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连翘笑了笑,“呃,那啥,我不会用狙击步枪。”
“……”旁边,有低低的笑声传来,夹着一两点嘲笑。
挑了挑眉,连翘倒是没有在意,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没有理会众人的质疑,反而要求控靶的将靶位移动到300米距离——
嘿嘿,怎么着,她都不能辜负了谢大队长呕心沥血的教导不是?
她这样的举动,让孟总参和枪痴很不屑,而有些不了解她的红刺战友,也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个女人啊。
除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邢烈火,其他人可都这抱着这种心思。
可是,女人又如何?
捋了捋耳边掉下来的头发,她轻松地压好子弹,收敛了笑容,突然,她快速冲出,在地线前三米处踩着小碎步上前,稳定上半身,同时举枪——
砰!砰!砰……
迅速开枪,精准射击。
连续十声震天的枪响,时间掐得很短,最典型的战斗速射,那响声儿听上去就跟子弹在连发一样,而300米远的靶子上刚好10个弹孔,全部命中靶心。
结果很明显,胜负自在心中。
全场的官兵们狂热的放声狂叫:“……红刺……必胜,……红刺……威武……”
粗犷的,激情的嘶吼声震惊全场,红刺,是他们的名字,他们是最精锐的特种兵,谁都不能丢掉这份荣誉。
而那个枪痴彻底傻了,他自己也知道,用95自动步枪,速射300米距离的移动靶位,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浸淫射击十一年,而对方却是一个小女娃子。
脸,很臊,但他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同志,你是不是你们部队专门培养的狙击手?”
嘿嘿一声儿,连翘望着他笑了,那笑容又诡异又邪恶。
“当然不是,不瞒你说,我曾经跟我们部队养猪的伺养员和做饭的炊事员都比划过,次次我都输,这次么……嘿,侥幸,纯属侥幸……”
枪痴同志骇然,而旁边的孟总参脸有些红,有些黑,又有些白。
翘妹儿望了望火哥,望了望天,觉着今儿的天气咋这么好呢?
风和日丽啊,微风又送暖。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答案不尽相同。
按弗洛伊德的话说,男人最喜欢有道德缺陷的女人,通俗点说,坏女人永远比好女人更容易让男人着迷,更有市场,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雄性和野性,让坏女人更容易激发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而连翘同志,不算一个坏人,但绝对算不得一个好人,会干坏事,会玩人,除了善良之外,干的全是无耻的勾当——
比如现在。
她正用大家所能想象得出的那种最撩人的动作跨坐在邢爷的腰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话说,这是干啥?
女子一言,八匹马也追不到,她得兑现承诺不是?
可是在此之前,她得有一大堆废话用来表示自己让他吃掉是多么的亏,而他有多么的幸运——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样儿,知道不?”
“不知道。”邢爷的声音闷闷的,半个小时过去,这小女人还在这儿讲经论道,憋屈不?
歪着脑袋,连翘翻了翻白眼,挺无语的看着冷脸的火阎王,也知道这家伙因为半天没吃到糖非常不爽她呢,不过那话不是说么,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人珍惜,吊吊胃口什么的,那是必须的啊!
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喉结,再慢慢地贴近他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大笑出声……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样,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这幽默,好笑么?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过去,又不解恨的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语气硬邦邦地问她。
“小畜生,你到底还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儿?”
一声娇软的喟叹,连翘又厚着脸皮环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戏,怎么样?”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完全无视这家伙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眼睛里蠢蠢欲动的火儿,翘妹儿笑得眉眼弯弯,样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问最后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别后悔……”
“不要。”
猜字,猜个屁的事!
很明显,邢爷是真的恼怒了,紧绷着脸,那凉凉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条冷得慎人的直线,满脸的阴霾,而他身上那种沾染了军人气息的爷们儿风范,既粗糙又质感。
总之,翘妹儿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话,在她羞涩的眼神儿里,可见男人的喉结猛地滑动,心底有根弦儿‘嘣’的被拨动了。
老实说,这,真是惊喜!
脸上表情缓和了,他狠狠俯下头,大力地噙住她柔软的双唇,双手钳住她,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让彼此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而那喉间,就低低溢出一声性感的哑声来,“妖精。”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