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莫要玩笑,如此廉价之物如何能做聘礼?”
“那你觉得何物才能做聘礼?”
“自然是贵重之物。”
“它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唯一物件,是不是你最贵重的物品?”
“对我确是如此,可是在别人眼里,它是一文不值的。”
“如果关老将军真的在乎真金白银,还会把月荷嫁给你吗?”
顾硕先是一愣,后抱拳说道:“多谢表小姐指点迷津。”
“你太客气了,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去喝你们的喜酒。”
“那是自然,真到了那日,在下会亲自去请玉公子和表小姐。”
“亲自请倒不必了,不过我到是好奇,你和月荷何时定情?”
没想到顾硕却是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明天是定亲宴,后天便要动身,你大概有很多事要忙,想必七殿下也正在找你,我们就不打扰了。”瑹瑀瑄说着强拉林蝶衣离开。
林蝶衣看见顾硕迅速离开的背影,笑得甚是开怀。
“你为何如此开心?”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此无怨无悔的爱我不理解,但是我却喜欢看着别人为了这样的爱而义无反顾。”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你不渴望这样的感情吗?”
林蝶衣笑着摇了摇头说:“自古男儿多薄幸,本以为青梅竹马的感情是最纯洁的,却也抵不过人性的贪婪,感情实在是难以把握,我再也不愿去碰。”
“宋启扬这类人还是少数,冷将军便是个重情义的。”
“父亲对母亲也曾经温情软语,可惜好景不长,红颜易老,终有新人换旧人之时。”林蝶衣轻轻摇了摇头。
“我会一直陪你。”
林蝶衣却是微笑的望着他:“那可使不得,会有多少姑娘对我恨之入骨。而且你不是言明已有了中意之人,你又怎么舍得让她伤心呢?”摆了摆手,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