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纤细娇小,可以任他在澡盆里折磨。
现在的她,可不是一个人了,尽管体重仍然很轻,可他却不敢真的在澡盆里跟她进行爱的回顾。
将光留溜的她抱上床榻,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就将她裹了起来。
“喂,我身上都是水……被子,被子全湿了……唔……”
他不想再听她唠叨,什么被子、褥子、枕头,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真的通通不重要好吗?
重要的是她,托她的福,他的寒疾虽然不治而愈,却落下了别的病根,除了她,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将她那两片柔软的唇含在口中,辗转碾压、吮吸轻咬,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缠着不放,他只想要得更多更多。
从未想过,他竟会被一个女人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他更没想到,一个小女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魔力,让他欲罢不能。
见不到她的时候,那份思念、那份心痛,远超过吞噬他的北江之水。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了这一路的,毫无疑问,他已将自己的忍耐力发挥到了极限。
“唔……嗯……”
她也不是铁打的,与他经历过男女之事,早已体会过他的威力,他那种能让她飞上云端的能力,真的是让她又想又怕,好久没在一起了,此刻仅仅是一个吻,已经让她无力地申吟出声。
这样媚或惑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催化剂,她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地钻进了被子里,抚上了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在她如软玉一般的肌肤上游走。
“小妖精。”
他贴着她的唇,嘶哑的声音低低地流出,刺激着她的神经。
“大老虎!”
她也不示弱,使劲咬了一下他的唇,娇柔的声音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大老虎,你轻一点,别影响到你家小王爷睡觉。”
她忍不住提醒着。
她现在可不同于以前,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虽然安全,但是仍然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衣衫尽褪,他赤果着身躯跪坐在她的下方,听闻她的话,忍住身体的冲动,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大肚腩,这里面是他们爱的延续,他怎么舍得伤害他?
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被攻城掠地,片甲不留,若不是因为宝宝,恐怕她会连渣都不剩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不比他们离开时那般春寒料峭,屋内因为他们的奋战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加之原本的水气,简直就是仙雾缭绕,荡漾得人心发颤。
他大汗淋漓、喘息着躺在她的身边,习惯性地将她揽入怀中,宠溺地抚着她半干的发丝,嗓音还没有从暗哑中恢复过来:
“痛吗?”
她像只吃饱的猫儿般,满足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一点点。”
长时间没有他的占战有,自然会有些不适应,有点痛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这样的回答听在他的耳朵里,却像有针扎进了他的心里。
吻着她的额头,他低低地道:
“下次不会了。”
“什么不会了?”
她疑惑地蹙紧了眉。
“在你生产之前,都不会让你痛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为了让她不痛,他打算不碰她了?
这怎么行?
上学那会别看她学习不好,可是课本以外的知识她可是研究得很透彻的,尤其是青春期时对男女间那点事极为好奇,她可是偷偷摸摸躲过老师家长的法眼没少琢磨这些东西。
成年男人没有别的东西行,没有女人可是不行滴。
男人对这方面的欲玉望就好比吸食毒/品,一旦有了第一yi次就会想要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想要第三次,久而久之就成了瘾/君子,想戒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