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露撅起嘴巴,瞥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她眼珠一转,瞄见服务员看着他俩揶揄地笑。姚曼露眨眨眼,悄悄地回头看着叶晟泽,只见他耳尖粉红。姚曼露咬住唇,抿嘴一笑。
两人拿着房卡,走进房间。
姚曼露一进去,叶晟泽便在身后背过手将门轻轻一合。
姚曼露转过身,一边慢慢向后退,一边含笑望着叶晟泽,包一甩,手指尖对着叶晟泽勾了一勾。
叶晟泽一愣,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她。
她眼睛大大的,透着水亮,鼻梁很高,为娇弱的容貌增添一种高雅大气。她的唇半开,粉嫩的小舌抵在皓齿之后,微微抬起。她双眸锁定他,像陷阱,像□□,一点一点勾着他堕入她专属的温柔乡。
叶晟泽一动不动愣在那里,视线失神地随她移动,何时姚曼露走进了也不知道。
“亲爱哒?看呆啦?”姚曼露看着叶晟泽呆呆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心里溢满了幸福与甜蜜。她撅着臀,歪着脑袋,双手背在后面,弯腰伸头到他胸前,笑意满满地望着他。
叶晟泽觉得血液“轰”地一下直冲脑门,他微微移开视线,声音哽住,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姚曼露直起身,轻轻勾住他的手,走到床边,让他靠着床头坐上去,然后自己踢掉鞋,躺在他的怀里。
“叶晟泽,你给我说说,这半年,你怎么过的,好不好?还有当初,你受伤以后,怎么样了,都告诉我,我想听。”姚曼露趴在他胸口,手指轻轻抚着他胸前的布料,低声说。
叶晟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抬起手臂环住她,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好,你想听,我就说。”
于是,叶晟泽把自己如何回到猥桷山,如何思念她,如何又回来找她,一一道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半合着落地窗帘,屋内的家具都有些看不清。
姚曼露一边听着,一边落下眼泪,她死死揪住叶晟泽胸前的衣服,埋着头,也不做声。
叶晟泽感受到胸前的湿意,轻轻地抬起她的头,发现她满脸泪水,他温柔地拂过她的面庞,“别哭,我最怕你哭。”
姚曼露抬起眼看着他,眼睛红肿加之房间有些暗,她都有些看不清他,她低头再次紧紧拥住他,低语,“让我哭一会儿,我心疼。”
叶晟泽轻抚她,没有说话。
缓和了一下情绪,姚曼露直起身,松开怀抱,擦了擦脸上的泪,咧开嘴笑起来,“反正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再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叶晟泽宠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只要我们有事一起面对,就会克服重重障碍。”叶晟泽笑着看她,突然想到什么,笑容一顿,“露露,我……我不是普通人。”说完,叶晟泽笑容淡去,紧紧地盯着她。
姚曼露听了,垂眼想了想,抬起头坦然地看着他的眼:“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姚曼露停顿两秒,认真地看着他说,“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不论贫富或生死,我都爱你,不离不弃。”
姚曼露坚定地望着他,没有一丝动摇,不容一分怀疑,仿佛多余的质疑于她都是侮辱。
叶晟泽眼里闪过动容,他温柔地说:“这世间不容我。”
姚曼露说:“我容你,我爱你。”
叶晟泽仰头一笑,心里狠狠嘲弄当初的自己。她怎么会同其他人一样?她一向是特别的,叶晟泽,你知道的,不是吗?
姚曼露看出他内心的自责与愧疚,她伸出手,轻轻贴在他的大腿上,“让我看看,好不好?”
叶晟泽深深地望着她,满心满眼都是爱意。这是她对他的包容,她对他的爱。
叶晟泽移到床边,走到床尾。他停顿了一瞬,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只见两条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撑开裤子,自然地连在一起,扭动着慢慢伸长至五米,由水桶粗到手指那么细,变形的同时,黑色的鳞迅速覆盖整条尾巴。
“啪”地一声,姚曼露打开床头的灯。只见眼前黑色油亮的尾巴,在地上时不时地扭动一下。
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轻轻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里充满了惊讶与好奇,没有一丝厌恶、恶心或害怕。
姚曼露站起来,慢慢走到叶晟泽面前,低头望着他的尾巴,伸出手轻轻贴上去。手感凉滑,顺着摸下去,能感受到细小的鳞片紧密地贴合在尾巴上,用力捏捏,能感觉到鳞片下紧致有力的肌肉。
姚曼露手下摸着,抬起头看他一眼,狡黠地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扶住他尾巴两侧,轻轻印下一吻。
“别,恶心。”叶晟泽惊呆了,他反应过来,迅速地将上半身往后仰了仰,要往后退。
姚曼露双手抱住叶晟泽的尾巴,不容他移动半分。她抬起头眨了眨水盈盈的大眼睛,不解地说:“有什么好恶心的?这是我男人的身体,我爱都来不及,谁敢说它恶心?”
叶晟泽怕力度大伤着她,不敢挪动,他听了她说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泪目。
“我18岁来到人世间,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跟我相似的人。我孤独了17年,一直渴望能有个兄弟。到了人间,我真的好开心。在人间初次变身,是在第一个交往的朋友面前。我去找他时,建筑工地高层的钢筋水泥砸下来,他带着安全帽也没用,那么高,被砸到肯定完了。我情急之下就变身了,接住那块钢筋水泥。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