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沛春微微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晏山高的身后走着当晏山高忽然停下来的时候,张沛春差点踩了他的脚。书友整~理提~供
当时张沛春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收住脚。
当他抬起头来,便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于是,张沛春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韩东上车,看着红旗车缓缓地驶远。
虽然对那红旗车的车牌不是很了解,但那可是甲四开头的军队牌照,而且仅仅看外表,便知道那绝对不是普通的红旗车。
张沛春甚至觉得,韩东上的那辆红旗车,跟新闻联播中所看到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座驾是无比的相似。
更何况,开车的司机还是一今年纪并不大的上校军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张沛春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人才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
张沛春无法想象!
他也大致猜到韩东是有较强背景的,可是现在看来,只怕自己想象得还不够!
“难怪这家伙升官升得这么快!”
“难怪他不把晏书*记放在眼里!”
“我要是有他那样的背景,那还愁什么升官啊?那又何必继续干这个服侍人的工作!”
这一刻,张沛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羡慕、嫉妒。
并且他设身处地地去想象,把自己放在韩东的位置上做比较,觉得那样的日子该是何等的舒服啊。
不用为升官的事情操心。
不用担心别人整自己。
即使仅仅是一个正厅级干部也可以不理会堂堂正部级大员。
这简直就是要啥有啥想干什么都可以干什么!
如此人生,谁都想尝试一下。
“吭……嗯……”
低沉严肃的干咳声传来。
张沛春瞬间醒悟过来,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微低下头,迈步跟上了晏山高。
虽然仅仅是瞥了一眼,张沛春还是注意到,晏山高的脸色非常难看。
他当然明白晏山高为什么不高兴,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失态的缘故,还跟先前看到的那一幕有关。
晏山高不喜欢韩东,可是人家背景通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嚣张,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怪省里面一讨论跟韩东有关的事情,那些常委便格外的齐心,却是因为他们知道韩东的身份背景,是上赶着巴结人家啊。”
张沛春这个想法虽然表面看来有点可笑,副部级甚至正部级巴结一今年纪轻轻的正厅级干部,说起来很多人不会相信。
但是张沛春现在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虽然那些家伙表现得并不是很露骨,但是很显然还是在向韩东身后的势力示好,这也是巴结啊。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跟韩东搞好关系,就算是偶尔给他透露一点消息结下一点善缘,说不定在某一天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张沛春隐隐有些惋惜,耳惜他没有那个预见能力,现在也只能暗自憧憬一番作罢。
往前走了一阵子,便看到西川省驻京办主任周皓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晏书*记好。”周皓看到宴山高黑着一张脸,心中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不高兴。
周皓一共带来了两辆车,一辆奥迪,一辆桑塔纳。
那奥迪车自然是给晏山高使用的。
晏山高上了车眼前不由得浮现刚才那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
张沛春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他也同时想到了韩东所乘坐的那辆红旗车,心想自己这辈子只怕是没机会坐那样的车子了。
周皓小心地道:“晏书*记,驻京办全体工作人员都期盼着您来视察工作,您看要不要先去驻京办,然后……”
“不去了,送我去燕山宾馆*……”晏山高哪里有心情去驻京办,他心头的火气都还没有发泄出来呢。
见晏山高情绪不好,周皓也不敢废话,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一路上,晏山高微微侧着头,看着车窗外,马路上车来车往,他的思绪,就像天空中的云朵不断地变幻着形状一样,东飘飘西飘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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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车在燕京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平稳地行驶着,韩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车流人群,心中却对即将开始的新港之行充满了期待。
“对了,刚才晏山高和张沛春好像走在我的后面,他们应该看到我上这辆车了!”韩东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下晏山高应该不会再纠缠自己请假这个事情了吧?”
在韩东看来。晏山高这完全就是小题大做,省里面搞庆典活动,也不是非去不可,自己有事请假,他也没有必要摆着一副臭脸啊。
更何况,在韩东看来,晏山高搞这个什么庆典活动,完全是劳民伤财,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其他方面。
如果是元恒健当省委书*记的话,只怕他就不会采取这种形式来庆祝。
这也正是两人之间的差别之处。
“这次回来,有时间的话,我去拜访一下元恒健吧,再过一段时间,他可也称得上党和国家领导人之一了。”
在华夏国的政治体制中,党的政治局委员、常委以及人大、政协、国务院的副职们,都可以冠之以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称呼。
只不过,常委一级的人是正国级,而政治局委员,则是副国级。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