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
……
郭:谢谢,又和于老师站在一起了,我特备的高兴
于:又来了
郭:这么好的演员,说良心话,不多见
于:您客气
郭:有的时候您上德云社,到剧场里边,去看于老师,也不是经常能见得到
于:对
郭:于谦老师一年就出来两回
于:恩
郭:清明一回七月十五一回
于:好么,我出来收贡品来了是么
郭:不是,我这不会说话,就是说您是个好演员
于:您捧了
郭:一个演员,从学艺到成熟,他所有一个过程的
于:对
郭:因为什么呢
于:恩
郭:说相声看着简单其实跟唱戏是一样
于:是
郭:必须要下功夫
于:这是必须的
郭:不下功夫也不行
于:恩
郭:起早贪黑的
于:对
郭:喊嗓子去
于:练嗓子
郭:练功去
于:是
郭:现在这个岁数差点,但是于老师还保持着练早功
于:恩,早晨起来
郭:哎呀,起的比ji早,睡的比ji晚
于:这两个ji的生活规律您都掌握了啊
郭:好吧
于:没有这么说话的啊您这个
郭:有一个很好的家庭
于:家里面不错
郭:你想啊,就这行,人家都合家欢乐
于:恩
郭:我们得出去给人说相声去
于:正忙的时候
郭:那可不呗,嫂子对他非常好
于:我媳妇
郭:啊,孩子也非常的可爱
于: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