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她叹了口气,进医院了。
夜灯照亮一小片视线陈白酥背靠床尾,她睡的时间里顾景应该是知道她全部的病情了。
一只大手覆盖住了陈白酥被子下的手她往下一望,顾景醒了。陈白酥昏睡后的他睡觉就开始浅眠,眼下乌青顾景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要喝水吗?”直起身他问道。
陈白酥抿了抿唇:“要。”
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不同的是身体死去对陈白酥不过是换任务了重来,对顾景来说却是真正的死去。
一个世界人只会有一个存在,人没了就是真的没了,顾景会伤心的吧。
倒了一杯热水顾景递她,顾景松手时陈白酥接过的水杯晃动隐隐有要掉落的倾向,他快速的握住她的手稳住了水杯。
“我喂你喝吧。”从陈白酥手里抽出杯子他找了一小勺子。
身体是真开始废了,陈白酥收回手藏在薄被下手微微握拳。现在是没力气后面她就不知道会有什么症状了,只希望不会太痛苦以前的陈白酥没得过大病,她有些怕。
“啊。”顾景拿着勺子对陈白酥啊道。
“噗嗤。”她看着顾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是把她当小孩子了。
“啊。”笑过后陈白酥听话的张开嘴,顾景动作缓慢不熟练的喂着她,慢慢的陈白酥喝完了一杯热水。
把杯子放床头柜顾景给她盖好了被子,摸过陈白酥的手后他坐上床揽住她,陈白酥的身体太冷了浑身冷得像块冰渣。
“还睡吗。”顾景体型被陈白酥大整个人都散发热气,她靠在他怀里暖暖的。
夹着被子陈白酥舒服的蹭了蹭:“不睡了,睡太久了,我现在挺精神的。”
“累的话就休息吧,顾景。”
“我看着呢。”陈白酥说道。
放腰间环着的手臂抱紧起来:“我不累。”
他不能累啊,顾景耳边响起医生说的话,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用药保也只有三个月时间了,三个月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精神好的话,我陪你说说话吧。”他道。
“好呀。”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顾景问道。
“时间太久,有许多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俞白的小时候陈白酥并没有提取记忆。
“我只记得顾景你挺喜欢欺负我的。”她道。
顾景有些无奈看来他小时候对她的行为被不好的记住了,那时的顾景比较冲深以为喜欢就要表达之后他就抢了她的糖,经常抢,见到就抢,
小时候对比陆恒杰的绅士他经常在想当初要是不抢糖,他能不能把陆恒杰给撬开。
“不该欺负你的,我错了。”他就不该抢那糖的。
“唉,原谅你了,原谅你了。”她用手拍了拍环在腰间的臂膀。
“也不该在花园时没有拉住你,让你跟陆恒杰走了。”这一走就是十五年。
“和陆恒杰有什么关系?”疑惑的陈白酥问。
“嗯……”顾景看了几眼陈白酥。
“故事是这样的。”
“那时后我体弱多病,个子又小,小朋友们都不喜欢和我玩,喜欢欺负我。”他编道。
“我最好是朋友只有你一个,那天我给你买了很多的糖,放学半路上碰见了陆恒杰,他瞧见了我怀里抱着的糖把我打了一顿,一把把我的糖抢走了。”他继续编道。
“啊,这么怀。”她没想到陆恒杰怎么熊的啊,以他小时候的个性应该是挺好的一个人啊,按理说陆母管的严厉他不可能打架的啊。
“我记得那时他挺好的啊。”
哦,陆恒杰就好他就不好,像是回忆起童年的被欺负的岁月顾景声音带着伤感。
“因为和我不对盘,他想要孤立我。”
“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他强调道。
“抢了我的糖后,陆恒杰拿着糖诱惑你让你不要跟我玩,不跟我玩就把全部的糖给你。”
“然后然后……你答应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陈白酥没想到顾大爷的童年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