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思奇想要笑,但是又觉得现在笑,不合适。
“我的老板还需要我,我只是来感谢您,今天的事情太仓促了,可否留下电话,到时候我在表示感谢。我在佛罗伦萨要待两个多月呢!如果你不着急走,我请你吃饭,然后再还你衣服。”果真还是比较挂心张庚锡的情况。
“不用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我当时就认出张庚锡了,发给我的主演视频里面,我已经看过他了,我是这次剧组的摄像,我们是同事了,我叫臧思奇。”臧思奇示意果真不要多想。
“好的,太好了,不说了,这次麻烦您了,慢走。”果真发现有时候高丽棒子的鞠躬还真的挺够用,有时候是感谢非常虔诚的表现。
送走臧思奇后,果真回到了张庚锡身边。
张庚锡看见果真穿着刚刚那个男士的衣服进来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无话可说。
“医生,他没事吧!我看他的精神不怎么好。”果真问着给他包扎的医生。
“没事,你别担心了,只是皮外伤,不严重的,打了破伤风针,只是失血过多,这段时间需要多吃一些补血造血的食物,不能沾水,不要洗澡,等到伤口完全结痂后,忍不住要洗澡可以贴上防水膜。”
“对了,忘了最重要的嘱咐,因为刀伤在左腰处,离着肾脏很近,虽然只是皮外伤,别过性*生活了,在伤口结痂之前,最后能够忍着点。”医生包扎好,非常认真的跟果真说到。
经过了上一次中医的尴尬,这次果真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尴尬。
直到医生说:“你扶他去上厕所吧!这个消炎的针水吊完就可以走了。”俊气的医生,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果真觉得这玩笑开大了,便问到:“诶诶诶,医生,我们不方便诶。”
医生早就忙自己的没有人搭理她了。
“欧巴,我刚刚看了,洗手间里面有挂盐水瓶的,不过要小心。我扶着您进去,然后您看看能不能自己进行。”说完望着张庚锡傻笑。
张庚锡没有心情逗果真,他真的是疼得要命,清洗了创口后,刀口非常的疼痛,加之缝针后的麻药正在慢慢的散去,一切疼痛的真相都要暴露出来。
但是张庚锡没有说明自己的状况,扶着腰就要站起身来。险些跌倒。
张庚锡想起了自己卧床的那大半年,此时的状况便如同那时,每一天都有线要拆,每一天都有针要打,打进去的钢板,钻进骨头里的钢钉,这些事情他都能够忍受,他无法忍受的便是人的同情。同情的眼光,同情的帮忙,什么都是同情。
天知道,那半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幸这只是小伤,他突然有些后怕,他不怕自己救了果真,他害怕自己如果卧床,便要拖累整个剧组。
果真看到张庚锡跌倒,立即伸手去扶。
张庚锡甩开果真的手,说到:“收起你的同情,是我自己多管闲事受伤的。我自己可以去。”
果真依旧立即扶着张庚锡,“我有同情你吗?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当初要不是你莽撞出现,你就不用受伤了,他都被我念趴下了。再说了,助理扶着去厕所有什么,我只是觉得毕竟男女有别,我扶您进去了,你自己上,这样比较好。”
张庚锡被果真的坦荡或者说是直白,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厮不但没有感谢,语气中好像还在责备自己多事儿。
张庚锡想发火,但是疼痛让他无法使劲儿,由着果真把他扶进厕所,然后帮他挂好盐水瓶。
上厕所时,张庚锡一直碎碎念着,果真,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的出游,因为张庚锡受伤,而宣布结束。所幸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张庚锡的伤也是皮外伤,三到五天便可结痂,也不必拆线。但是拍摄的进度就真的成了问题。
从医院回到宾馆,扶着张庚锡坐下,果真便为第二天的拍摄发愁了。
谁知道张庚锡想的也是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受伤了,这是部爱情戏,都是文戏,所以没问题的,这次出国取景,预算已经超支,不能再让剧组等我,增加负担。
语气毋庸置疑,果真也不敢反驳,这家伙在工作上简直就是一个拼命三郎,劝也是没有用的。
“对了,如果你要瞒着,还要拜托一个人,就是送你去医院的臧思奇,他是你的片的摄像,当时他就认出你了。”
张庚锡听到这话,用眼神提出疑问,是真的吗?因为移动,牵动伤口,张庚锡疼得皱了皱眉。
“明天你见他跟他说一声吧!以免制片人和监制都着急。”张庚锡说完便靠在沙发上,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果真想起妈妈说的,一顿好饭,总是能够抚平伤痛,果真决定给张庚锡做点好的,不是失血过多吗?
可惜没有血皮菜,如果和猪肝一起炒,最是补血。
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果真给张庚锡盖上被子,便出了门。
五星级酒店最牛掰的地方,就是附近都有超商,果真赶紧去买了一些简单的食材,熬了一个猪肝瘦肉粥,拌了一碟凉菜,做完这些后,才翻来。今天自己死命没有让人抢,首先是为着朴西仁把自己最喜欢的莱卡相机借给了自己,还有就是这一路照的各种照片,如果丢了,心会像缺了一个大窟窿,怎么都不是滋味。
手机充满电,果真开了手机,发现满屏幕都是金智浩的短信。
果真嘀咕着:“