t恤却也束博不住胸前那一对小白兔,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乳沟里面还夹着一部超薄直板手机,一对俏耳上还塞着时下最流行的蓝牙耳机,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眼,淡灰色的短裙也只能包裹到膝盖上面,樱桃小嘴里还流着口水,与现在的打扮很是不搭;在看她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俊俏消瘦的脸胀的通红,毫无时尚可言的小平头,一件红子衬衫,右手拿着从报纸上撕下的纸条,挠着熟睡在左肩膀上的美少女脖颈,还轻轻的叫着。
他就是离开家,坐上了梦寐以求的火车,准备去天津求学的张天赐,他已经保持这个坐姿六个小时有余了,看着肩膀上那完美无瑕的美少女,异性的体香不时的传来,刺激着少年的荷尔蒙,让心脏无法平静下来的少年久久无法入睡,纯朴老实的少年也没有打搅她的美梦,这样坐的时间长了,腰酸背痛,同时也很不争气的一丝丝尿意直刺激着他,不得不叫醒这个陌生的美人儿,看了半天也没在这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找到下手的地方,索性撕下报纸挠起了痒痒。
睡意惺忪的美少女睁开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长长的眉毛随着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动着,看着身旁这满脸通红的少年喏喏的很不好意思的道:
“嗯~啊,真不好意思啊!”
道完歉却没起身又小声的接着说道:
“你是不是发高烧了,很热啊”
感觉着额头上残留的余温,很是小心的问向身边陌生的少年。
温婉柔和的声音犹如那潺潺流水,风佛杨柳般直扣人心弦。
“没,尿憋的”
简短的回复了一下,就起身准备往外走。
“咯~咯……咯咯”
她如银铃般悦耳,如同世间的精灵的笑声传入了张天赐的耳中;同时也看到她笑得手舞足蹈,花枝招展,却迷住了准备离开的张天赐。
“尿…了吗”
悄声惊醒了发呆中的张天赐,却看是那小美女羞羞的问道,以至于都有点结巴了,她看半天没动的少年,以为shī_jìn了。
“没…”
无语的看了一眼这想入非非的小美女,逃跑一样的往厕所处跑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张天赐,你呢?”
“杨雅茹”
待到回来时,依然看到这小美女坐到里座了。
“你在去天津做什么?”
“读书,你呢?”
“打工”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困了就枕着我肩膀睡吧,我睡醒了”
杨雅茹轻言说道,一向活波的她却在这个诚实的陌生男子面前没有多少词语了。
从西安到天津,这绿皮火车需要十九个小时,要是中途不休息,那说什么也是坚持不到的。
依言却也没有过多的扭捏,偏着头就靠到了杨雅茹的肩膀上了,却瞬间让两人都尴尬了。
放在乳沟的手机顺着杨雅茹的衣衫划了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