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青春在时光的流里渐渐逝去,我们还剩不多的人生路程为了遇见。将这颗揉皱的心交给你来打理。牵扯着嘴角淡淡的喜悦,你明白就好;余生再种一些花,祭奠无悔的年华。待到某年重阳,花香围绕就好。遥想那桃花山桃花仙,醉卧桃林不知愁,那愁又是怎生愁?骝马山飞来石,此时非彼石,那石却是石中玉。红尘里岁月长,等得一人共白首。孤单客寂寥心,不是池中物难得明月心。惜桃颜怜薄命,青春不过那几回。真亦假时假亦真,逢场作戏也坦然。好也罢歹也行,总比痴情付流水。一方痴儿女独孤如何寄?写故事窥禅机,平常心亦淡然,终是平凡一路人。水泥板上搭戏台,一树菩提几世牵挂。停下脚步看风景,别是一种新滋味。历磨难经险阻,丢掉过往伤心事。说人生道不清,谁不是摸石头过河细细的揣?我也好你也罢,最终不过一个他。歌百态唱陈词,牵强附会谱新调。经历了知情苦,放下即是风光好。凭栏望,斗转星移,星已移;心已移,万事休。
我静静地坐在床头,想要静下心来仔细捋一捋已经混乱的大脑。他也叫石头,龙卫兵还在,只是他的模样有些变了,我也不是编着长辫子的姑娘。我越是想弄明白,越是弄不明白,头又开始痛。
“怎么了,头又痛了?”龙卫兵走进屋轻声的问。
“嗯,龙卫兵我怎么不明白自己在哪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滚下山崖?”我拉着他的衣袖。
“不急不急,你慢慢说。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或是想起以前的什么事?”他耐心的劝我。
“不是梦,我记得清楚。有几个人来抓我和石头哥哥,你给我们报信,不知怎么我们就掉下山崖。”我的记忆停留在滚山崖那一段,不知道他是否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这些怪事。
“是梦,是你记错了。哪有什么石头哥哥,还什么滚山崖。石头是你儿子,你发高烧烧坏脑子了吗?”龙卫兵笑着不相信我说的话。
“真的呀,没有发烧。你不记得了吗?对了,我来问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记得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儿子石头,名字还是你取的。”看来他也不记得山上发生的事,天呀,我该找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爸,我们还是带妈去我们医院检查一下。正好晓月值班。”那个也叫石头的男孩对着龙卫兵和我说。
“你是他爸?”我指着龙卫兵,张大嘴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我是你妈,他是你爸,我们怎么会在一起?我的石头哥哥怎么会变成我儿子?啊,怎么了?”我完全崩溃在错乱的关系里。
“妈,妈,别激动,头痛就不要想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来,听话。爸,给妈拿件衣服,我已经给晓月打了电话让她等着。”男孩让我坐下,给我穿好鞋。
“那好,走吧。”穿好鞋,男孩搀我出了门。
我们家在二楼,下楼梯出门。这里的环境依稀觉得熟悉,但是又那么陌生。我就像一个孩子似的,龙卫兵和石头一边一个牵着我的手。这个样子的一家三口如果是他该有多麽幸福。街道上车来车往自行车,还有比自行车骑得快的车,我不知道叫什么,轰轰的发出声音。我问那是什么东西,还不用像自行车那样费力,跑得那样快。我儿子石头告诉我那叫摩托车,是用柴油还有的用汽油。不用费力,只需要手里一扭,一溜烟跑很远。原来这里的交通工具已经如此发达,我看着来来去去骑着摩托的人刺啦啦的按着喇叭驶过,心里充满了恐惧。
“别怕,有我们呐。”龙卫兵和小石头将我护在中间。医院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小石头让我和龙卫兵在长椅上坐着等一会,他说他去找晓月。我问晓月是谁,小石头红着脸不回答。龙卫兵笑着打趣小石头,说是他的女朋友。哦,这个孩子已经有女朋友,长大了。
没多会,他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短头发,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孩子过来。
“晓月,这就是我妈,这是我爸。爸,妈,这是晓月。”这孩子傻乎乎的乐呵着。
“闺女真漂亮!第一次见你就给你添麻烦了。”龙卫兵牵上我把我的手交给她。
“叔叔,不麻烦,这是应该的,阿姨跟我走吧。”晓月要我跟她走,我回头去看龙卫兵和小石头,他们点着头挥手让我跟去。我回过头,看着晓月姣好的容颜,有点熟悉。
“晓月,你多大了?父母是哪里的?”我不知道怎样竟问她这些问题。
“阿姨,我比石头小两个月,属狗的,妈都在城里做些小生意,爸爸也在这个医院里。”她扶我坐在长椅上,让等等。她推开医生的门进去,不到一分钟出来牵我进了室内,里面是一个背对着我们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爸,这就是天石的妈妈。”晓月让我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
“天石的妈妈吗?那你怎么不把天石带来见阿爸?”他说完转身看我。
“你,你是。”他很吃惊地看着我,同样我也吃惊的看着他。
“陆敏?怎么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多年。”他很激动,绕过面前的桌子,来拉我的手。
“爸,你们认识?”晓月一声爸,叫醒我。
“什么,她是你女儿?”我摇着头不敢相信,他竟然有了别人的女儿,是刘薇和他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